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頭還有?”喬聽南覺得跟看連續劇似的,一出接一出。
玉霞嫂子見一臉好奇,就繼續往下說,“李大翠干啥了你知道不?被火燒的時候,竟然一把拽過想勸架的顧家興來當擋箭牌。”
“啊!”喬聽南瞪大眼睛,興地問,“然后呢?”
其實更想問,顧家興被燒死了沒?
但忍住了,沒問出口。
玉霞嫂子知道跟顧家興之間有矛盾,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顧家興也不知道咋回事,被火燒了也不知道在地上打個滾啥的,生生被燒了個面目全非。我們聽到靜過去的時候,好家伙,顧家興都快被燒焦了。”
他說到這,旁邊一個嬸子眉弄眼地冒出一句,“我聽人說顧家興渾的都被燒了。”
說完,又補充一句,“那兒都燒禿了。”
“噗!”喬聽南沒忍住笑噴了。
這話題一起,又有點剎不住車了。
幾個結過婚的婦同志就這話題聊開了,“你們說,顧家興那玩意兒還能不能用?不會直接被燒得不行了吧?”
“他能不能用跟你有啥關系?又不給你用。再說了,就他現在那樣,那玩意兒能用跟不能用有啥區別?也沒人愿意嫁給他。”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總有眼瞎的還覺得好嘞。”
“我聽說顧家興還沒筷子,真的假的?”
“哎喲,要死了,你都不害臊的?”
“你在這假正經,剛才就你說得最起勁。”
……
眼看這話題越跑越偏,玉霞嫂子就幾句話把后面的事跟喬聽南說了一遍。
顧家興被誤傷后,李大翠裝瘋的事也被揭穿了。
死去那人的丈夫當即就揪著李大翠要去派出所。
雖然最后沒去。
也不知道村支書一家許了啥好,反正那人的丈夫最后是走了。
李大翠也沒被警察抓走。
“就這麼完事兒了?”喬聽南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
一尸兩命的事,就被李大翠這麼逃過去了?
玉霞嫂子說,“我們知道的就這些,誰知道還有沒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喬聽南沒說話,臉有些不大好看。
回到家,顧飛英看這副模樣就問怎麼了?
喬聽南就把從玉霞嫂子那兒聽到的事說了一遍。
然后說,“我就是心里有點不舒服,一尸兩命,就這麼算了?”
“算不了。”顧飛英說。
喬聽南朝他看去,“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那人的丈夫我知道,他可不是個簡單人。李大翠一家惹上他,往后有他們的了。”顧飛英道。
“說說看。”聽他這麼說,喬聽南瞬間來了神。
顧飛英就把自己知道的跟說了,“那男人李鐵柱,兩年前他老婆孩子失蹤后,沒兩個月他就再婚了。娶了個鎮上的媳婦兒,當了上門婿。他老丈人有本事,丈母娘和媳婦都很厲害。”
見喬聽南還一臉疑,他就解釋道,“李鐵柱老丈母娘就是一只吸螞蟥,被盯上不把你的吸干,你休想擺。”
“那玩意他們不來找李大翠一家麻煩怎麼辦?”喬聽南問。
顧飛英手在腦袋上了幾下說,“別急,會來的。”
喬聽南還納悶,他怎麼知道李鐵柱老丈母娘家一定會找上李大翠一家?
但很快就知道了。
沒兩天,李鐵柱老丈母娘就找上門來,還拖家帶口住進村支書家。
為什麼要讓住進去?
你不讓就要去派出所報公安,說有人謀財害命。
這年頭誰家出一個殺人犯你,那可是老祖宗臉上都蒙的事,更別提還會影響到兒孫輩的前程。
到時候當個兵,考個工作,都要政審。
人家一查,你家親娘,親是殺人犯,啥工作都不上你。
為了兒孫的前程,村支書一家也不能讓李大翠被抓去坐牢。
這可不就被李鐵柱老丈母娘給抓住把柄了麼。
李鐵柱的老丈母娘可比顧飛英說的更難纏一萬倍。
瞧著村支書家境不錯,知道他們對李大翠這個殺人犯不滿,就把自家那個死了男人的親妹子給接過來。
李鐵柱老丈母娘的妹子也是個會來事兒的,見村支書年紀不大子骨好家里田地都有,房子又大又寬敞條件很不錯,就了心思。
一個老寡婦,一個嫌棄自家婆娘。
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一個有心勾搭,一個來者不拒。
一來二去,兩人就好上了。
這事喬聽南還是聽顧飛英說的。
也不知道這麼私的事,他打哪兒知道的?
不過現在既然讓知道了這件事,自然不能瞞著李大翠。
于是,在一個黃昏后,私會的村支書和老寡婦,就被李大翠給撞破了。
跟一塊的還有村里好些個老嬸子。
被撞破的時候,村支書子還沒提上。
“姓顧的,你對得起我嗎?”李大翠被眼前這一幕刺激的差點瘋掉。
撲上去對著老寡婦就是一頓打罵。
村支書跟老寡婦打得正火熱,哪里舍得見被李大翠欺負?
