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平淡如水的初次相遇不說,三天后,肖安庭坐上回S市的飛機,下午四點多回到家,打開門就是飛奔出來迎接他的肖小白,往上看是笑瞇瞇的肖寧嬋。
“哥~回來啦。”
肖安庭看到心也好,邊換鞋邊道:“嗯,在學校怎樣?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什麼事都沒有,”肖寧嬋特殷勤地給哥拿書包,“哇塞,這麼重,都什麼啊?”
“沒吃的,”肖安庭很直接穿的念想,手拿過背包,邊拉拉鏈邊道,“吃的還是新鮮的比較好,特產這種這里都能買到。”
肖寧嬋正想失落的時候肖安庭從背包里掏出一沓明信片,“吶,D市的明信片,看看有沒有想要的。”
肖寧嬋眼睛一亮,毫不猶豫手拿過那一沓明信片,看著里面如畫般的景,興不已地問哥,“哥~D市風景真的有這麼好啊?”
“還可以,空氣很好,天空很明凈,”肖安庭指著一張明信片道,“這張藍天白云在那很常見。”
肖寧嬋滿臉的向往,“啊啊啊啊啊啊,我以后一定要去玩,哥,你去那里有沒有遇到什麼好玩的人和事啊?”
“我是去實地考察,不是去玩。”肖安庭無語提醒。
肖寧嬋嘟囔:“那也可遇到不一樣的人和事啊。”
“哥~那你們考察辛苦嗎?需要一整天時間都在做調查這種嗎?”
肖安庭看著滿臉期待與興詢問自己的人,無奈地嘆口氣,靠著椅背,慢條斯理地給進行解答。
肖寧嬋聽著自己從來沒有涉及過的領域,神一直都很認真,還不時發揚“不懂就要問”的神。
不知道說了多久,肖安庭下有些干的,嚨也無比的干啞,“給我倒杯水,好。”
哥哥剛回來,肖寧嬋還是開心,于是聽話地進廚房,毫無怨言地給他端茶倒水。
第二天是清明,而且兒子半個多月了終于從外地回來,肖俊輝與白靜淑也早早下班,剛五點多兩人就大包小包的回到了家。
“你哥還沒有回來?”白靜淑一進門就詢問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兒。
肖寧嬋看著手里的東西邊溜達過去邊道:“回了,在樓上。”
“哦~在樓上干嘛?喊他下來。”
肖寧嬋拉一堆袋子,隨后掰了香蕉,“他剛上去,可能整理房間吧,我去看看。”
白靜淑提醒:“等下就吃飯了,還吃香蕉。”
“還沒有煮飯,我去哥煮。”肖寧嬋迅速上樓。
肖俊輝與白靜淑聽言,對視一眼,好笑又無奈地搖頭。
肖寧嬋上樓,敲了敲門隨后打開,探頭進去提醒:“哥,你還沒有煮飯,爸媽回來了,你快點去煮飯。”
肖安庭抬頭天花板,我才剛回來,就不能讓我一下懶。
肖寧嬋進去,坐在椅子上看他,“你在做什麼啊?”
“半個月沒有住過,不要整理一下晚上怎麼睡。”
肖寧嬋“哦~”一聲,商量:“那我幫你煮飯,你洗碗好不好?”
肖安庭斜眼看,肖寧嬋笑嘻嘻對視。
肖安庭心里無奈嘆氣,妥協:“好,晚上我洗碗。”
目的達到,肖寧嬋毫不猶豫起,“那我下去煮飯了,你弄好趕下來,爸媽回來了,半個多月沒見過面,超級超級想你的。”
肖安庭全起皮疙瘩。
肖寧嬋笑嘻嘻地下樓,隨后進廚房煮飯。
白靜淑有些驚訝:“你煮飯啊。”
“對啊,”肖寧嬋無比自然道,“哥在整理房間,他等一下就下來。”
白靜淑看著他們兄妹友的模樣,心里覺說不出的欣,總算是看到一點友的畫面了,只是這種友的想法在吃完飯的時候碎了一地。
肖寧嬋煮完飯,突然發現自己無事可做了,于是想起被自己冷落了一個下午的男朋友。
肖寧嬋打開QQ,發現葉言夏給自己發了幾條消息,三張圖片跟一條消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先發消息過去。
肖寧嬋:我哥回來啦。
肖寧嬋:我爸媽也回來啦。
肖寧嬋發完消息后才打開圖片進行細看,幾株翠竹青翠滴,雖然還沒有茂盛,但已經可以看出筆向上之勢;羅漢松葉子蒼翠,形狀也是引人注目;最后一張照片是一個鮮花盛開草木青翠的花園。
肖寧嬋:喜歡,好漂亮,哪兒的啊?
