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的老闆娘也是認識許然了,差點把旅店說了兇間了,這次又弄來個酒鬼,就納悶,這小姑娘怎麼花樣這麼多啊?
「就剩104房了,你住不住?」老闆娘問道:「別說裏面鬧鬼啊!」
許然哭笑不得,就說:「住!」然後了錢就讓老闆娘把人先幫忙扶去了房間。
老闆娘剛把人鬆手,方兆雪那就一個嘔吐,整得滿屋子都是嘔吐的酸氣和酒氣。
「哎呦,這咋吐了也不出個聲啊!」老闆娘眼看要發飆,許然就連忙說:「大姐息怒,我收拾!我馬上就收拾,保證不髒了您的地界兒!」
老闆娘無語了,屋裏這味兒哪裏還能待人,趕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提醒:「後院有自來水,這有暖瓶,水房還有點熱水,你自己看著辦吧!」
許然趕把窗子都打開通通風,之後去後院找了個盆子和一塊抹布就趕回來理。
天亮的時候,方兆雪終於醒了,腦袋疼得要炸一樣,抬手想要胳膊的時候,發現手臂溜溜的,竟然沒有穿服。
方兆雪害怕了,昨天就記得自己喝酒了,之後的事完全沒有記憶。現在自己溜溜的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不會是……慘遭了什麼毒手吧?
「這可咋辦啊!」方兆雪捂著臉開始哭,還沒結婚就失了,就是殘花敗柳了,以後可還怎麼嫁人?
許然從後院過來,手裏還端著盆水,還沒進門就聽著裏面方兆雪如喪考妣的哭著,就笑著說:「呦呵,這會兒知道害怕後悔了?」
方兆雪聽到有人進來了,趕就用被子把自己裹上了,結果一看是許然,整個人都傻了。
「你?怎麼是你?」方兆雪一臉疑的問道。
許然就笑著咋舌:「不是我你還想是誰啊?是哪個陌生街溜子?那估計你看不到了,街溜子占完了便宜估計連房錢都不給你付!」
方兆雪了臉上的淚,不是失就行了,就問:「那你……?」
「昨天看你醉醺醺的,怕你出事,我又不知道你宿舍,就帶你來旅店了。」許然也不嚇唬方兆雪了。
方兆雪一聽是許然帶來的,終於鬆了口氣,也不哭了。
方兆雪想下地,可是服……
「那你把我了幹啥了?」方兆雪想起來問道,雖說都是的,可是……可是也不至於得這麼乾淨吧?
許然就說:「你難道沒聞到這屋裏有什麼味兒麼?」
「味兒?啥味兒?」方兆雪吸氣兩下,然後搖頭:「沒聞著啊!」
許然也是服了,就說:「我是剛從外面進來,你在裏面都已經熏制味了,聞不出來也正常。不過昨天你吐得老闆娘都差點炸廟了,弄得渾都是,我就給你先了洗了。」半夜方兆雪也沒消停,細節也就不多餘描述了,太噁心了。
方兆雪臉紅著,這麼狼狽的時候被人看見了,還是在許然面前出了這麼大的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許然把頭探到外面,了一把服,就說:「還有點氣,再等一會兒吧,你周末也沒課,也不著急去哪吧?」
方兆雪點點頭,現在說話頭都疼,想走也走不了。
許然看方兆雪這樣子,就問:「什麼天大的事過不去,把自己難為這樣子?」酒往死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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