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綰只能湊著午休時間,去蹲一蹲。
再就是等下班了。
不過饒是如此,也沒能機會找到陳場長,不過倒是跟門口的保安隊長混了。
也是湊巧。
第一次來的時候,正好到保安大伯的自行車拖鏈了,但他急著上班,蘇清綰就過去,說可以幫忙送自行車去修,這才悉了起來。
之后。
蘇清綰三天兩頭的來,也不說找誰,就跟保安分煙,有時候就是帶自己做的吃的,本來保安就空的,加上蘇清綰又是年紀輕輕的漂亮小姑娘,對倒是觀不錯。
這天,保安大伯忍不住問了,“小蘇,你是不是有事托人幫忙啊?”
要不然總是過來干啥。
能在這里當保安的,眼力勁還是有的。
他是保安里年紀資歷最深的,下面還有幾個保安聽他的話,哪里還看不出這些彎彎繞繞來。
蘇清綰也沒跟人撒謊,直接點頭道:“是,我是想要找陳場長。”
已經過了周二了。
蘇清綰其實沒信心能見到陳場長,估計人早就回去了,最近幾天蹲守,進進出出的領導多,旁敲側擊了幾回,都沒能遇到來往的是陳場長。
要是保安大伯不問起,也打算明說了。
聽到蘇清綰的話,保安大伯算是個人,也沒問到底找陳場長啥事,小聲道:“陳場長最近去公社了,明天還要來一趟,你明天過來,我幫你看著,不過別說是我說的。”
他也就只能幫到這。
總不能為了蘇清綰一個剛認識的同志,就把自己的工作給丟了。
蘇清綰一聽竟然還沒走,不喜出外,“那就多謝大伯了。”
這也算是意外收獲。
蘇清綰又陪著大伯嘮了會兒嗑,才離開。
剛走,就有人走了過來。
穿著制服,也是保安,不過年紀要輕一些,估計才二十來歲的樣子。
看到蘇清綰,這人就熱的喊了一聲,“走了啊。”
蘇清綰皺起眉頭,敷衍了一句就走了。
他看了一眼蘇清綰的背影,眼里出幾分癡迷,進去就朝著保安大伯道:“叔,經常來找你的同志,是誰啊?”
“那是我遠房親戚。”保安大伯瞥了這人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
因為蘇清綰經常來的原因,所以保安大伯對外,都說蘇清綰是自己的親戚,這樣對蘇清綰有心思的人,自然也就不會再有什麼心思。
不過來的這個人,卻是死心不改,聽了這話,還道:“叔,你有這麼好看的親戚,怎麼也不介紹介紹。”
“介紹啥,人有對象,小李,你別來。”保安大伯可看不慣這個人,就算跟蘇清綰不是什麼親戚,可這幾天相下來,他還是喜歡蘇清綰的。
可不想把人往火坑里推。
索就撒了個謊。
聽到蘇清綰有對象,這人有些失。
不過還是賴在保安大伯這里,跟人多問了幾句蘇清綰,對方都沒怎麼回答就是了。
他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一出門。
又上了個單位里的科長,他點頭哈腰的給人打招呼。
那科長看了他一眼,竟然讓他去一趟辦公室。
小李不明所以,但還是哎了一聲,跟這個科長去了辦公室。
一進門。
科長就給小李倒了杯茶水。
小李寵若驚,“科長,你這不是折煞我麼。”
“我看你在保安室做的好的,倒杯茶也不算啥。”科長出了幾分笑意,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可親的模樣。
小李心里納了悶。
這個科長,平時可沒那麼好說話。
今天這是怎麼了。
他有些坐立不安,聽人說了半天的話,繞來繞去的,終于繞到了正題上。
科長道:“我剛剛看有個同志,去你們保安室,那同志是誰呀,你好像還跟人打招呼了?”
一聽這話。
小李立馬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估計是剛剛他跟蘇清綰打招呼,被這個科長看到了,所以才找了自己來。
難不他也看上了蘇清綰?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絕對沒機會了。
小李看了一眼科長,年紀三十樣子,聽起來好像不小了,可要是算職位的話,三十坐上科長的位置,其實算年輕了。
雖然已經結過婚,但已經離異,孩子還判給了前妻,拋去這個,其他方面還真是比自己強。
小李支支吾吾的,有些舍不得說蘇清綰的事。
看他這樣,科長微微瞇起眸子,淡淡道:“咱們單位,這麼隨隨便便的放人進來可不好,太影響單位風貌了。”
這話一出。
小李只好道:“不是我放進來的,是隊長放進來的,說是他的親戚。”
聞言。
科長知道自己找錯人了,他是今天到蘇清綰的,正好看到蘇清綰跟小李在那說話,還以為是小李放進來的,現在看來是自己弄錯了。
他便朝著小李擺手,“下回注意點,你還有事的話就走吧。”
小李不得走人呢,為了個漂亮同志,得罪了科長,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他哎了一聲就走了。
這事蘇清綰自然不知道。
最近忙活著見陳場長,國營那邊就沒怎麼上心,算起來到了鴻興后,跟傅杭一起,竟然一次火都沒開過,饒是傅杭這麼沉靜的人,眉頭都時不時的皺著了。
等到第二天。
蘇清綰依舊沒等來開火的機會,反而是有人找上了門。
出去一看。
發現竟然是夏海生。
蘇清綰有些喜出外,看來是包常林那邊有消息了。
等到午休時間,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
夏海生道:“嫂子,你托我打聽的人,我已經打聽過了,那個包常林,風評很好,在郵局里是出了名的香餑餑,不過聽說他不近,以工作為重,好多同志都喜歡他,他都拒絕了,人還是不錯的。”
聽到這話。
蘇清綰總算是放了心,看來前世的傳聞有誤差,王麗可能并不是因為包常林才自殺的,那就有可能是村子里的人。
既然如此的話。
王麗托自己辦的事,就得趕去辦了。
蘇清綰謝了一句,“這件事讓你費心了。”
“這有啥,你是我嫂子,你的事,就是巍哥的事,巍哥的事那就是我的事。”夏海生拍了拍脯,說話很是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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