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年輕男子滿臉的震驚,對著蘇洋看了又看,努力回憶著自己是不是見過對方。
可看到最后,他也沒有想起來蘇洋究竟是誰,只記得最近去看過的醫生,都是些頭發花白或者禿頂的老中醫,像他這樣二十歲左右的醫生肯定是沒有見過的。
“你……你難道是學醫的?”年輕男子滿臉的詫異,半晌后再次問道。
蘇洋并沒有理他,而是轉朝向那名濃妝艷抹的人,笑著道:“至于你的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吧?
淋結腫大,渾發熱并且嗜睡,經常間接頭痛。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部和背部已經長滿了樹膠狀的毒疹,并且已經逐漸擴散至全。
只怕是梅花病毒染三期,神仙都難救咯~”
蘇洋笑著說完,男人已是目瞪口呆,微張,呆呆的說不出一句話。
他扭頭看了看旁邊的人,此刻對方神發慌,眼神左躲右閃,就是不敢直視青年。
因為蘇洋說的癥狀,和目前的況是完全相同,只字未差,甚至各種不明顯的癥狀都被他一一說了出來。
看見周圍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人的臉瞬間紅到脖子,氣急敗壞的指著蘇洋罵道:“你敢口噴人,還敢說我有病?老娘這不好好的嗎,什麼時候得到外人來管天管地了?”
“我看是你有病,你特麼全家都有病!”
說完,人又上前去挽著那名青年,臉諂:“瑞哥,咱們走,別聽他個臭小子胡說八道!”
劉瑞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他聽完對方的話后,他老婆的表是盡收眼底——如果心里沒鬼,怎麼會不敢直視自己?
劉瑞忽然想到每天晚上大戰三百回合時,就看到背上長著那種奇奇怪怪的瘡疤,一開始問,就說是皮下脂肪淤積,普通的皮病。
可后來時間一長,他就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哪里有皮病治了半年還沒好的?
不僅如此,這幾個月以來,他總覺得對方的需求量增大了不,難耐,和最開始認識時簡直判若兩人。
劉瑞越是想,心里就越是慌得一匹——媽的,難道老子當了接盤俠?
“瑞哥,走了啦,別管這個臭小子了!”人挽著劉瑞的手臂,聲催促道。
現在心里也非常慌。
這幾個月以來,面對劉瑞的無數次詢問,都是隨便糊弄過去的,每天都提心吊膽。
本來想著,釣完這個凱子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了的,而且后來也有在積極配合醫生進行治療。
只可惜在治療途中,又老病復發,跑到各種酒吧,娛樂會所去濫,隨意開炮,那方面的病便越來越嚴重了。
劉瑞越想越氣,煩躁的抓了抓腦袋,大吼了一聲“草!”,便一把將人甩開,火急火燎,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蘇洋面前,小心翼翼道:“兄……大哥,大哥您一定是醫生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