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行事,陸銘在落街旁邊一家酒店給杜秋平開了個房,等定星石手柄的消息。
晚上,陸銘在床上打坐修煉,明顯能夠覺得到左掌心中的靈核正源源不斷給自己提供著靈力。
好家伙,如果這東西是無限供應的話,那自己的實力啟不是提升得很快?想想都恐怖。
當然,他可不認為這是無限量供應的,畢竟有個度,只是這個度有多大他現在本不知道。
還有就是口的黑鳥,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看來之前還是低估了它的存在。
連那麼兇猛的龍魂都能夠輕而易舉吞噬,這東西至也是跟神一級的特種了吧。
想想柳靈純口中說的那老頭都只能用陣法來鎮,就說明自己口這黑鳥的實力有多恐怖。
當然,也不排除這麼多年過去了,龍魂已經被磨滅得很虛弱才讓黑鳥撿了個便宜。
一切都是他的猜想,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黑鳥絕對是恐怖存在,它既然跟自己的世有關,終將有一日肯定能搞個水落石出不可。
第二天一早,陸銘起床后神頭比之前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洗漱之后出門去吃早餐,看到那用布圍起來的攤位時他才反應過來。李老頭都要跟著徐剛搞餐廳了,這早餐店自然不干了。
以后是吃不到那麼味的早餐了,搖了搖頭向旁邊一家早餐店走去。
要了一碗面條,味道差李老頭家的不是一星半點,本就沒啥食,要不是為了填飽肚子他真的吃不下去。
正吃著東西呢,電話響了,杜秋平打過來的。
“早啊,吃早餐了嗎?”
“大師,那邊來電話了。”
“怎麼說?”陸銘趕問道。
“沙瑞說對方是一個考古教授,多錢都不肯賣,這該怎麼辦,要不就算了吧,等下次有好東西我再給您弄來如何?”杜秋平說道,他本不知道那手柄的價值,更不知道對于陸銘來說有多大的意義。
“能請你那朋友帶我去見見那位教授嗎?我不會虧待你朋友的。”陸銘皺了皺眉頭問道,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事在人為嘛。
“行,那我再問問。”杜秋平聽得出他是志在必得,說完掛了電話。
這是大事,陸銘再沒吊胃口吃,付了錢便往店里走去。
剛到店中,電話又來了。
“大師,我朋友說可以,但是不是臨江,而是在嶺南市。”杜秋平說道。
“好,你馬上來我店里,咱們這就趕過去。”
“行。”
掛了電話,陸銘重新背上帆布包,連茶都不喝了等著杜秋平的到來。
二十分鐘后,人來后兩人便離開,打了一輛出租車前往嶺南市。
嶺南與臨江挨著,到是不遠,但也得幾個小時的車程。
這經常打車來打車去的,他已經考慮自己去學個駕照再買輛車,以后也方便些。
到了嶺南,已經差不到下午兩點鐘,終于見到了杜秋平的那位同伴,沙瑞。
“這位是陸大師,這是我的朋友沙瑞。”杜秋平介紹起來。
“你好沙先生。”陸銘看去,這沙瑞上同樣有著杜秋平上之前帶出來的煞氣,面灰暗,邪氣纏。
“你好,陸大師。”沙瑞也打量了著陸銘,見他年輕,態度也輕慢了些,并不是那麼尊重,要不是聽說有好費拿,他才懶得費這事。
“現在能帶我去見那位教授嗎?”陸銘直主題,越早拿到定星石手柄越好,免得夜長夢多又生什麼變故。
“那東西真的這麼值錢嗎?”沙瑞好奇問道。
“不值。”
“那你有什麼用?”
“對我有用,對普通人只有災禍。”陸銘答道。
“災禍?!!”沙瑞有些聽不懂了。
杜秋平當然知道,張的說道:“沙瑞,那東西上面帶著邪煞之氣,過的人都會被邪祟纏上。”
“呵呵,你啥時候這麼迷信了呀?”沙瑞不屑的笑了起來,干他們這一行的雖然有很多規矩,可真要有那些東西他們哪里還敢干啊。
“是真的,昨天晚上邪祟找上我了,要不是陸大師幫我解決掉,我現在恐怕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杜秋平一臉認真的解釋起來。
見他這般認真,以他對杜秋平的了解,這家伙不是個吹牛的人,不由也有些慎重起來。
“真、真的?!!”
“你是不是從墓里出來之后就覺到渾不舒服,特別怕冷,晚上總睡不好覺,總覺邊有什麼東西但又看不到?”陸銘出言問道。
沙瑞一臉震驚,因為陸銘說的全中。本來以為是自己生病了,也沒往這方面多想。現在被點出來,頓時覺后背涼颼颼的。
“大、大師,您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如果不解決的話,輕則重病,以后厄運纏,重則命不保。”陸銘可不是嚇唬他,這是必然的。
嘶!!聞言,沙瑞嚇得頭皮發麻,害怕不已。
“不信的話,你自己照照鏡子吧。”陸銘手掐法訣在他臉上虛抹了一下。
沙瑞趕轉過,對著后這家酒店的玻璃看了一眼。
只見自己面慘白,黑氣縈繞,兩只眼睛黑黑的眼圈,整個人猶如死人一般恐怖。
他嚇得退了幾步,兩一,差點沒一屁坐到地上去。
“媽啊!!怎麼會這樣,大、大師,您救救我呀!!”
此時,沙瑞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
“這下知道了吧,要不是上次大師提醒我帶朱砂和柳條,咱們幾個人還能活著出來嗎?”杜秋平如此一提醒,沙瑞才想到墓中的時候的怪事,心中更是驚駭無比。
“行了,先帶我去見那位教授,你的事晚上再幫你解決。”陸銘催促起來。
“好、好的,咱們走吧。”沙瑞哪里還敢多說什麼,幾人擋了一輛出租車向嶺南大學趕去。
據他說,那是嶺南大學的一位考古教授,胡漢林,前幾天就是那老頭在地攤上花了一千塊錢將東西賣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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