葉言夏:以后帶你來看。
毫不知的肖寧嬋傻傻回復:好啊。
葉言夏抿笑,眼神有計得逞的意味,慢條斯理道:說好了,不許不來。
肖寧嬋看著消息覺得有些好笑,不就看個花園,有什麼好不去的,篤定回復:嗯。
葉言夏套路完朋友后心滿意足地截屏,然后慢條斯理地跟進行嘮叨。
孩子半個多月沒有回家,父母總是有說不完的關心與念叨,一頓晚飯肖安庭可謂是中心的中心,只是這份溫馨在洗碗時被打破。
“妹妹洗碗。”
肖寧嬋無比自然道:“哥,洗碗。”
白靜淑看向兒子,然后又看向兒,“嗯?現在你煮飯他洗碗?”
肖寧嬋隨口回答:“我幫了他煮飯,所以他洗碗,媽,能不能我煮飯,哥洗碗,我不想洗碗。”
“你問你哥。”
“哥~”肖寧嬋看向在餐桌旁收拾碗筷的肖安庭,打商量,“以后都是你洗碗好不好?”
肖安庭拒絕:“不要,我也不喜歡洗碗。”
肖寧嬋嘆氣,低頭給自己男朋友發消息。
肖寧嬋:以后你洗碗,我不洗。
葉言夏看到消息自然是開心,只是開心之后又苦惱,這個碗要怎麼洗?
一旁的周清婉看到兒子看向廚房,納悶:“怎麼?還沒有吃飽嗎?還有飯菜。”
葉言夏搖頭,問了個讓周清婉一頭霧水的問題,“媽,家里碗多嗎?”
“啊?”周清婉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隨后才不確定回答,“應該多的,怎麼了?要從家里帶去公寓?”
葉言夏聽言突然有一個想法在腦子里生,現在自己在外面有條件可以試著做做飯菜,以后不就不至于手足無措了。
“沒有,我知道怎麼做了,沒事。”
周清婉看著兒子滿臉的問號,你在說什麼?
葉言夏沒給他媽媽解釋什麼,低頭給肖寧嬋回復:好的,我洗。
周清婉看著兒子的作,抱著枕頭悵然若失地嘆口氣,有了媳婦忘了娘就是這樣的了。
雖然說以后的事誰都說不清楚,但是此刻肖寧嬋覺得自己是非常開心的,開始給葉言夏吐槽哥哥不愿意跟換洗碗這件事。
葉言夏看著友的抱怨,思忖了片刻,詢問:要不要給你買個洗碗機?
肖寧嬋看著消息愣了愣,認真想了想,嚴謹回復:我突然發現,我不是討厭洗碗,我是討厭收拾餐桌。
葉言夏看著消息想了想,回復:我也討厭。
心想:“還好家里有阿姨收拾,餐桌的確是難收拾。”
肖寧嬋看著嘆氣,這以后怎麼辦?想了想突然臉頰就發燙起來,居然現在就在想著以后了,自己到底是有多肯定這個人啊。
自我害檢討了一陣肖寧嬋又淡定下來,確定在一起就是奔著一輩子去的,當然要想以后,不想以后就不是一輩子了。
肖寧嬋:那以后石頭剪刀布決定。
葉言夏嘆,自己的朋友講道理的時候很講道理,刁蠻任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刁蠻任,可,喜歡!
詩句描繪: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斷魂。
清明節這天,天空白茫茫的一片,偶爾飄幾滴雨,偶爾天空晴朗,但是吹的風總似夾加著雨,很是應時應景。
葉言夏一大早跟葉達博周清婉去大爺爺與一眾父輩和同輩去郊外掃墓,而肖寧嬋則一大早跟家里人回鄉下,與同宗族的人去山上掃墓。
中午葉言夏跟眾人回到葉家主家莊園,在眾人準備午飯的時間,葉宛瑤湊到葉言夏旁邊,八卦兮兮道:“最近怎樣?聽說又跟你爸去上班了。”
葉言夏納悶看,“你聽誰說的。”說完后又很快反應過來,“哦,任大哥,看來很好。”
葉宛瑤忍不住害了一下,輕輕地咳一聲冷靜下來,佯作淡定地轉移話題,“跟你朋友最近怎樣?上班了沒什麼時間陪吧?”
