回到家,安頓好郝歆,尚司軼和夏天囑咐了兩句,就出了門。
夏天看著郝歆將自己的傷理好,沉聲問:“誰干的?”
郝歆裝傻:“什麼誰?”
“今天的事你別告訴我是意外,說出來沒人會相信。”夏天一直憋著沒說,因為心里也所猜測了。
郝歆雖然是嚴重的招黑質,無緣無故的就惹來一些人的敵對,可是細數下來,仇敵也就那麼幾個人,所以是誰心里還是有點數的。
郝歆沒告訴尚司軼,自然也不會告訴夏天,雖然簡語綺和夏天沒什麼關系,可是告訴了夏天不就等于告訴了尚司軼,尤其最近兩人一直較著勁,就更不能說了。
“別想了,真的沒你們想的那麼多謀論!”郝歆站起,向自己的臥室走去,這會兒雖然郝歆已經好很多,可走路還是有點不便。
夏天趕忙迎上來,住,笑了一下:“好了,沒那麼氣,不用,你該干嘛干嘛去吧!”
***
海苑莊園16號。
尚司軼敲開了簡語綺的家門,開門的是管家柏叔,見到是尚司軼立刻喜笑開:“哎呀,是司軼爺啊,快進來,快進來,好久沒來家里了吧!小姐在樓上練琴呢,我這就給您去。”
尚司軼禮貌的和柏叔打了個招呼,“不用了柏叔,我自己上去找就好了。”
尚司軼在簡家不算是外人,柏叔也就沒理會他,任憑他自己上樓去了。
琴房里的琴音帶著幾分焦躁,可見彈奏人的心不佳。
尚司軼腳步頓在門口,叩響了門扉,里面好一會兒才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走開,不要來煩我!都說了今天晚飯不要我了!”
尚司軼看向面前的大門,冷聲道:“是我。”
瞬間里面的琴音戛然而止,很快門就被打開了,簡語綺臉堆滿了笑容,欣喜的笑道:“司軼,你怎麼來了!你今天還說不來拿東西呢!”
尚司軼面沉冷,沒有什麼表,“我能進去嗎?”
簡語綺立刻讓開門口,“當然可以,我的琴房不是你的地,你可以隨便出。”
簡語綺在家有個令,就是只要在琴房的時候,所有人都不能進,其他時間也只允許打掃的傭人進去打掃,其他人還是足的!
現在這人可是尚司軼,對誰下足令都不可能對尚司軼下足令。
尚司軼走進琴房,簡語綺的琴房很大,一架定制款的鋼琴擺在中央,地面上鋪著白長絨的波斯地毯,墻上掛著幾幅著名音樂家的畫像,一整面墻的大書架上,擺了不的琴譜和書籍,書架挨著窗戶的一側,還擺了一個白吊籃搖椅。
尚司軼環視了一圈,這個琴房他還沒進來過,雖然簡語綺邀請過很多次,可都被他回絕了。
尚司軼走到窗邊,看了一眼那吊籃,并沒坐下,而是轉靠在了窗臺邊。
“我今天來找你,知道因為什麼事嗎?”尚司軼沒點明來的目的,而是希簡語綺自己能主坦白。
可惜機會給了簡語綺,卻沒珍惜。
“不就是來拿禮的嗎?今天白天都和你說了的。”簡語綺笑得很甜,這是尚司軼第一次進的琴房,當然他也很久沒來過家了,今天能主來已經是極其興的事了。
“你說,還是讓我點破?”尚司軼有點失。
簡語綺笑容一僵,不明所以的問道:“司軼,你不是來拿禮的嗎?我以為你是來拿禮的。”
尚司軼機會已經給了,可是不說,他就只能直接點破了:“今天郝歆被鎖在后花園,還了傷,是不是你干的!”
在這里尚司軼用的不是問句,可見他是認準了就是簡語綺做的。
簡語綺臉頓時一變,眸子里染上了一層厲:“尚司軼,你現在眼里是不是只有郝歆一個人!從什麼時候開始你都不信任我了!”
尚司軼臉微沉,對依舊在狡辯的簡語綺更加失:“語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就算你格傲慢,自私自利,自以為是,我也都沒對你如此失過,沒想到如今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尚司軼這樣的話無疑讓簡語綺所有的驕傲都踩在了地上,一瞬間整個人就如同匯聚了狂風暴雨,大聲嘶吼起來:“郝歆!是不是郝歆!一定是找你告狀了是不是?我就知道這個生不簡單,真的是把你吃的死死的,你竟然為了來質問我?”
尚司軼蹙眉心,厲聲道:“簡語綺,你清醒一點,郝歆本不是你的假想敵,一直都是你在針對,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呵……還真是可笑,你居然這麼質問我!我可是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我們之間十幾年的,都不足以讓你相信我!你才和認識幾天啊!你就是這麼相信,你信都不信我?憑什麼?憑什麼?”
說著,簡語綺大哭起來,好在這房間是琴房,經過了隔音理,不然傳出去都得以為尚司軼怎麼欺負了呢。
尚司軼看著這樣有些瘋癲的簡語綺,心里更是厭惡,好像將這十幾年的厭惡都積攢在了今天。
“簡語綺,你清醒一點,我不是你的專屬,你沒必要因為我來和郝歆結仇!你要是傷害了,我一定不會饒過你!”
簡語綺不可思議的看著尚司軼,停止了哭聲,眼淚還在無聲淌落,可整個人都是怔忪的。
“尚司軼你知道你自說什麼嗎?你說不會饒過我?你為了和我撕破臉?”
尚司軼點點頭,臉冷然:“如果你傷害,我不會手下留!”
“所以說,你喜歡是不是?”簡語綺這幾話幾乎是流著說出來的,其實早有預,可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只希他可以說出相反的答案。
尚司軼不置可否:“沒錯,我確實喜歡,不過,就算是沒有,也不會是你!”
尚司軼這句話簡直破了簡語綺最后一道防線,倏地沖到尚司軼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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