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吉心裏斷定就是葉飛給自己的妹妹下了葯,不然他一個江湖郎中,怎麼可能會有魅力釣到自己妹妹?
「爺,這不會是小姐的男朋友吧?」
南吉一掌呼過去,毫不客氣道,「他一個江湖郎中,拿什麼配得上我如花似玉,金枝玉葉的妹妹?」
他疾步走出保安室,直奔書房,就不信自己聰明絕頂的妹妹會看上一個小混混。
他一把推開書房,「葉飛,你給我……」
額——
書房裏面只有竊竊私語的詹青青和老爺子。
老爺子剛說的起勁,頓時臉一黑,「幹什麼?你現在禮義廉恥忘得一乾二淨,不如投胎重新來。」
南吉被罵那是常有的事,便微微點點頭,尷尬道,「對不起爺爺,我走錯房間了!」
他臨出門前還不忘白一眼詹青青,這對師姐弟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將老爺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另一個將自己金枝玉葉的妹妹收囊中。
他輕輕的關上書房門,倒吸了一口氣!
一定要阻止葉飛和南菱的往,一個江湖郎中,怎麼可能配得上自己妹妹!
他沖管家喊道,「南菱呢?」
「爺,三小姐在要藥材房裏面,在和葉神醫配藥。」
南吉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這傢伙指定就是對南菱有非分之想,孤男寡獨一室,要說沒問題他自己都不信。
他快速到藥材房,掀開房門。
倆人齊刷刷看過來,「南吉,你幹什麼?」
這倆人居然真的在選藥材,難道葉飛跟自己妹妹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嗎?
「我當然是過來看看你們藥材選的怎麼樣了,葉飛,我可告訴你,我認識藥材,你可別想要害我爺爺。」南吉幾步走到葉飛邊,監督起來。
……
葉飛沒搭理他,繼續看著藥材,現在手上的藥材本不夠。
老爺子的侵蝕已經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的侵蝕,一朝一夕沒有辦法痊癒。
他跟二爺和陳漁那種不同,二爺是突發被侵蝕,容易送命,而且疼痛幾乎為零。但是老爺子的煞氣,是長期存在,送不了命,可疼痛是非一般人能到的。
一想起老爺子近三十年都獨自忍著痛苦,葉飛忍不住慨,「老爺子真的不一般,能夠三十年如一日的忍那種蝕骨之痛。」
南菱簌簌掉了兩滴淚,「是啊,爺爺從來沒有跟我們說過,這麼多年爺爺苦了!」
倆人一唱一和的談話,一旁的南吉聽了半天,愣是不知道他倆說的啥,「爺爺不就是癱瘓嗎?哪裏還有知覺,葉飛你別瞎說,弄得我妹妹都哭了!」
……
葉飛一愣,這小子滿腦子估計只有人了,剛剛看病的時候,這貨不是在旁邊嗎?這話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他覺再待在這邊,這貨的腦殘會傳染給自己,他拿了幾包葯,往書房走去。
南菱剛要跟著,南吉一把拉住了。
「幹什麼去?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跟著一個陌生男子算是怎麼回事?還不快給我回屋裏待著!」
南菱眨眨眼,難道是太從西邊出來了,這種話居然是從自己哥哥口中說出來的?
突然盯著這個南吉,「那可是葉飛,長得好不說,武功也好,還會疑難雜癥!哥,你該擔心的不是我,而是你該擔心我能不能追上葉飛!」
南吉啞口無言,這小子該不會是給妹妹灌了迷魂湯吧?怎麼把自己妹妹迷得走不道了。
書房裏,葉飛面沉,他嘆息道,「老爺子,我只能暫時先解除您的痛苦,至於全部恢復,還需要時間。」
老爺子面容和藹,臉上漾著幸福的笑容,「神醫,能夠消除痛苦,我已經是很滿足了!」
一旁的詹青青看著手中的線索,陷了沉思,老爺子能夠對敞開心扉,這一切還要歸功於葉飛治好了他的疼。
要是想要得到整個線索,就必須要治好老爺子的病。
收起本子,「葉飛,既然需要別的藥材,我們就先去找吧。」
沖葉飛眨眨眼,示意他跟著自己走,葉飛頓然領悟,作揖告辭。
從南家出來,保安大叔激道,「詹小姐,這就走了?聽說老爺子的病好了,多虧這些日子詹小姐巡遍名醫啊!」
詹青青聳聳肩,「哪有啊,我這不是有求於老爺子麼,您休息吧,我們就先告辭了!」
一路上,葉飛認真的解釋了煞氣的問題。
詹青青以前跟著師父學過一些皮,基本懂得煞氣的危害,葉飛十分好奇,老爺子為人和善,究竟被誰害了,被囚於痛苦中。
「師姐,你跟老爺子很嗎?你知道老爺子為何會被煞氣侵蝕啊?這得是多大的仇恨,讓老爺子天天遭蝕骨之痛,要是一般人,估計早就投河自盡了!」
詹青青微微嘆息,黑的眸子盯著遠。
半年前,詹青青接到一個案子,是關於調查孤兒院事件,一向只接探查的詹青青,一開始也是拒絕接這個案子的。
但是,後來聽說孤兒院以前,有過一個葉飛的孩子,便開始著手調查。
「葉飛?」葉飛自己都驚了,他指著自己,「師姐,你說的那個孩子不會是我吧?」
詹青青無奈的搖搖頭,「不知道,但是名字很像,你當時被師父帶走,也就是五歲左右!你倆年齡相仿,那應該差不多。」
從八師姐口中聽到這些,葉飛心中約約有些,畢竟那是自己的之前的人生經歷。
他要想知道找到自己的世,就必須要從孤兒院手。
「師姐,你還有別的線索嗎?」
「最近的線索就是這些,但是我覺老爺子還是有些事不想說,他似乎在瞞著我一些東西。」
老爺子當年在軍區待過,但是五十歲的時候,雙彈不得,無奈之下只能回到家裏養病,職位也被別人替代。
縱觀老爺子的半輩子,到也沒有什麼奇特之,除了這來歷不明的煞氣之外,一切顯得那麼正常又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