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晚見他一臉郁悶,抿了下瓣,咯咯直笑“話說回來,我和年紀相仿,我是不是應該”
似是知道要說什麼,薄嶼辭語氣邦邦地打斷“不許。”
宋時晚笑得更厲害了“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不許就是不許。”
當初徐嵐讓薄嶼辭“哥哥”,不愿,非要學著大人管他“阿辭”;如今倒是要學人家管他“叔叔”了
他就那麼顯老麼
大抵是最近相的時間比較長,即使薄嶼辭總是冷著一張臉,宋時晚漸漸也能分清他的緒。他現在的模樣不像真生氣,有點像在鬧別扭。
莫名有些可。
忍住笑意,無辜地了他“不就是了。”
宋時晚實在沒有想到,孟昕口中的相親對象會是薄嶼辭。還記得方才孟昕義憤填膺的模樣。
本以為,孟昕家里介紹的對象長得實在差強人意,哪里知道對“又老又丑”的定義竟是薄嶼辭這樣的。
他都算“丑”的話,還能有哪個男人算作“好看”
見宋時晚獨自一人在旁邊笑得樂不可支,薄嶼辭不蹙起眉,無奈道“孟昕是不是還和你說了別的。”
“沒有。”宋時晚連忙搖頭。
抬手掩,心虛地將目游移到窗外。
“嫣嫣,過來。”薄嶼辭了眉心。
宋時晚往另一個方向挪了挪,挨著車門。
不敢再笑了,弱弱地回“真的沒有。”
“過來。”他又重復了一遍。
宋時晚沒辦法,只好朝他挪了一點點距離。
見他臉沉,又委屈地挪了一點點。
就像只溫溫吞吞的小烏,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挪到他邊,薄嶼辭蹙了下眉,干脆手將拽進自己懷里,強迫坐到自己上。
他一只手住的下頜,強迫和自己面對面。
宋時晚被他箍在懷里彈不得,只得委屈地討饒“對不起,我錯了。”
薄嶼辭慢悠悠地彎了下角,問“錯哪兒了。”
“不該笑。”
好可憐呀,結婚以后連笑的自由都沒有了。
薄嶼辭輕哂,見可憐的模樣,莫名起了逗弄的心思。他食指與拇指抵在的臉頰上,了臉上的,又問“還有呢。”
“沒、沒有了。”
他提醒“剛剛在笑什麼。”
“真的沒什麼”宋時晚訕訕。
背脊驀地到一力量,宋時晚被他摁進懷里,不得不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兩人臉對著臉,熾熱的氣息織在一起。
薄嶼辭輕輕笑了聲,宋時晚還未反應過來他在笑些什麼,便到背上那只手慢條斯理地索著連的拉鏈,而后慢悠悠地解開。
的臉頰驀然燃起火辣辣的燙意,心里恥極了。
這又不是家里更何況,車子還在行駛呀
那只手又慢悠悠搭到排扣上。
“在笑什麼。”他啞著嗓子,又問了遍。
溫熱的氣息鉆進的耳窩,子一,不由自主地繃直腰背。
“真的沒有”溫的語氣似是帶了些許的哭腔,宋時晚發誓,絕不是故意出賣朋友的,“我、我只是想起,說自己的相親對象又老又丑,還和別的人在一起,才、才笑的”
宋時晚大腦一片空白,恍恍惚惚意識到哪里不太對勁。
等等原來孟昕口中的“別的人”是自己
薄嶼辭低低笑了聲,似乎并沒有放過的打算。他反而掐的腰,低頭咬了下的耳尖。
他的嗓音低啞,慢條斯理地問“那請問這位別的人是怎麼認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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