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決定先觀察觀察，也溫和地說：“可以的。”

這個白欣很熱絡，和在包間里的狀態很不同，此刻親切得像個鄰家孩。

“櫻桃姐，后來那個趙世有沒有為難你啊？”問。

蘇念看了看白欣，難道也是方琳瑯的臥底。

現在問話，是在打聽況匯報？

倒不是不是小心眼懷疑，而是按照方琳瑯的作風，為了防，肯定是會在會所里安排眼線，監視的一舉一的。

蘇念為了不暴，表有些難看道：“那人......不太好......”

說得半遮半掩，既不說趙世不好也不說他好，就是留點空間給對方想象。

白欣沒有追問，而是嘰嘰喳喳道：“不過你能全須全尾出來，真的幸運了，這個趙世最惡心了，特別喜歡折騰新人了。關鍵他還長得腦滿腸的，中看不中用，就喜歡讓小姐妹幫他做一些惡心的事......”

白欣說著就停不下來，蘇念不是很想聽趙世那些骯臟事。

了額頭，想要休息一下。

白欣說了一會后，就發現蘇念臉很白，當即閉了，悻悻道：“櫻桃姐，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我這就走，你好好休息。”

正好，這時外面有人白欣，應了聲后，又對蘇念說：“櫻桃姐，我在這已經一年多了，你以后有什麼問題你就問我，我都知道，我還知道哪位老板難纏，哪位老板大方。”

白欣熱的讓蘇念難以接，點點頭，應付白欣道：“好的。”

“那我先走了，櫻桃姐。”

白欣出去后，房間終于安靜下來。

蘇念躺在床上，就想到爍爍，憂心的靜不下來。

終于捱到十點，手機里收到一張爍爍安靜的睡。

這是方琳瑯答應的，只要在這上班，每兩天會給發一張爍爍的近照。

蘇念看著照片里，男孩小小的模樣，手指了，眼眶就潤了。

“爍爍，媽媽對不起你，讓你這麼辛苦......”

時間過得很快。

蘇念在京北每天報道，但蓉姐也只是安排學習。

學習過程很輕松，教導的阿姐也很溫，主要就教，人就該使用一個魅字。

蘇念這幾天就當是養傷了，等到差不多痊愈的時候，蓉姐終于出來接活了。

蘇念跟著阿姐學了圓的一套，喝不了什麼酒，靠口才就能哄老板開心。

而且來京北會所的也不都是像趙世那一流的，也有很多老板只是要純粹的服務，蘇念在一旁端茶倒水一類的。

這期間，和那個小清不是一個排班，所以很難遇上，但蘇念通過白欣的講述，知道小清在這已經很久了。

之前得罪過一個大佬，欠了不會所的錢，到現在也沒還清。

小清子孤僻，對老板們笑臉相迎，但一出那扇門就會掛上一張臭臉，像是別人欠了錢一樣。

大家伙都不大愿意跟一個班。

至于小清為什麼整得跟蘇念這麼像，誰也不知道。

畢竟之前大家只知道小清是整容臉，蘇念沒來之前，也不知道是照著誰整的。

但蘇念來了之后，這事就變得蹊蹺起來。

小清這張臉，像是照著蘇念模的，但因為是人工的，所以變了丑化版的蘇念。

每天濃妝艷抹，那是因為卸妝后本不能看，整容后癥導致很多地方都是歪的。

蘇念有兩次故意等著小清上班的點，想跟上，但小清總是看到就走，話都不愿跟多說一句，像是——

很怕。

蘇念百思不得其解，知道小清躲著也問不出什麼來，不如就暗中觀察。

這一觀察倒真的讓觀察出事來了。

小清吃飯用的是左手，而且時不時會用小指去耳邊的頭發，那作神態......

讓蘇念不得不聯想到一個人。

但那個人不是說早就失蹤了嗎？

蘇念跟著，來到的休息室，在小清關門前，了進去。

“哎，你誰啊......”

小清剛要發作，發現是后，氣勢弱了點，說：“請你出氣，不要擅闖別人的休息室。”

蘇念不僅沒聽的，還著床沿坐下，然后打量小清良久，緩緩口一個名字。

“你是陳。”

這個名字出口，恍如隔了一個世紀。

沒想到這麼多年，陳竟然躲在了這里。

而且還改頭換面整了蘇念的模樣。

蘇念真是很費解，陳為什麼要整的樣子。

的目的是什麼......

蘇念問出口，“你整我的樣子，是為了做什麼？”

小清除了開始有點慌張，這會已經鎮定下來，翻個白眼道：“我天生就長這個樣子，誰說我整你的樣子了？”

“天生？”蘇念手挑起小清的下，“你這鼻骨都了，下墊的假，眼角拉得上揚，你跟我說天生，把人都當瞎子了？”

蘇念因為高出十公分的緣故，這樣的作，像是在傲視小清，讓小清有種被睥睨的覺。

力想掙扎，卻怎麼都甩不開。

蘇念個高手也長，得彈不得。

這也是為什麼同樣的容貌，小清卻有東施效顰的覺來。

蘇念這種明艷嫵的長相，需要有足夠的高才能撐出氣場，矮小的話，遜了可不止一星半點了。

“你是什麼天仙大嗎？我要整你的樣子？”小清說話看起來很是稽可笑。

蘇念冷冷一甩手，小清不由得后退兩步。

“我確實不是天仙大，我就是我，很獨特的我。”

蘇念抱臂，冷笑道：“我猜猜，你搞我的樣子，難道是想要吸引陸景行的注意？”

小清眼神閃爍了下，“你胡說八道，我不認識陸總，陸總也不認識我。”

蘇念卻很確定，因為小清的眼神飄忽不定，以及聽到陸景行時候的下意識反應。

這絕不是不認識的狀態，而是那種心底深，飄出來的恍惚。

“你不會還著陸景行了吧？”蘇念試探地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