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旬,三人都喝得十分盡興。
“今天,請兩位哥哥前來,是有事想問問。”陸銘又干了一碗酒之后,說道。
“就知道兄弟你有事,說吧。”云君笑了笑說道。
“對啊,陸兄弟跟我倆就不用這麼生份了。”孟林勛也說道。
“之前按照兩位老哥的指點,那趙月升修繕了城隍廟和青山鎮四平村的路,現在想問問,他的功德夠了沒,那趙月升可是急得狠呢,呵呵。”陸銘繼續問道。
一聽這話,孟林勛轉頭看向云君,這事,只有城隍爺來了。
“待我算算。”云君說完,立刻閉上眼睛,掐指起來。
片刻后,他睜開眼睛,“了,功德已夠,可行。”
陸銘聞言一喜,點了點頭。
“那就好,只是,這事還得麻煩兩位老哥鼎力相助才行。”
聞言,二人點頭。
“他修繕城隍廟也是有功,我哪好意思不出手呢。”云君笑說道。
“到時候,兄弟言語一聲,我必全力相助就是。”孟林勛也立刻拍著脯說道。
“好,明天如何?”陸銘立刻便定下了時間。
“明日不好,沖日,三天之后,黃道吉日,三才聚合,降神移脈定能功。”云君立刻提醒了一句。
陸銘掐指一算,還真是,不由尷尬的笑了起來“哈哈,還是大哥心細,是兄弟我疏忽了。”
“不會吧,還剩下這麼多酒你就醉了呀,哈哈。”云君笑了起來。
“對對對,今天不喝完我是不會走的,繼續,哈哈。”孟林勛還沒喝盡興呢。
三人繼續喝酒,直喝了兩件茅臺才算罷休……
乖乖,他們這種喝法,普通人真承不起。
陸銘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來,昨天晚上這頓酒喝得實在是太猛了。
也就他不是普通從,不然非睡幾天不可。
起來洗漱好之后,這才下樓。
這別墅里的靈氣,越發濃郁,不過顯然已經達到了上限,與地底下的靈脈平衡之后便不會再有變化。
不然一直濃郁下去的話,靈氣估計都得化,那得有多恐怖。
到池子邊看了下小黑,他真是無語了,小家伙一直泡在里面,不會一夜都沒上岸吧。
再這麼下去,這貓都快變魚了吧。
也不再管它,陸銘便直接去了皇廷,干嘛?當然是去噌飯了。
說實話,吃過李老頭做的飯菜,其他人做的他可真不了口。
人,這一輩子所為之事,最大莫過于吃。
有人說,吃是為了活。可活著,不也是為了吃麼。
噌了頓飯之后,他便去了荷齋,請神移脈的事可沒那麼簡單,還得做足了充分準備才行。
趙月升見到陸銘來到,也是一臉的期盼之,他肯定是帶著好消息過來了。
坐到茶桌前,他將最后剩下的一點初代大紅袍泡上,二人細細品嘗起來。
“大師,是不是有好消息啊?”最終,趙月升還是沒忍住,問了起來。
“要不說姜還是老的辣,呵呵。”陸銘這麼一笑,趙月升更加確定自己猜對了,興的看向他。
“大師,您快說,可急死我了。”
“三日之后,可行降神移脈之法。”
“太好了,謝謝,謝謝大師。”趙月升激無比的站起來,沖陸銘深深鞠了一躬。
“坐下吧,今天過來呢就是好好跟你說說一下這個事的。”陸銘揮揮手,他這才趕坐下來。
“大師,您說,需要我怎麼配合?”趙月升也知道事肯定沒這麼簡單。
“三天后,降神移脈,荷齋不能有人。”陸銘說道。
“行,三天后我停業一天。”趙月升趕點頭,他拎得輕事輕重。
“準備三牲。”
“豬、牛、羊對吧,要整的還是只要頭?”
“整只,披紅掛彩,注意,黑豬、黑牛、黑羊,宰殺好去了臟和就行。”
“好,我記下了。”
“最重要的,是你兩個孩子到時候也必需到場才行。”陸銘說道。
“這個沒有問題。”
“好,話帶到,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否則可是不妙。”陸銘嚴肅囑咐起來。
趙月升自然是不敢有毫大意,陸銘離開之后,他趕找本子記下來,立刻吩咐人去照做一切。
陸銘便回了別墅,剛到別墅門口便看到一道悉的影在翻自己家別墅門口的垃圾桶。
“顧青青?!!居然在翻垃圾箱?”
顧青青此時看著垃圾箱里面那麼多的茅臺酒盒子和瓶子,嘟起了。
眉頭皺到了一起,好像很不開心似的,完全沒有注意到庫里南就停在后不遠。
“沒想到,陸先生居然是個酒鬼,自己一個人,居然喝這麼多酒,不要命了嗎?!!”
非常確定別墅里不陸銘一個人,上次就發現好多茅臺酒瓶子,今天又是一堆。
一一檢查過,非常確定這都是昨天晚上才新開封喝掉的。
一個人,喝了十幾瓶茅臺,這也太夸張了吧,是頭牛也不了吧。
“嘀嘀!!”突然,后傳來車喇叭聲音。
顧青青回頭一看庫里南,嚇得心都快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