葉言夏看一眼,“你做演員更沒有時間陪任大哥吧,不是,他這個工作狂也沒有時間陪你。”
葉宛瑤聽言忍不住嘟囔:“你也知道他是工作狂啊。”
葉言夏看到的神輕輕地挑眉,心想好像有點兒抱怨,不過別人的事,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想著自己以后多些時間陪肖寧嬋,不能讓也這個樣子。
葉宛瑤沒有聽到葉言夏說話也就繼續好奇詢問,“你朋友沒有說你?按道理來說你比他更像工作狂。”
葉言夏劍眉輕蹙,這樣嗎?
不遠的葉卓銘與葉信然看到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忍不住往這邊來,葉言夏用余瞥見,不聲地回答葉宛瑤的話,“只是看起來而已,不是。”
葉宛瑤有些驚訝,剛想說話就聽到一個不怎麼友好的聲音。
“五妹跟言夏在聊什麼啊?”
葉宛瑤看向兩人,在心里翻一個白眼,上禮數倒不缺,“二哥四哥。”
葉言夏雖然不喜歡這兩人,但是該有的禮數他也不會缺,畢竟這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代表著葉爺爺的面。
“二哥,四哥。”
葉卓銘笑得有些得意,“言夏越來越有禮貌了,都會喊人了。”
葉宛瑤皺眉,有些擔憂地看葉言夏。
葉言夏表沒什麼變化,就是眼神有些不耐煩與冷漠,“自然,人會長大,二哥應該不會不知道,不知道侄兒什麼時候帶回來給我們看看。”
葉卓銘臉一變,有些警告地看他。
葉言夏不為所,繼續慢悠悠地說:“二伯母應該開心的,都有孫子了,就是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請喝喜酒啊?”
葉卓銘發現周圍看他們的人越來越多了,怕事鬧大,忍不住湊到葉言夏旁邊小聲地警告:“你給我閉,別誣陷我。”
葉言夏嗤笑一聲,冷冷地掃一眼他,轉離開。
葉宛瑤見此朝兩人點點頭,也跟著走了。
葉卓銘看著葉言夏的背影,眼底有些郁。
旁邊的葉信然見此拍拍他的肩膀,低聲提醒:“在主家,注意一點。”
葉卓銘聽言把郁的神收回,恢復冠楚楚的模樣,帶著標準又沒有的假笑與其他人周旋。
葉宛瑤跟著葉言夏到落地窗面前站著,這里沒什麼人在附近,葉宛瑤忍不住吐槽:“這兩個人最近真的是長一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親兄弟呢。”
葉言夏無所謂的語氣道:“不是勝似了。”
“嘖~”葉宛瑤嫌棄不已,“人以類聚,以群分,果然是沒錯的。”
葉言夏不可置否地挑眉,看向熙熙攘攘的大廳,覺得還是在家陪朋友聊天有趣多了。
話說跟宗族的人去掃墓的肖寧嬋,天空時不時飄幾滴雨,他們的行程雖然沒有阻,但是一個上午也就掃了三個墓地。
還有最后一個大墓地,肖安庭看向旁邊的兩人,“你們要不要先回去?這個結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回去都兩三點了。”
肖寧嬋與肖心瑜搖頭,“不要。”
大哥肖安晨提醒:“去的話沒有吃的,會的。”
肖寧嬋與肖心瑜表示完全不怕,一起去掃墓比回去吃飯更有吸引力。
肖安晨與肖安庭聽言無奈地搖搖頭,只好隨們意。
去往最后一個目的地的時候道路兩旁是接連不斷的青山,肖寧嬋看著窗外綿延不絕的群山,嘆:“果然山看著心都好,姐,你喜歡山還是海?”
肖心瑜想了想,“大海吧。”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肖寧嬋笑嘻嘻道,“都好。”
語文不算很好的肖心瑜虛心請教,“這是說仁慈的人喜歡山,智慧的人喜歡水嗎?”
肖寧嬋嫌棄地看,“誰說這樣解釋的,這是孔子的名言,是說仁義的人的樂像山一樣……”
肖安晨與肖安庭在前面聽著兩人的聊天,覺得新奇又好玩,果然妹妹都是可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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