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和董欣的舉止,在林氏武館眾人眼中看起來是在打罵俏。
不年輕人見此嫉妒得咬牙切齒,實在不明白,這家伙邊怎會有這麼多?
魁梧武教冷聲道:“林館主,這種家伙能幫我們打贏八枝派的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閑心胡鬧?”
林星河心里與他一樣的心思,沖田海之前的言語,顯然有著后手對付江銘。
可在他上看不出任何張的模樣,不知是仗著背后有人狂妄自大,還是真有著幾分本事。
對此,林星河不會有毫不滿。
林氏武館與江銘毫無關系,后者能出手相助,林星河心里只有激。
“張武教,到了這種時候還看不清局勢嗎?”
林星河怒聲道:“要是江銘不出手,林氏武館的牌匾必會被這些小桂子摘下!”
“無論外人對他有何評價,他既然愿意前來相助,那咱們林氏武館對他只能是激!”
“要是再敢冷嘲熱諷,馬上滾出武館!”
林星河這些話不是故意說給江銘聽,低了聲音只對張武教一人。
殊不知,江銘耳力驚人,一字不落把這些話聽在耳中。
江銘贊賞地看了眼林星河,好大升。能有這種覺悟的人,確實不多。
張武教一臉不忿,也不敢再發出質疑。
與此同時,比武場上,雙方第一位人員登場。
正常來講,擂臺方式比武,上場人員由弱到強。
不是比分制,誰能站直最后誰獲勝,會先用弱者消耗強者的實力。
林氏武館眾人本以為八枝派的第一位人員,會是一位黃階初期境界的武者。
不料,野村周緩緩進到場中。
對這人林星河不陌生,蘇氏集團開業典禮那天他也在場,知道這是一位黃階中期的武者。
“怎麼會是他上場?”林康驚訝道:“不該是黃階初期的武者嗎?”
原本的計劃,是由林康與野村周對戰。
林星河一臉凝重道:“難道對方有兩位黃階中期的強者?”
“是不是這些小桂子在唬人,故意上一位黃階中期的強者,想率先贏下第一場勝利?”林康猜測道。
若是沖田海剛才沒有說那些話,這個可能很大。
現在看來,事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林星河心沉重,要是對方有兩位黃階中期的武者,林氏武館的牌匾今日就難保了!
這時候讓那位手持大刀的武者下場也沒意義,只能讓他多消耗野村周的力。
雙方人員沒有廢話,上場之后便纏斗在一起。
林氏武館那位武者有著武優勢,可在境界差距面前,本沒有任何勝算。
那位大刀武者也知自己不是野村周的對手,拼盡全力消耗著野村周的力。
“那野村周是黃階中期境界,沖田海派他上場,對方很有可能有兩位黃階中期的強者,甚至是兩位黃階巔峰的強者。”
董欣憂心忡忡道:“要是對方有兩位黃階巔峰的武者,不要猶豫,直接認輸。”
江銘本想解釋,見到董欣臉一變,投降道:“好。”
“現在沒跟你開玩笑,八枝派下了戰帖,就是把你打殘廢他們也沒有任何錯。”董欣鄭重道。
正在這時,比武場上傳來一聲慘,林氏武館的武者飛出場外,昏死過去。
場上的野村周意猶未盡看著林氏武館這邊,猖狂囂道:“來個厲害點的。”
江銘剛要上場再教訓下這野村周,林康率先一步持劍奔向比武場。
上場之后林康沒有多余廢話,持劍向野村周發起攻擊。
到林康靈力達到了黃階中期,野村周不敢再托大。
野村周低喝一聲,一縷縷靈力向雙手匯聚,隨后形一個靈力波的白能量罩。
“這是八島宮平從一種功法改變而出的自創武技,雙屏法。”
林星河眼中閃過一抹擔憂:“沒想到野村周已經學會了這種武技。”
野村周和林康的大戰瞬間展開,兩位黃階中期的武者全力之戰,發出陣陣靈力波。
林氏武館那些未到黃階境界的人,很難再看清兩人的作。
“林康能贏嗎?”董欣瞇著眼問道。
江銘搖了搖頭:“不能,林康才到黃階中期境界不久,而野村周在此境界有了很長一段時間。”
“另外林康心煩躁,反觀野村周,表看起來夸張,一招一式卻保持著平靜。”
林星河頗為驚訝地看了眼江銘:“沒想到江總有著這等眼力。”大風小說
“不過江總放心,小康即使贏不下野村周,也會跟他拼個兩敗俱傷。”
“很難。”江銘說道:“館主有后手,野村周為八島宮平徒弟,自然也會有。”
林星河聞言一愣,細細琢磨之后,臉變得難看起來。
比武場上,野村周在擋下一劍后,雙臂上的靈力波變得劇烈,大喝一聲:“下去吧。”
野村周一擊直拳加快,奔向林康面門。
林康雙腳叉開,下降躲過攻擊,角微微翹起:“舞花劍法。”
他就是在等著這一機會,用出舞花劍法拿下野村周。
林康手腕快速轉到,手中之劍卷起陣陣波浪,猶如朵朵花兒。
“舞花劍法!”
林氏武館人群中發出驚嘆。
“館主果然天賦異稟,竟然已經掌握了舞花劍法!”
“那小桂子輸定了!”
江銘卻淡然道:“館主輸了。”
不等一旁董欣詢問,只見野村周靈力猛然暴漲,雙臂上的靈力波如海浪般翻滾。
“西奈!”
野村周雙拳同時向前轟出,震碎林康舞出的靈花,結結實實砸在林康上。
悶哼響起,林康形倒飛出去十多米,重重砸在習武場擺放的武架上。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發生在電石火間。
很多人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館主便被野村周擊飛出去。
林氏武館所有人全部愣住,林星河率先反應過來,慌張的向林康那邊跑去。
“怎麼回事?這...館主怎麼輸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
林氏武館中,不斷發出愕然的聲音。
沒有人能想通,館主在用出舞花劍法后,怎麼在一瞬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