當即就把老寡婦護在后,一把推開李大翠,不耐煩地說,“鬧什麼鬧?跟個潑婦似的,看見你就煩。”
“姓顧的,你這說的還是人話嗎?老娘為你老顧家生兒育,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因為這個臭不要臉的老寡婦這麼對我,你還有沒有良心?”李大翠敢打老寡婦,敢沖別人撒潑打滾,對村支書卻是不敢的。
村支書一臉不耐煩,“你還有臉說?好好地家,被你折騰啥樣了?老大被你毀了,老二老三跟著媳婦兒回娘家現在還沒回來,家里因為你一團。我也因為你丟了村支書的位置,我現在還沒跟你離婚都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要為了這個老賤人跟我離婚?”李大翠瞪大眼睛指著躲在村支書后的老寡婦說。
老寡婦躲在村支書背后,弱弱地說,“顧哥,姐姐好兇,我害怕。”
“老賤人,你給老娘閉……”李大翠說著就要撲上去跟拼命。
“啊,顧哥救命。”老寡婦才不跟剛,就往村支書后躲。
村支書護著,難免就被氣瘋了的李大翠誤傷到,臉上多了兩道痕。
吃痛的村支書一掌打過去,李大翠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村支書看都沒看一眼,扶著老寡婦就回家。
里還在一個勁的安老寡婦,“沒嚇到你吧?別怕,有我護著不敢把你怎麼樣。再鬧,我明天就跟離婚,咱兩扯證過日子……”
癱坐在地上的李大翠腦子嗡嗡作響,滿腦子都是自家男人護著別的人打,說要跟離婚這類的話。
越想越難,李大翠哇地一下大哭起來。
就想不明白,自己好好地日子怎麼就過這樣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面前突然多了一道影。
親生母親給我灌下湯藥,逼我和傻子在一起,就在我快要失守的時候,傻子忽然暴斃被鬼附身,爲保清白我和惡鬼做了交易,從此……“你不講信用!說好不碰我的呢?”“你跟鬼講信用?
外界傳言,南知意不孕不育,因此成為帝家棄婦,誰知幾年后,她攜崽歸來,驚艷眾人,無數青年才俊為之折腰。“南醫生,我病了,相思病,只有你能治!”“南小姐,你前夫眼瞎,不懂珍惜,我定會視你如命。”“南總,談完生意,順便談個戀愛如何?”夜晚,帝釋景跪在搓衣板上,對南知意道:“老婆,咱們什麼時候去領證?”
【真假千金 重生女強 爽文】沈菀是世家貴女圈的典範,精通文武,醫術超然,父母和五個哥哥寵愛有加,視為掌上明珠。在她被這些親人獵殺之前,她也以為她是人人口中的團寵貴女,太子的心上人。臨死前才知真相,原來她根本不是沈家的嫡女。真千金一直蟄伏在她身邊,模仿她世家貴女的姿態,學她的字體,偷她的文學,甚至靠她精湛的醫術;治好臉上那塊醜陋不堪的胎記,成為太子的白月光。重生歸來,她親自拆穿自己假千金的身份,將粗鄙不堪的沈家真千金送到沈家人麵前,助她成為太子妃。當賜婚聖旨下達,醜陋如夜叉的真千金,成為了沈家的劫數,太子的克星。同時,也扒開了沈府與太子勢力下的殘暴和謀害忠良的詭計,在朝中掀起軒然大波。而沈菀在這場棋局殺紅雙眼時,她前世所負之人,這一世的夫君鎮國公府謝小公爺,早已執棋為刃,除奸佞、斬暴君,和她一起顛覆這滿目瘡痍的江山。原來在複仇之路,他一直與她並肩同行……
(男主暗戀上位+男二追妻火葬場,蓄謀已久,雙潔)(腹黑深情京圈太子爺VS明艷獨立真千金)蘇夏是陸宴廷的未婚妻,也是他的舔狗,追他,寵他,愛了他5年,也沒有將他的心捂熱。她被綁架時。陸宴廷不耐煩地對蘇夏說:“蘇夏,飄飄生病了,她最后的愿望就是舉辦今天婚禮,你想用綁架讓我離開,不可能!”蘇夏眼睛泛紅:“這次我沒鬧...是真的...他們會對我下狠手的...”綁匪刀抵著蘇夏細白的脖子,戾聲對著電話:“陸總,三千萬的贖金怎麼說?”陸宴廷冷笑:“3000萬是吧,不急,等我為飄飄舉辦完婚禮,明天再給。”蘇夏心死,一字一句,“從今以后,我們分手”陸宴廷不信。這麼愛他的女人,怎麼可能舍得離開他。可后來這女人,頭也不回的黑,冷眼拒絕他,狠狠扇他巴掌。陸宴廷第一次感受不了蘇夏對他那濃濃的愛意。終于主動放低姿態,給蘇夏電話,想認真挽回。“夏夏,你回來吧...我錯了...”電話那段卻傳來男人一聲性感笑意。京圈太子爺顧帆 看著床上穿著紫色吊帶睡裙,幽蘭的皮膚上是斑駁紅痕,卻睡得很熟的女人。他散漫道:“累壞了,接不了你的電話,也聽不到你的悔意。”
父親公司瀕臨倒閉,后媽設計她替妹妹嫁給周家殘廢的私生子周霆鈞?沈優優識破奸計倉皇逃跑,卻意外與陌生男人一夜纏綿。本以為不過是曇花一現的艷遇,卻不想男人卻口口聲聲要娶她?外婆病重,她求助無門再遭算計,一夜醒來,終是成了周家的小媳婦。誰料那艷遇對象再次纏上來,人前處處替她撐腰,人后逮到機會就想把她撲倒。直到一場家宴,她和他才突然得知,真相竟是……“老婆,我錯了。”男人低聲求饒。沈優優不屑冷哼,“不好意思,我丈夫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