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瞠目結舌看著倒地的沖田海,戰斗開始之前,沒有人一人想過江銘會贏。
黃階武者怎能與玄階武者爭斗?何況沖田海還是八島宮平大師的弟子!
可結果卻是沖田海莫名其妙地吐倒地?!
所有人都是大不解,實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搞的?沖田海怎麼忽然倒了?”
“臥槽!是不是演戲啊?”
“演個屁的戲,那天蘇氏集團開業典禮上,江銘把他師弟痛揍了一頓,怎麼可能演戲。”
“難道這廢比沖田海還強?!不會吧,不是說他是黃階武者嗎?!”
“不清楚,但這里肯定有著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眾人奇怪地看著江銘,心中萬分狐疑,好端端的沖田海怎麼就倒了?
蘇彩晴一臉驚愕道:“昌叔...這怎麼回事?”
“不清楚,但那小子肯定用了某種手段。”昌叔搖了搖頭,看著江銘的眼神第一次有了正視。
昌叔本就是一名玄階武者,剛才倆人手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江銘質強悍,發出的靈力顯然未達到玄階武者。
能一拳擊退沖田海,完全是沖田海輕心導致的。
可沖田海為何吐倒地,沒有看出任何端倪。
“莫非...銘哥是玄階武者?”
“不是,剛才他展的靈力,沒有達到玄階境界。”
昌叔說道:“至于原因,小姐回來可以當面問他。”
另一邊,宋倩訝異道:“劉將,這怎麼回事?沖田海怎麼無緣無故地倒了?”
劉佳琪淡然道:“在沖田海倒地前口服有跡,是江銘之前那一拳中藏有暗。”
“暗?”宋倩疑道。
劉佳一語道破:“拳中藏有長針之類,沖田海過于大意中了招。”
宋倩若有所思道:“原來如此。”
接著不屑的不屑道:“這家伙也只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獲勝,要不是沖田海掉以輕心,肯定不會中招。”
宋倩所言不假,按照江銘黃階武者的境界來看,不用出這種手段,本不可能贏下沖田海。
要是剛開始沖田海就全力以赴,那麼江銘也用不出這一招。
“師哥!”八枝派的人反應過來后,連忙跑向倒地的沖田海。
“八嘎,污泥瓦拉...”八枝派的弟子,朝著江銘憤怒大罵著鳥語。
看到師哥重傷昏迷不醒,有兩人起向著江銘憤然沖去。
正在這時,人群被人沖撞開來,李飛虎帶領著十多位武者氣勢洶洶趕到。
李飛虎見有人要對江銘發起攻擊,臉一變,一強悍靈力釋放,步伐隨之加快。
剎那間來到那兩人前:“滾!”
兩拳揮出,這二人形倒飛重重砸在地上。
在多顆小還丹的幫助下,李飛虎前天突破黃階巔峰達到了玄階境界。
“呵呵。”紅蓮扭腰肢帶著范家人走了過來:“好大的威風,神王殿真把自己當云城的霸主了?”
李洪海嗤之以鼻:“范家的狗在這喚什麼?”
紅蓮冷聲道:“也不知道誰要像條狗一樣被我們趕出去。”
兩方針鋒相對,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準備。
“紅蓮,與這種喪家犬斗什麼。”林蒼走過來開口道。
神王商會和神王殿眼看著要被趕出云城,林蒼不愿節外生枝。
論起武力值,林蒼可以碾李飛虎他們。
雙方一旦展開全面武斗,那麼就算把神王商會和神王殿趕出去,范家在云城的日子也不好過。
自從當年那場大戰之后,雙方武者之間很在發生爭斗,主要放在商戰上。
就拿云城來說,以林蒼的實力能夠輕易斬殺李飛虎他們。
李飛虎他們死后,神王殿必然暴怒,會派來大量強者圍殺林蒼。
范家那邊無法坐視不管,一個小的導火線,到最后又會引起一場大戰。
這是兩家都不想見到的結果,畢竟華夏一流勢力又不是只有神王商會和范家。
到時候斗個兩敗俱傷,其他勢力定然會趁虛而。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況,武戰幾乎不會發生,都是雙方在皮子上打架。
紅蓮笑道:“林老說得對,馬上就是一群喪家犬了。”
“廢話連篇。”江銘看向林蒼他們:“不敢手就去一旁待著。”
“廢東西,還真覺得打敗個沖田海就有資格跟我們囂張了?”
紅蓮不屑道:“要不是這外國人太自大,豈會被你用暗所傷?你這廢也只能靠著這種見不得的手段獲勝。”
周圍人聞言,這才明白沖田海為何莫名其妙地倒在地上,原來是中了江銘的暗。
“怪不得沖田海會輸,這廢上門婿也就能依靠這手段獲勝了。”
“原來如此,我說他怎麼能打得過沖田海。”
“這家伙真是卑鄙,要是正大明打一場,絕對不會是沖田海的對手。”
“媽的,還不如輸了呢!這傳出去多丟咱們云城的臉面?”
“廢就是廢!”
眾人鄙夷的聲音響起,有一部分覺得只要能贏就好,可大多數認為靠著這種下三濫手段獲勝,實在有損臉面。
江銘輕笑一聲:“暗?”
剛才那一拳江銘確實用了金針,并不是當做暗,而是用金針扎穿了沖田海的任脈。
任脈的損傷不同于外部傷勢,需要時間慢慢恢復。
在傷勢痊愈之前,沖田海只要敢用靈力,便會出現先前的狀況。
之所以這麼做,是給沖田海一個深刻的教育罷了。
江銘自然不會向他們解釋,也沒有再跟紅蓮多費口舌,轉向著古里孝太走去。
椅上的古里孝太眼神里充滿驚恐,看向林蒼那邊求救道:“林老,救我!”
類似蘇氏集團開業典禮上的事再度發生,林蒼看了他一眼:“私人恩怨,自己解決。”
剛才明確說過,這是江銘跟八枝派的私人恩怨。
現在八枝派的人輸了,范家要執意出頭失了臉面不說,還有可能跟神王殿的人發生大戰。
神王商會和神王殿即將要被趕出云城,林蒼不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古里孝太引發事端。
“我!”古里孝太看向江銘:“你不能向我手!”
“為什麼?”江銘走到古里孝太前:“剛才你已經答應了,你也是參戰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