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余風道:“坐穩了。”
就開托車,出發了。
賀余風帶著阿香去了就近的小診所。
診所的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
他戴著老花眼鏡,讓阿香張開檢查了下,對賀余風笑道:“你這閨看起來也不小了,怎麼這麼虎呀?”
從店里回來沒來得及洗臉的賀余風:“……”
抿著的阿香:“……”
賀余風抹了把臉,也不知道給自己的臉抹白凈了沒有,道:“不是我閨。”
老醫生“哦。”了一聲,不知道是耳背還是啥,背過拿碘酒去了。
還一邊念叨:“人家都是小娃兒摔倒磕破皮,你這大閨了還摔這麼大跟頭,把牙齦都摔破了,能不流嗎?”
阿香求助地看向賀余風。
明明該長的地方都長了,哪里還像小孩子?
還是說賀余風長得太滄桑了,像個中年大叔?
不想讓這老頭看了,真的是一點也不可。
賀余風也有些難堪,沒再糾正老醫生,跟在他后面,問了一些要注意的事,拿了藥,便帶著阿香一起回家了。
現在已經九點多,路過河堤的時候,從江面吹來的風有些意和涼氣。
賀余風從后視鏡發現阿香正冷得自脖子,便道:“你可以把手放在我服兜里。”
他里面是一件工字背心,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牛仔外套,帶兜的那種。
阿香原本憤憤的心一掃而空,下一秒,的小手就鉆進了他的兜里。
薄薄的兜并不算暖和,卻因為帶著賀余風上的溫,讓阿香的整顆心都溫暖了起來。
像是和煦的,照亮了昏暗一天的心,也溫暖了沮喪的心房。
隨著的手放進兜,子自然而然地向賀余風的方向靠過去,不一會兒,阿香的整個上半就在了賀余風的后背。
先是悄悄觀察賀余風的反應,見他沒有抗拒,便滿足地靠在了他的背上。
嗯,真暖和。
賀余風在阿香靠過來的一瞬間,就不由自主地繃了。
背后的著他的后背,夏的單薄,他甚至能憑此勾勒出玲瓏的曲線。
哪里是老醫生說的小丫頭,明明是一只含苞待放的花蕾,亦或是待人采摘的著甜芬芳的水桃。
吹著涼涼的江風,賀余風的額際滲出了汗。
他用了極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往油箱上面坐。
接下來的路程,對賀余風來說是從未有過的長。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阿香從后面爬下來,還沒來得及與賀余風訴一下衷腸,賀余風就咻得進了屋。
他長走得飛快,一邊走一邊對阿香扔下話:“我去洗個澡,你睡覺前自己對著鏡子再上一回藥。”
阿香只來得及在后面踮著腳尖喊了聲:“賀大哥……”
就眼見賀余風沖進了洗澡間。
阿香撥了撥頭發,才把剩下的話說出來:“你都沒拿換洗的服呢。”
不明所以,了還腫著的,回了屋。
*
夏傾沅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覺到臉頰邊傳來輕輕的舐。
笑著要躲:“奕舟,別鬧了。”
可是,的覺還是追著過來了。
夏傾沅就這樣被鬧醒了。
先是被窗戶照進來的晃了眼,然后映眼簾的是一個小娃娃,正對甜甜地笑。
夏傾沅的隨意瞬間就醒了大半,把兒摟過來,在的小臉蛋上嘬了一口:“小寶貝。”
“大嫂。”沈奕霖的聲音忽然冒出來,一雙大眼亮晶晶地看著親沈聽瀾。
夏傾沅手了他的發圈:“怎麼抱著聽瀾上來了?”
沈奕霖笑笑:“聽瀾和聽筠都在鬧呢,他們想你了。
大哥出門的時候說不要醒你,可是后來聽筠把畢師父的胡子都揪掉了一,他就說讓他媽來收拾他。”
畢老三的胡子可是蓄了很多年的,平時寶貝得很。
即便是沈聽瀾,也只是抓著玩,從來不敢來真的,沒想到沈聽筠人最小卻敢下狠手。
夏傾沅聽了沈奕霖的話,面上一閃過之意。
一看墻上的鐘,已經八點了。
平時這個時候,已經在樓下帶著孩子們玩耍了。
一定是昨晚太累了,時間到了也沒有醒來。
把兒放在床上,掀開被子坐起來:“你幫我看一下聽瀾,我換個服。”
沈奕霖乖乖地點頭:“好。”
夏傾沅收拾完帶著孩子下樓,原本還氣呼呼的畢老三,已經在抱著沈聽筠笑得合不攏了。
他對夏傾沅道:“先去吃早餐,我有事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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