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如夢初醒,所以一切自己以為的平步青云,實際上都是對方的算計。
劉長春好歹也是做了二十年廠長的人,頓時面漆黑。
太丟人了!
竟然被姜家這種破落戶給算計了,并且還把唯一的兒子給當了跳板。
以為是一躍而起,沒想到是直跌地底。
“現在怎麼辦?”
趙娟擔心得很,是廠里面的主任,雖然只是掛個名兒,但是多多還是知道一點的。
比如這一次鬧得很大的污染,其實就是為了省錢,并且劉長春也想要試探一下姜鈺。
雖然男人不是衛生局的,但是總是能夠幫上忙的。
只要姜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都不會多說什麼的,畢竟縣城里面那麼多廠,不說各個這麼理,還是有不廠長選擇這麼做的。
畢竟能夠省下不錢,這些錢就是他們的了。
“別急。”
劉長春心道還好自己做的時候,只是想著試探一下姜鈺的意思。
現在知道姜家跟姜鈺的關系并不好,他心里面氣的不行,但是面上依舊不慌不忙的。
屋外,姜鈺看姜阿三說話越來越顛三倒四的了,他以為這個人至是有下限的。
沒想到這人本沒有下限,李彩萍已經哭喊著跑了,只留下姜阿三站在原地。
姜阿三現在只想把阮寧這個害人給弄死,最好是出門直接被撞死,或者是生癌,當場就去了。
如果不是阮寧一個勁地鬧,他跟姜鈺同一屋檐下也不一定會說話,但是也比現在這樣子好多了!
“你是不知道你娘當初是如何求我的,求我把寫進族譜里面,你能代替得了?”
阮寧聽得氣憤無比,都什麼年代了,不管當年姜鈺的母親跟姜阿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從姜鈺的口氣之中,明顯覺得到,男人的母親未必會稀罕所謂的族譜掛名。
不過都是姜阿三杜撰的,想要在這個時候用已故的人來獲取同。
亦或者是來迫姜鈺!
不管是出于什麼目的,阮寧知道,這個時候就是姜鈺的替!
“我婆婆求著你?是稀罕你那風雨飄搖的茅草屋,還是吃不飽穿不暖,為了一口吃的還要出賣自己尊嚴?再或者是圖你腳臭圖你不洗腳?”
姜鈺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姜阿三這種人,對人手,依靠人活著,這麼大的歲數了,一事無不說,懶惰至極。
每天就想著在別人面前吹牛,非要鬧得眾叛親離這才舒服。
“你胡說!”
姜阿三聽到最后那一段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被了服,恥辱!
深深的恥辱讓他恨不得直接把阮寧給撕碎!
阮寧說出來的全部都是他的傷疤,讓他臉上沒面子不說,對方那高高在上的語氣,讓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一無是的垃圾。
阮寧冷笑一聲,慶幸姜鈺這個人冷靜,如果是,早就給姜阿三兩個大比斗了。
這樣子的人,不,完全不配當人。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里面清楚,有些時候大家不說,也是為了維持那僅有的里子,既然你今天面子里子都不要,那就把話說明了,就你這樣子的牲口,以后靠近我們家一次,我就那泔水潑你一次,如果你敢來多嚼舌,我早晚讓你說不出話來。”
說完,阮寧還覺得有些憋屈。
掃了一眼,看到屋檐下接雨水的木桶,拎起來二話不說朝著姜阿三潑了過去。
這水里面要不就是青苔,可能還有鳥兒路過拉的尿。
全部潑到了姜阿三的臉上,難以言喻的味道飄散開來。
再加上那些綠的青苔,全部都粘在了他的上,就像是剛從水底挖上來的人一樣。
阮寧皺了皺眉頭,住自己的鼻子,確實是有些上頭。
見不慣姜阿三跟個古代藝人,里面全部都是對的迫。
還以為是舊社會呢,沒了男人就過不下去了?
而且,就算是舊社會,那人也是有地位的。
哪里像是姜阿三這里一樣,張口閉口他對人好就是賞賜,就好像是天天家暴的男人,突然給了媳婦一顆糖,就覺得之前的家暴都可以被原諒了。
阮寧拉著姜鈺,怕男人還是要手,算是連拖帶拽的拉著他回到了房間里面。
阮寧一把抓住了姜鈺的手,言辭懇切的說道:“這種人不值當手,人在做天在看,早晚會有報應的。”
說這個話的時候,雖然是一臉的認真。
但是一想到這種話,就覺得可笑的,惡人真的會被天收麼?
只是想要安一下姜鈺,怕男人沖了。
姜鈺反手握住了阮寧的雙手,上下打量了很久,確定人面如常,沒有任何的傷口這才作罷。
剛才姜阿三要手的時候,他并沒有注意到。
他是看著房間,琢磨等會要如何跟劉長春說清楚,誰知道姜阿三竟然恬不知恥地要打人?
“我沒事,趕把剩下兩個打發了。”
阮寧出自己的手,剛剛是擔心姜鈺一個沖,來不及阻止,所以一把扣住了男人的手。
如果姜鈺想要手,肯定要掙,這樣子能在第一時間抓住男人的手。
現在危機解除了,兩個人這麼雙手握,有些頂不住啊!
原本的雙手走了,姜鈺心里頭瞬間就有些空落落的。
過了大概有五六秒,男人才恍惚地跟了過去。
劉長春跟趙娟兩個人心里頭忐忑得厲害,看到阮寧過來了,趙娟馬上把阿膠盒子打開,笑瞇瞇地遞了過去:“小寧啊,你看看這個阿膠,很補的,趕嘗嘗吧!”
阮寧看了一眼,確實是上好的阿膠糕。
純正,看樣子是廢了好大功夫弄來的,現在送給,看樣子事棘手得很啊。
扭頭看著門口的姜鈺,這禮收不得。
雖然這個阿膠難得,但是又不是買不到,費點功夫想要還是能有的。
完全沒必要為了東西讓自己變眾矢之的!
“姜鈺,我想兩位應該是來找你的,我先去準備晚飯了……”
阮寧說得模棱兩可,好像是要留兩個人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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