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凝神一重代表了什麼了。
凝神一重,代表了異人中的最高戰力。
他的這個戰力,甚至可以直接進吃了麼總部,和吃了麼的老大當面聊天。
如果聊嗨了,吃了麼的老大,說不定還會請他吃頓飯呢。
“不相信嗎?”
蘇牧知道這陳鶴肯定不會相信。
所以蘇牧直接開啟了自己的炁。
炁流轉。
陳鶴一方的所有人,在此時臉皆大變。
這炁,讓他們到了前所未有的力。
這種力,讓他們甚至有窒息的覺。
這是強者對弱者的制。
陳鶴臉鐵青。
他現在的大腦,在瘋狂的旋轉,想要找一個可以將這件事完解決的方法。
可是他卻發現,這件事本就不能完解決。
如果蘇牧實力差的話,他可以直接弄死蘇牧。
可蘇牧的實力一點都不差,甚至非常的強。
所以這個計劃一出現,就直接宣告破產。
*以目前的況來看,求饒是最好的辦法之一。
陳鶴臉上的驕縱和狂傲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歉意。
“前輩。”他直接喊蘇牧前輩,聲音非常誠懇的說道。“這件事是我的不對,我向您道歉。”
“道歉?”蘇牧看向陳鶴,搖頭道。“道歉這種東西,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實力干什麼?”
蘇牧的話讓陳鶴的心一。
“那前輩您的意思是?”陳鶴聲音微微有些抖的詢問蘇牧。
“跟我去你們領導那,承認自己的錯誤。”
蘇牧覺,陳鶴做這種事,絕對不是一次兩次了。
肯定有不的異人,因為他而遭殃。
這既不是第一次,那也肯定不會是最后一次。
“不可能!”
陳鶴瘋狂搖頭。
吃了麼,作為方的異人組織,他們部有著非常嚴明的紀律。
如果陳鶴這件事被上面知道了。
開除,那已經是最普通的懲罰了。
“不可能嗎?”蘇牧看向陳鶴,冷聲道。“既然你不愿意去的話,那我就帶你去吧。”
蘇牧說著,上前就抓住了陳鶴的服領子。
“你干什麼?抓時間放開我們老大!”
“你雖然厲害,可我們這里人多。抓時間放開我們老大,要不然讓你好看。”
“老大,他雖然厲害,但我們人也多,要不咱們和他拼了吧。”
“就是啊!他就算再怎麼厲害,也就是一個人啊。”
……
陳鶴隊伍里的隊員們,紛紛出武,遙指蘇牧。
他們這麼做,是真的想救陳鶴嗎?
不是。
他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陳鶴做的那些爛事,他們也都有參與。
如果陳鶴真的被蘇牧帶著去見領導的話,那他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來,你的小弟們對你還是忠心的嘛!”
蘇牧的語氣中,滿是嘲諷。
陳鶴沉默不語。
事發展到現在,其實已經到了一個失控的地步了。
不管是被蘇牧殺死,還是被蘇牧送到領導那里,他的下場都不會好過。
既然如此的話,那他還不如和蘇牧拼一拼呢。
拼一拼的話,至還有一的希。
可如果不拼的話,那就一點希都沒有了。
想著,陳鶴的手直接向了自己的武。
陳鶴被蘇牧擒住。
所以他的小作,蘇牧肯定是知道的。
蘇牧之所以沒有阻止。
是因為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別說他那諸天萬界最強【先天圣道胎】了。
就算是金咒的防,恐怕這陳鶴都破不了。
陳鶴見蘇牧沒有發現自己出蘇牧,心中暗自得意。
他將武握在手中,直捅向蘇牧的小腹。
“兄弟們,一起上!”
他大吼一聲。
陳鶴的人,一起朝著蘇牧涌了上來。
手中的武,也齊齊看向蘇牧。
“金咒!”
蘇牧低吼一聲。
在陳鶴的武,即將要捅到蘇牧小腹的時候,金咒出現。
“當!”
武捅在蘇牧的金咒上,發出金屬相撞的聲響。
“當當當!”
與此同時,其他人的武也紛紛砍在了蘇牧的上。
可結果,卻和陳鶴的武一樣。
“金咒?”
看著蘇牧上的金咒,陳鶴大吃一驚。
他往后退了一步,滿臉震驚的盯著蘇牧:“你……你……你是龍虎山天師府的人!”
金咒,那可是龍虎山天師府的獨門絕技。
據說只有龍虎山天師府的弟子才能學習。
看到蘇牧上的金咒,陳鶴知道自己是真的麻煩了。
龍虎山天師府。
雖然不是世界最頂級的異人組織。
可是它卻有世界上最頂級的異人坐鎮。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組織愿意或者想要招惹天師府的。
“我不是天師府的弟子。”蘇牧直接否認道。
陳鶴不相信。
據他所知,異人世界中,還沒有誰在不是天師府弟子的前提下,學會天師府的獨門絕技的。
不過這些對陳鶴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最為重要的是,眼前的局面該如何解決。
他們的武無法傷害到蘇牧。
想要解決蘇牧的計劃已經落空。
“行了。”蘇牧看著陳鶴和他的小弟,一臉為難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道。“既然事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那你們就跟我一起去找你們領導吧!”
蘇牧說完之后,便想要上前控制住陳鶴等人。
可陳鶴等人,卻不想坐以待斃。
“大家一起跑!我就不相信,他可能抓住我們這麼多人。”陳鶴大吼一聲。
陳鶴的小弟們,齊齊點頭,隨后朝著四面八方沖去。
“你們跑不了的!”
蘇牧輕輕一笑。
依舊保護著蘇牧的金咒,在這個時候分出條條金線。
金線如繩索一般,朝著眾人的方向飛而去。
包括陳鶴在的所有人,都被蘇牧的金線捆了個結實。
他們力掙扎。
可是不管他們如何的掙扎,就是無法掙金線的束縛。
“這是在干什麼?”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這是一個聽上去非常威嚴的聲音。
眾人齊齊朝著聲音來源看去。
當看到來人的時候,陳鶴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