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把那件的確良襯收好,然后又去了另一個裝柜臺。
能生出杜若這麼漂亮的閨,王紅霞長得肯定不差,若非整天下地干活,被曬黑了,杜若覺得王紅霞比顧輕長得好看。
杜為民那個渣男一定是有眼疾,才會選擇出軌顧輕。
杜若又給王紅霞買了件白底碎花的襯,一條闊黑,一雙黑皮鞋。
買完了服,杜若又給王紅霞買了些耐放的餅干、糖果。
杜若買完東西離開百貨大樓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面沉,一臉狼狽的宋安然。
宋安然站在門口,一臉怒氣沖沖的盯著每一個從百貨大樓出來的人,很明顯,在等人。
看到杜若,宋安然就像是一只炸的母直接跳了起來,氣呼呼的走近杜若,大聲指責:
“你可算出來了?”
杜若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宋安然,語氣帶著幾分輕慢:
“有事啊?”
宋安然一臉憤怒的瞪著杜若,氣惱反問:“有事...,啊???”
“我怎麼可能沒事?”
“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被那群人拉著,不能離開!”
“還要被人說用假鈔,沒家教,都怪你!”
杜若看著氣急敗壞的宋安然,心里半點兒愧疚都沒,反而笑的很開心:
“好的!”
“好...的?”宋安然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杜若你是不是有病?”
“你是不是仗著沈喜歡你,所以你才如此肆無忌憚?”
“看我倒霉,你很開心是不是?”
杜若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啊!”
“而且,你是不是搞錯了因果關系?”
“有病的明明是你啊!”
“你要是不惹我,我坑你干嘛?我時間寶貴著呢!”
杜若白了宋安然一眼,轉離開,懶得跟這個人廢話。
宋安然看著杜若離開的背影,心里氣的要死,咬牙切齒的說了句:
“你給我等著!”
杜若離開百貨大樓后,直接去了郵局,先給王紅霞打過去五十塊錢,又把東西打包給郵過去。
同時還把事先寫好的信給郵走,信封里有幾十斤全國糧票、十斤票。
王紅霞也不是傻子,杜若一下給郵過去那麼多東西,肯定奇怪。
借口杜若都想好了,去各大廠子表演,各大廠子能一點兒好也不給?
范主任早就跟杜若說了,杜若去表演,雖然沒錢,但是福利不,廠子不會虧待的。
做完這些,杜若看了看天,還早,大約下午三點半左右。
杜若又去買了些豬、蔬菜,就回了家。
杜若手里還有幾十斤票,這次特意買了三斤五花、四個豬蹄,十幾個蛋,還有一條大鯉魚。
杜若先把五花、豬蹄清洗干凈,然后把兩斤五花切兩厘米間隔的塊,豬蹄已經事先讓師傅剁了幾塊。
杜若把炒水,然后開始熬糖。
杜若熬湯用的是最好的黃冰糖,糖澤黃亮、湯濃郁,散發著一甜香。
“刺啦!”
杜若把塊和豬蹄塊倒鍋中,快速翻炒,濃郁的香氣四溢;
爭取讓每一塊都均勻的裹上糖后,再倒了些熱水進去,最后從空間里拿出一些大料放進鍋里,先大火煮開,撇了浮沫,再轉中小火。
接著,杜若開始理大鯉魚...
下午下班時,沈打算去接杜若,看門的老大爺見了沈就說:杜若早就離開了。
沈就立刻來了四合院。
還未進門,沈就聞到了一十分濃郁的香,沈眼睛一亮,立刻推門走了進去。
杜若聽到大門聲響,探朝外看了眼,正好看到走進院子的沈。
杜若沖沈招手,“快來嘗嘗我做的紅燒還有紅燒豬蹄。”
沈笑著走進屋,先洗了手,然后接過杜若遞給他的筷子,俯夾了一塊澤紅潤的紅燒。
口即化,香四溢,一點兒都不膩,有種淡淡的油潤,瘦也一點兒不柴,反而因燉的爛,吸飽了湯,吃起來口更棒。
比他做的好吃!
沈眼睛亮亮的,先是沖杜若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后把里的咽了,才一臉真誠的夸獎道:
“非常、非常好吃!”
自己努力的果被人肯定,被人夸獎,杜若還是很高興的。
“我還做了糖醋鯉魚、西紅柿炒蛋...”
沈一臉期待的一一試過后,都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沈幫著杜若盛飯,兩人面對面坐著,吃的香甜。
杜若咽下口中的食問沈,“顧遠他們幾個怎麼沒來?”
“我還做了他們的份。”
沈擺手,語氣隨意,“他們去老莫了。”
杜若就不問了,而是跟沈說起了今天去鋼鐵廠演出的事。
沈聽得津津有味。
吃完飯后,沈給杜若倒了杯水,讓杜若去院子里乘涼,他進了廚房刷鍋洗碗。
等差不多晚上九點時,沈就騎著車離開了。
杜若等沈離開后,仔細的用門栓了門,去洗了個澡,就回屋睡覺了。
杜若睡眠質量一向不錯,特別是搬到四合院后,有寬敞的屋子,舒適的床墊、的床單,冰冰涼涼的夏涼被,杜若每次睡覺都覺很幸福。
半夜凌晨,杜若睡的正香,忽然聽到外面好像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靜。
杜若從睡夢中猛地睜開眼,一雙眼睛在黑夜里沒有半點迷蒙,亮的驚人!
杜若小心翼翼的翻下床,先是悄無聲息的湊到窗邊往外看,院子里沒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仔細聆聽,靜是從東墻那邊傳過來的。
杜若悄悄的打開門,先去了廚房,拿了手腕,一米多長的搟面杖;
然后影如貓兒一般悄無聲息的繞到廚房后,探出腦袋一看,東墻上正有一道黑影作笨拙的從墻上翻下來......
呦呵!
來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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