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舟低呼道:“媳婦,不是你這麼玩的。
再這樣,我們只好到天亮才能談正事了。”
說著,按住的手,一個翻,就將再次在下。
夏傾沅瞪大了雙眼,怔怔地看著他:“你不累?”
的手里,還揪著那一小撮的汗。
可是覺得,這個現在對于沈奕舟來說,毫無殺傷力。
沈奕舟看著:“當前,能累嗎?”
他頓了頓:“再說了,這不是休息好幾天了嗎?”
夏傾沅:“……”
抵住他的膛,道:“說出正事,你不是要和我說正事嗎?”
聞言,沈奕舟趴在了的上,頭埋在的頸窩,有些挫敗:“是的,說正事。”
他又將按照剛剛的姿勢,讓趴在自己的上:“說說,這次去羊城,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夏傾沅:“你怎麼知道?”
沈奕舟一點的鼻尖:“你覺得,你的任何小表,還能瞞得住我?”
關于這一點,夏傾沅就有點自愧不如。
沈奕舟每天心里裝著的事,是完全覺不出來的。
不知道是自己遲鈍,還是他掩飾得太好,反正直到他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可能還沒有意識到發生過什麼。
夏傾沅覺得,羊城的事也算不上多大的事,只是有些擔心告訴沈奕舟之后,以后去羊城可能會阻。
斟酌了下語言,道:“就是,我們在羊城的時候,不小心遇到了他們黑幫之間火拼。
我和阿香,也因此一起去了局子,做了口供。”
聞言,沈奕舟的心就是一。
他將一把抱進懷里,道:“你遇到這麼危險的事,我竟然都不知道。
傾沅,對不起。”
即便夏傾沅此刻說起這事的時候,非常的輕描淡寫,但不用細想都能知道,當時的況是多麼危險。
他只怪自己當時沒能在場,沒有保護。
夏傾沅他的背:“也沒什麼事,我現在不也好好的嗎?”
頓了頓,說道:“幸好這次遇到的批發市場的地頭蛇不算是壞人,所以我和阿香也沒有怎麼樣。”
搖了搖他的胳膊:“我保證,以后一定注意,好不好?”
眨著眼睛,討好的意味過于明顯,就怕沈奕舟不再讓去羊城。
沈奕舟的神有些晦不明,像是在想著什麼。
隨即,他道:“看把你嚇得,我怎麼會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
他的臉頰:“你放心去就是。”
只是,有些事,他需要安排一下。
這個話題,就算是這樣結束了。
夏傾沅靠在沈奕舟的懷里,很快進夢鄉。
夜中,沈奕舟睜開了眼。
他看向窗外掛著的一明月,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他再度閉上雙眼,攬了夏傾沅,沉沉睡去。
*
第二天,夏傾沅挑了大約五十件的服,準備到舊街里去賣。
另外,自己又把昨天洗了的新服換上。
從拿的貨里面,挑的是一件白的連,腰上系了個原配的細跟腰帶。
領是翻領的,腰部做了收腰理,袖子是荷葉邊的泡泡袖,十分有復古的港風味。
夏傾沅站在穿鏡前面照鏡子的時候,走到客廳的沈奕舟去而復返。
他上前攬住夏傾沅的纖腰,托住的后腦勺,又是一吻。
他道:“我媳婦穿什麼都漂亮。”
夏傾沅笑得落落大方:“那是自然。”
把另外一套短襯衫配牛仔的服給裝上,那是待會兒給阿香換的。
既然做服裝,自己穿在了上,自然是最好的招牌。
其中士的有四十件,男士的只有十件。
這個時候,大多數是人給一家老小買服,所以,這次拿的服以士的為主。
用彩更為艷麗的士服吸引顧客的注意力,們自然也會注意到掛在一旁的男士服上來。
連同男士的服一起買,也了水到渠的事。
等到了舊街里的時候,又從雜貨鋪那里,買了個可以的掛服的架。
把服整理好,一件件掛在了上面。
姜佩蘭看著這一整架的服,嘖嘖贊嘆:“傾沅,你這些服真好看!
這些比電視上的都還要好看呢。”
而且,起來的時候,又十分舒服,一看就是十分高級的樣子。
夏傾沅笑道:“可不是嘛,這些都是我挑的最新的港貨。”
從下面翻出一個小袋子:“這是給一朵的。”
的碎花上,蓬松的白相間的小子,怕是只有電視上的小舞蹈演員才能穿的,哪里敢接。
姜佩蘭推著服,直說不要。
夏傾沅道:“我給奕霖也買了幾套。
都是在批發市場拿的,用不了幾個錢。
這幾天我不在,我婆婆說你很是努力。
所以啊,這個就當做是給你的獎勵,不要有心理負擔。”
在一旁玩耍的沈奕霖聽見了,還特地跑了過來,朝著姜佩蘭扭了扭屁,示意看他的新服。
姜佩蘭悄悄抹掉眼角的淚,哽咽道:“傾沅,謝謝你。”
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就算是夏傾沅,的每一分錢,也都是自己賣涼拌菜一分一毫地掙來的。
深知別人沒有義務要幫你的道理,所以對于夏傾沅,十分激。
對于來說,就是的恩人一樣。
給了離婚的勇氣,也在離婚之后,給安立命的資本。
夏傾沅鼓勵道:“好好干。
把自己的事業干好了,以后有什麼會沒有?”
姜佩蘭點頭應道:“嗯。”
夏傾沅把服掛好后,也不著急,就放在門口,然后到后院干活了。
現在還早,也沒什麼客人,等晚一點的時候,再出去賣。
正好,阿香和阿壯也挑著菜過來了。
夏傾沅道:“阿香待會學習完,和我一起學著賣服。”
阿香爽快應道:“好的!”
若換做以前,可能還會有些沒底。
可是去了羊城之后回來,完全不一樣了。
這里的每一件服,都是和夏傾沅親手挑的。
每一件服的材質、款式、適宜人群,夏傾沅也都全部教給了。
再加上本來就是賣菜的好手,吆喝推銷這樣的事,不是難事。
接近十一點的時候,夏傾沅和阿香就開始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