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點點頭:“怎麼不像嗎?”
這客人怎麼可能見過重生,不過確實有聽說重生只是個高中小生,現在看到郝歆雖然年齡上似乎相符,可是看這容貌還是覺得不像
“那你的師父是誰?”客人帶著懷疑的口吻問道。
郝歆輕笑一下:“如果你問的是我古玩鑒賞的師父,那就是這位收藏界的大佬樊忠樊師父,如果你問的是我書法的師父,那就是書協的會長賴敬呈賴師父。”
郝歆的回答肯定是對的,客人輕笑一聲:“就算你答對了,也不能證明你就是重生啊,重生是賴大師的徒弟,這誰都知道。”
郝歆笑了一聲:“你管你信不信?事實即使如此,你信不信和我又有什麼關系?”
原本對郝歆就是重生還不太相信,可是看著郝歆這份冷然卻又不得不信。
的確,說的沒錯,他信不信是重生,又有什麼關系,如果是重生永遠都是,如果不是和這件事又沒什麼太大關系。
客人這會兒反而在心里信了七八分,只是上不肯承認罷了。
可是樊忠卻不依了,他拍了拍郝歆,“徒兒,跟我來。”
樊忠打著郝歆走到一條古董家的桌案前,從柜子里拿出紙墨筆硯鋪在桌案上,“剛才你可是答應我,送我兩幅字的。”
郝歆頓時明白了樊忠的意思,一切上的爭執都不如直接實力的碾。
郝歆激的看了一眼樊忠,樊忠臉冷然,一副“欺負我徒弟不行”的表。
為了樊忠這份心,郝歆也很認真的想了想,隨后才提筆開始書寫。
這兩幅自無論是底蘊的厚重,還是字的創新上,都是郝歆作品中的經典,將作品中的髓完全的現了出來。
不用多說其他,就用這兩幅字,沒有人會再質疑郝歆份!
在這個年齡的年輕人里,除了重生,還有誰能寫出這樣的作品。
樊忠滿意的打量著兩幅字,笑著指給客人看:“重生的字,您看這兩幅值多錢?您家里收的有這個真嗎?”
真?怎麼可能有這個真!
連話都是假的,哪里來的真的字畫!
沒待客人回答,郝歆淡聲道:“字畫,我可是向來多錢都沒賣過!就算這兩幅您肯買,我也不見準會賣!”
隨即又指著兩只花瓶道:“咱們還是說這花瓶吧,既然先生這麼喜歡,我們又很難得的給您湊了一對,也說明它們和您有緣,這絕等的機會可不容錯過哦,所以您到底是收不收?”
客人用袖了一下額頭的汗,隨即道:“算了,算了,那是您對師父的孝心,奪人所我會于心不安的,還是留給您師父吧。”
郝歆一眉心:“我師父都說了,他不喜歡,我怎麼也應該送個師父喜歡的不是?所以,這一對還是讓給您吧!一只瓶子八百萬,兩只就是一千六百萬,給您打個折,一千五百萬好了。”
那客人聞言,嚇得都了,冷汗嘩嘩的往下掉,樊忠極不客氣道:“沒錢就說沒錢,別在這里裝大尾狼。”
客人終于道:“那個,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兒,今天就先走了,下次,下次再來。”
客人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出的店面,郝歆看著這一幕不笑翻了。
樊忠看著他的背影,冷哼一聲:“一個窮鬼,還在我面前吹牛,真是可笑。”
郝歆心里對樊忠還是滿心謝的,他剛剛那份維護和保護,能得到,讓心里很是安。
其實真的不在乎別人是否認可“重生”的份,可是樊忠在乎,賴敬呈在乎,甚至連李靖、方書藝、屠懿他們都是在乎的。
這些人前大佬,卻紛紛像個長輩一樣關著,維護著,這種讓覺得很珍貴。
郝歆將盒子推到樊忠面前:“師父,這個孝敬您的。”
樊忠一愣,隨即手上瓶:“你說真的?”
郝歆點頭:“如假包換!比珍珠還真!”
樊忠將瓶子拿起來前前后后的打量著,里里外外的細致的鑒定了一番,隨即嘆道:“這花瓶幸虧那傻帽沒收,不然咱們就虧大了。”
郝歆不明所以:“師父,此話怎講?”
郝歆并不覺得會虧,要知道這個瓶子可是五十萬收的,如今直接開價八百萬,已經翻了不知道多倍。
樊忠將瓶子放回到盒子里:“這一只看似和我那只差不多,可是要比我這只還要值錢啊,八百萬真的虧了。”
郝歆更加驚異,看向兩個瓶子,并沒看出什麼詫異。
樊忠卻問道:“你這瓶子該不會是八百萬收的吧?那倒是還賺了二百萬。”
郝歆角扯了扯:“這,我是五十萬收的。”
好在樊忠將瓶子已經放下,不然他都怕自己驚得手一,將花瓶摔了。
樊忠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確認道:“你,你說多?”
郝歆用手比劃道:“五十萬啊。”
樊忠拍了拍郝歆的肩膀:“好。”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會如此詞窮,除了一個“好”字,什麼都說不出來。
郝歆將盒子拎起來塞進樊忠的懷里:“師父,這瓶子送給您了,和那只瓶子正好湊一對,這才更有它們的價值。”
樊忠并不是靠賣古玩為生,這里擺的古玩也不是所有的都賣,開這個店也只是給自己找個事兒做,遇到對眼的便轉給別人,古玩這種東西本來也格外看眼緣,價格也很隨。
樊忠擺擺手:“我怎麼能收你的禮,這要是被老賴他們那幾個老家伙知道了,還不取笑死我?我老臉還要呢!”
這幾個老人家一直都是這樣,深厚卻又都相互“看不上”,相互比較,逮到機會就會互懟,都是一群老小孩。
在郝歆看來,可極了!
郝歆笑了笑:“師父,我不說,誰會知道?”
樊忠依舊堅持道:“那也不行,我收你的東西,這違背我的做人的原則。”
郝歆還是個學生,樊忠有自己的堅持。
郝歆無奈道:“我留著這個瓶子也沒什麼用,這不是浪費了,還不如讓它放在對的地方現它的價值。”
樊忠依舊擺擺手,堅持著,兩人一時間陷了僵局。?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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