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一凳子朝廢鳥人的手臂砸去,那支鋼筆掉落在地上,廢鳥人左手捂右手,癱在地上哀嚎不止。
“你……你們太無恥了!”
一個還能說話的棒子,咬牙看著江逸說道。
江逸反問:“你們棒子人妄圖在全世界面前竊取我們華夏文明,這算不算是無恥?”
“你們廢鳥人堂而皇之的把侵略行徑說是幫助,這算不算是極端的無恥?!”
“總之典藏華夏以后,休想在我們兩國播放!”
另一個廢鳥國的人吼道,他已經被江逸和監控隊長打的鼻青臉腫,角都在流。
“你以為你說得還算麼?”
江逸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廢鳥人臉突然一沉:“什麼意思?”
江逸沒有理會他。
就在這個時候。
沈萬榮‘火急火燎’地走了進來。
“江逸,是誰敢你?”
沈萬榮完全不管其他幾個代表,來到江逸邊,一臉關切的問道。
他發現江逸的服破了個很小的不到半厘米口子,但是人并沒有傷,于是揪著那個口子說道:“是誰妄圖謀殺我們華夏國家臺的副導演?”
“我們好心好意的跟你們談判,你們就是這樣對我們華夏人的嘛?”
“沈總臺,你聽我們說,完全是這個人先的手,你看看我們都被打什麼樣了?”
一個廢鳥人走到沈萬榮面前,說道:“沈總臺,你可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我們千辛萬苦的來到華夏,可不是來挨打的。”
“我不是在主持公道麼?”
沈萬榮撇了那個廢鳥人一眼:“現在況已經很明了,你們了我的人,我的人正當防衛,還差點被殺。”
“最后,因為你們打不過,反而誣陷我的人要打你們,這件事咱沒完了!”
“沈總臺,你這是誣陷!”
廢鳥代表出手,正想要指沈萬榮,但看到了老徐的電后,瞬間不敢再有脾氣。
“沈總臺,看來我們的很多項目,是沒法繼續合作下去了。”
棒子國代表威脅道。
沈萬榮聳了聳肩,他能當上總臺長,可不是別人吹捧出來,只搖了搖頭:“這話,不是應該我說麼?”
“很快,你們國家的總臺就會接到我取消一些合作的電話,你們必須為對我們副導演的無禮付出代價。”
棒子國的人突然愣了愣,他沒想到自己的威脅竟然不管用。
不是說這個沈萬榮的總臺長向來都是和稀泥的嘛,而且馬上就要退休了,怎麼會在這個關頭,這麼剛?
可是真要因為自己斷了那麼多合作的話,自己回國之后,還能到重用嘛?
棒子國代表有點慌了。
就在這時,廢鳥代表義憤填膺的說道:“沈總臺,你要是不相信我們的話,可以去看看會議室的監控。”
監控隊長接話道:“總臺長,會議室的監控也不知道是不是遭到了人為破壞,自從這些廢鳥和棒子國的人來了之后,就接收不到畫面了,現在,我們的人還在監控臺里急維修。”
“誣陷,這是誣陷!!!”
廢鳥人嘶吼著說道。
“如果今天是我跟你們在這談判的話,你們就要對我下手了是吧,連監控都刻意破壞了?”
沈萬榮面怒:“你們也別回國了,留在這里接審訊吧。”
沈萬榮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人來把這五人帶走調查,并讓江逸和翻譯配合調查。
江逸把手套給了陳導,陳導點點頭,輕聲道:“放心,我會燒了。”
在去的路上,翻譯也拿回了放在會議室外的包。
這是會議室對外開會的規矩,為了防止機泄,任何與會議無關的東西,外人都不得帶。
翻譯斜背著包,快速跑到江逸面前,一臉殷勤地湊在他耳邊說道:“放心吧,江先生,我不會把我看到的事說出去的。”
江逸玩味的打量了這個翻譯一眼,從外貌和各方面的特征來看,這是個妥妥的流著華夏脈的人,就是不知道國籍在哪。
他一臉無辜的說道:“我行得正,坐得直,你到時候只需要說實話,證明他們五個打我一個,我是害者就行了。”
翻譯愣了住,心想明明你才是打人的,怎麼說得跟真的一樣?
不過這樣一來,自己的錄音筆,好像抓不到什麼有利的證了……
“你不到憤怒麼?”江逸忽然,正道。
“憤怒什麼?”翻譯挑了挑眉,滿臉好奇。
“他們說我們華夏的文化是沾了他們國家的,說近代發生的那些事,都是在幫我們,還主打我。”
江逸時刻做著最謹慎的防范。
翻譯頓了頓,坦然道:“我已經不是華夏人了。”
“呵呵呵----”
江逸漠然。
在這之后,這個翻譯還在主地,想盡一切辦法,想要跟江逸多說說會議室里的事。
但是江逸,一個字都沒有理。
這個翻譯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要是這五個代表出不來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失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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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做了幾分鐘口供之后,江逸就走出了審訊室,呼吸著自己國家的清新空氣。
另外五個人,足足被關了三天才出來。
他們個個都頭頂黑眼圈,所有人都瘦了一圈,一副生無可的模樣。
他們終于再次拿到自己的手機。
可是,當他們看到自己國家的總臺長,已經把電話打的時候,心忽然沉到了谷里!
難道沈萬榮真的跟自己國家取消了合作?
廢鳥臺代表戰戰兢兢的回了個電話。
“你們怎麼搞得,為什麼現在才接電話!”
“臺長,我們被他們連續換班審訊了七十二個小時,我們每天基本上只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再次起來審訊了……”
“清水白菜……我們吃了三天的清水白菜!!!”
廢鳥臺代表把事都給說了一遍。
廢鳥總臺長聽了直接破口大罵:“你們真是分不清形勢啊,敢在華夏國家臺說這話?”
“這些事我們平時在自己國家喊喊就行了,你們居然敢在人家的土地上囂,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你們快回國吧,真得祈禱你們還能回得來!”
“什麼意思?”
廢鳥臺代表頓時慌了。
難道事還沒有結束?
廢鳥總臺長冷哼一聲:“你們難道忘了江薄雅為什麼倒臺麼?”
“你們真當現在的華夏,還是以前那個華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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