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金靈沉醉于眼前的景,不管前世今生,的心從來沒有這樣安寧過。
皎潔的月亮緩緩升起,夜如水,穿過臺的小路鉆進了院子深。外面沒有閃爍的霓虹燈,一盞昏黃的燈溫撒在地上。
微風吹過,樹木颯颯作響。暖烘烘的清風拂面而來,空氣中彌漫著各種草木清香,似有若無,無法捕捉。在這遙遠的海南,奇花異草搖曳生姿,鳴蟲低淺唱。
月輝如冷霜覆地,伴著人們嬉笑淺唱,喬金靈覺得夜更加清幽,簡直讓人要沉醉其中,這一刻,和靈魂都是自由的。
喬向前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時刻,他的人生向來都是務實的,腳踩大地的,從來沒有仰過天上的月亮。哪怕看過天上的月亮,也只不過是用來判斷明天是晴天還是天。
原來人還可以這麼活著。
喬金靈看著爸爸眼神里流著癡迷,那種神采讓整個人看起來明亮人。
“哥哥,你能不能幫我彈一首曲子?”
喬金靈走到彈吉他的年輕人旁邊,誠懇請求。
“什麼曲子?說來聽聽。”
年輕人留著長長的頭發,上叼著一煙,似乎中規中矩的打扮無法表達他的特立獨行以及對音樂的熱。
“嗯,是我隨便想的一首曲子,我能不能哼唱一下,你把我彈出來呀?”
喬金靈的話讓年輕人來了興趣。小姑娘不大,還有音樂細胞。
“行啊!哼出來聽聽,是什麼兒歌?我給你彈。”
年輕人信手彈撥著,他本來以為喬金靈捧場的不過是《小喇叭》之類的兒歌,沒想到他的神一變,聽著喬金靈哼唱的旋律,眉頭皺。
“哥哥,可以彈嗎?”
“可以,只不過小姑娘這首曲子是你作的嗎?要是你作的話,實在是太牛了。”
年輕人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這絕對是大神級別的作品,他覺得他這一輩子也不可能有這樣的作品。
“不是我做的,是我一個朋友。他非常喜歡音樂,我也只是隨便唱一唱。”
喬金靈不敢把這首歌放在自己名下,《夜空中最亮的星》是逃跑計劃的名曲,也是在前世迷茫生活中唯一的亮。
“……我寧愿所有痛苦都留在心里,也不愿忘記你的眼睛,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越過謊言去擁抱你,每當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每當我迷失在黑夜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請照亮我前行……”
喬金靈伴隨著年輕人的旋律,輕輕唱出藏在心底的歌聲。其他的人也漸漸不再說話,他們被歌詞和旋律所打。
哪怕再卑微的一顆塵土,抬頭仰,也有屬于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在自己迷茫的時候,引領自己前行。
“啪啪啪!”
喬金靈唱的投,一首歌唱完,才發現年輕人們都看著,忍不住鼓掌。
“小姑娘,你唱的太好了,歌詞也寫得好,旋律也好聽,這是什麼歌?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
“說的真是太好了,但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我就會仰夜空中那顆最亮的星。可惜我的那顆星再也不會亮在我的夜空里了。希能好好的。”
……
年輕人七八舌討論起來,他們或懷揣夢想,或起一搏,不愿甘于按部就班的工作,想為自己的人生拼搏一把。
“小姑娘,你什麼名字?”
彈吉他的青年走過來。
“我喬金靈。”
“就是你和你爸爸免費送大家方便面的吧?真是一個奇怪的小孩,和別的孩不一樣,總覺你的里住著另外一個靈魂。”
青年盯著喬金靈的眼睛,要是要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呀。誰說小孩就一定非要喜歡花子、布娃娃?你是男生,不也照樣留著長頭發嗎?”
喬金靈毫不畏懼這種目,昂著頭,高不夠,那就氣勢來湊。
“說的也是。我這頭發別人都覺得奇怪,只有你說的有道理。”
青年笑著蹲下來,出手,以一種平等的姿態說道:“喬金靈,很高興認識你,我郎溪。”
郎溪!!
omg!!
這個名字簡直是如雷貫耳!以后他將會為包攬半壁音樂江山的幕后制作人,多歌手都是唱了他創作的歌曲,一炮而紅!
“大佬,請收下我的膝蓋!”
喬金靈一把握住朗溪的手,胡言語說道。
“呵呵,你這小姑娘說話還有趣。我要你的膝蓋干什麼?”
郎溪完全聽不懂。
“呃,我的意思是我很崇拜你,這是一種比較時髦的說法,我們小學生都這麼講。”
喬金靈胡謅八扯,反正郎溪也不可能親自去印證。
“哦,我明白了,崇拜一個人,就是要下跪,可是這樣說不文明,別說收下一個人的膝蓋。這種說法可真有趣。”
郎溪仔細琢磨著既然能收下膝蓋,豈不是也能收下耳朵?
“郎溪,你一定要記住我喬金靈!”
喬金靈怕郎溪忘記,抓過他的手,在手心里面一筆一畫,寫下自己的名字。
“我肯定忘不了你,這麼有趣的小姑娘。”
郎溪覺得喬金靈行為越來越古怪。本來覺得自己在世人眼里就已經奇怪了,原來還有比他更奇怪的人。
“對了,郎溪,你缺不缺錢?需不需要資助?我爸爸有錢,我給你一些吧!”
在郎溪錯愕的眼神中,喬金靈拉著喬向前過來,手去掏爸爸的兜,拿出一卷大團結,過手說道:“給你!都給你!”
郎溪:“………”
他心里暗暗想道,果然還是要多出門轉轉,不然怎麼能見識到這麼多奇怪的事?
“靈靈哎,你這是要干什麼?怎麼隨便給陌生人這麼多錢?”
喬向前更是吃驚,有時候他真的不能理解這個閨行為做事。
“郎溪,這是我們家的地址,你一定要留好了。有困難就來找爸爸幫忙,他一定會幫你的。還有,你以后會為一個非常厲害的人,每個人都能聽到你創作的歌。所以一定要加油啊!你要去北京,那里才是你能閃閃發的地方。”
喬金靈眼睛在夜中閃著。
郎溪一下子愣了,他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自己的音樂夢想,哪怕是朋友也只是笑話他好高騖遠,都在想著掙錢,只有他抱著一把破吉他來到了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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