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鐵柱挑了挑眉,“我什麼時候搗了。”
“以你卑微的份,出現在這里就已經是搗了,你心里沒數嗎?”
秦叔同臉微變,這個林鐵柱的小伙子,他剛剛可以親眼看到,是沈明鈺挽著手帶來的。
這云朝夕怎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早之前,沈明鈺就通知秦叔同,沈明鈺說帶個特別重要的人過來參加宴會,想讓秦叔同幫這個人增加一下勢力。
沈明鈺是秦叔同的恩人,加上他深知沈明鈺的實力。
能讓沈明鈺看重的人,怎麼會是凡夫俗子。
自己畢竟年紀大了,秦家需要更多新生的人脈,所以這次機會,他又怎麼會不懂。
好林鐵柱,就是好沈明鈺,保他秦家日后世代的繁榮昌盛。
可是,這云家臭丫頭居然在趕人。
“朝夕啊,鐵柱是我的客人。”
“客……客人?”
“對,以后還請尊重一點。”
秦叔同的目帶著幾分警告,讓云朝夕背后一涼。
林鐵柱不是進來混飯吃的,而是秦叔同的客人?
這怎麼可能?
一頭霧水,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轉帶著閨先進去坐下。
看云朝夕還算識相,秦叔同還是賣云家一個面子,不和小孩翻臉計較。
“這位就是林鐵柱,林老弟吧?”
林鐵柱點頭,“能被秦先生認識,深榮幸。”
——是我的榮幸呀!
秦叔同心想,這時秦漫歌拉著他的袖子,“爸,這位也是我老板。”
“嗯?”
“林董現在是天地娛樂的董事長,而我調了過去全力支援天地娛樂未來的所有項目,你懂了吧?”
“懂,哈哈,這不是緣分嗎?”
秦叔同整個心更好了,“鐵柱呀,漫歌從小被我寵壞了,要是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你盡管和我說,我來教訓。”
林鐵柱挑眉一笑,“漫歌的工作能力比我強多了,我還覺得是自己高攀了,放心吧秦先生。”
聽到林鐵柱這麼有禮貌的話,秦叔同笑逐開,“還先生,沈小姐是我的恩人,你是沈小姐的朋友,又是漫歌的老板,大可不必這麼生分,這樣,我年紀比你大不,你我一聲秦叔叔,怎麼樣?”
“那行,秦叔叔。”
“好好好,咱們先進去,慢慢喝酒聊天。”
秦叔同在沈明鈺的示意下,一手拉著兒秦漫歌,一手拉著林鐵柱。
仿佛是一家人。
一行人走進酒店,宴會也即將開始。
不人看了過來,臉上帶著濃濃的驚訝。
“那小子是誰呀?秦老板居然對他那麼客氣。”
“秦老板不是對他客氣,是對他邊的人。”
眾人目落在沈明鈺上。
那種絕塵人間的氣質,加上一高貴姐的打扮,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冰山神既視。
“那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
主桌上。
秦叔同父,林鐵柱和沈明鈺坐了下來。
場面其樂融融,相談甚歡。
云朝夕卻被安排去了旁桌,還有個富商不認識,但卻被的貌吸引,主上來打招呼。
“沒空!”
云朝夕冷淡拒絕后,苦著臉看著林鐵柱那一桌。
憑什麼?
憑什麼這小子能被秦叔同邀請到主桌那邊?
不回憶十年前,父親曾經找過秦叔同幫忙,那時的還是個小孩。
再次相遇,云朝夕今天是想趁機臉,想代表云家和秦叔同重新合作。
若是此事了,回家也有面子。
畢竟云家的人,都當是個花瓶富二代罷了。
可云朝夕想要的,不只是一個虛名,而是云家的實權。
云朝夕捋一捋思路,離開旁桌,主走了過來。
“秦叔叔,我云家最近有筆大生意,不知您是否興趣?”
秦叔同臉上有點不耐煩。
瞥了眼林鐵柱和秦漫歌正在聊天,秦叔同才勉強回答云朝夕。
“說說看?”
“是這樣的,我云家最近在南洋有幾礦產,極為重要,但是不在境,沒辦法派遣太多人過去鎮守。這幾年聽我父親常常提到,南洋的黑人喪心病狂的搶奪礦產資源,所以想請秦叔叔幫忙。當然,雇傭軍的費用我們給的,只要秦叔叔一句話,多都沒問題。”
說完,云朝夕似乎又找回了自信。
云家是夏都七大王族之一,財富無雙,令說話也底氣十足。
云朝夕傲慢的向林鐵柱。
——看到了沒,這才是我云朝夕的地位,而你,只是秦叔同給那人面子帶進來的小角罷了。
然而,林鐵柱本沒正眼看,而是正忙著和左右兩邊的人聊天。
聽到秦漫歌和沈明鈺的歡聲笑語,云朝夕咬牙切齒又不好發作,不敢在秦叔同面前留下壞印象。
這時,的兩個閨卻忍不了了。
再怎麼說,林鐵柱也沒正式去云家退婚。
那個婚約,云朝夕的父親說過,除非是男方主退,否則他打死都不會同意云朝夕退婚。
所以,現在林鐵柱還是云朝夕的未婚夫。
“這小子,居然當著朝夕的面泡人!”
“垃圾,無恥!走,教訓教訓他!”
兩個大無腦的人湊了過來。
“林鐵柱,你個鄉佬進來也就罷了,不好好吃你的,在那碎碎念什麼呢?”
“就是,沒看到朝夕和秦叔叔談生意嗎?一點自覺都沒有,看見就煩。”
“在座的都是名門族,你也不懂收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