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總,徐楠徐總中午打電話找您,說是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跟您商量,需要把您現在的電話告訴他嗎?”
馮豔紅夾著話筒,手上還翻找著東西。
徐楠?
從徐楠南下之後,他們就再沒有什麽生意上的往來,怎麽突然想起來了?
“把他現在的電話給我吧,我給他回過去。”
“好的馮總。”
助理又說了幾件公司裏的事,都是公司裏一些小事,公司的經理人會去理,很快馮豔紅也就掛了電話。
馮豔紅給徐楠打過去的時候,幾乎是秒接。
“妹子,有急事兒找你,你現在在哪裏啊?”
馮豔紅被電話那頭的急切震驚到了,是什麽事,能把徐楠著急這樣?
“我在銀城,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說嗎?”
“電話裏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清楚,我現在就訂機票,我帶人過去,咱們當麵說。”
徐楠語氣急切裏帶著幾分迫不及待,甚至連地址都沒問就掛了電話。
“嘶~”馮豔紅被撂了電話,眨眨眼看了看手裏的話筒。
“什麽事,能讓他急這樣?”
沒出半個小時,徐楠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這次是已經訂好了機票,告訴馮豔紅他們一行人的基本況。
一行四個人,這都已經下午了,馮豔紅得趕去把幾個人的住解決了,再去接機。
下午也隻能讓他外公去兒園接小崽子了,老爸該高興了。
馮豔紅搖了搖頭,原本是怕父親騎車來回接送勞累,可事實上,人家樂不知疲。
******
到了傍晚馮豔紅才接上了人,兩個是徐楠的合作夥伴,另外一個是做互聯網的,趙繼增。
年紀不大,看起來應該是大學畢業沒多久,帶著厚厚的黑框眼鏡,還帶著濃厚的書卷氣,不像是個商人。
這名字前世沒聽過,至在死之前沒聽說過,也可能是因為孤陋寡聞。
定了一桌手抓羊招待他們,李伯山也趕了過來。
這四五年過去,徐楠依舊單,樣貌沒什麽變化,氣質卻是有了很大的改變,如今的他更顯老持重了。
見到徐楠之後,馮豔紅心裏就更犯嘀咕了,究竟是什麽事能讓這樣老的他急切這樣?
總不會是想拉投資吧?
徐楠進了包間,剛坐穩當就從包裏掏出了厚厚一摞文件。
首頁就是互聯網從九四年起的在國的發展曆程,果真是找拉投資的。
這麽巧?還沒去找有關與互聯網的項目,就有項目主送上門來了?
“不急,不急,大家舟車勞頓的,先吃頓安穩飯再談這些事。”
無論做什麽事,急切都不是好事。
徐楠滿心期待,卻被馮豔紅潑了冷水,愣了一瞬,跟幾人對視了一眼點頭。
“行!”
馮豔紅悄無聲息地又將文件塞進了他的大文件包裏,笑嗬嗬地跟李伯山接待幾人。
幾人都惦念著帶來的項目,桌上的酒沒人過,趙繼增神局促,飯菜都沒怎麽過。
飯後桌子上被得幹淨,桌上隻剩下茶水,桌麵剛剛被拭過,徐楠用隨的手絹將水漬幹,就又迫不及待地將文件放到了桌上。
馮豔紅也擺正了公事公辦的態度,一麵認真地聽著他們的講解,一麵翻著他們帶來的資料。
到趙繼增講解技領域時,杜喜娟就突然闖了進來。
“聽說馮總也在這裏吃飯,我就不請自來的打招呼了。”
杜喜娟風塵仆仆的是趕過來,進門看到趙繼增的那一刻神鬆了鬆,隨後又是一陣疑,他怎麽照顧都不打一個就跑到這裏來了?
陳度不是說他南下去找他叔叔拉投資去了嗎?
趙繼增見到杜喜娟,神沒有太多驚訝,反而多了幾分笑意。x33xs.com
“你怎麽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兒?”杜喜娟先跟趙繼增開了口。
兩人認識,還很絡的樣子,看樣子是一個團隊了。
趙繼增推了推眼鏡,有些不好意思道:“臨時決定的,沒來得及通知陳度。”
馮豔紅搖了搖頭,真是有意思了,可真是巧上加巧了。
一個團隊兩撥人,都找到這裏來了。
“原來認識啊?那就坐下來一起聽聽吧,趙先生不會介意吧?”
趙繼增笑了笑,擺手道:“杜總也是我們的出資人之一,沒什麽不能聽的。”
杜喜娟也是一陣尷尬,也沒有想到,自己以為是遇到對手公司了,急急忙忙跑過來,遇到的卻是自家人。
“趙繼增也是我們團隊的核心人員,專業知識他懂得多。”
趙繼增的專業知識的確儲備很富,而且有留學經驗,對項目的解析也很到位,這一點讓一屋子的人都很認可。
這一聊就到了人家餐館下班的時間,一行人又轉戰到了給他們的賓館,一直聊到了深夜淩晨。
馮豔紅和李伯山意見達了一致,決定投資這個項目,趙繼增鬆了口氣出了笑容。
全場最開心的卻是徐楠,那樣子簡直是可以用手舞足蹈來形容了,跟他這一行頭一點兒也不配。
“我就知道妹子的眼跟我一樣獨到!”
“這個項目若是能夠功,未來幾十年裏,咱們就都能靠得上它了。”
“楠哥的眼我才最佩服,要是沒有楠哥怕這一趟,我還真不一定會投資這個項目。”
馮豔紅可不想承認這個眼獨到,也不想太過冒頭,有些事自己心裏清楚就好,沒必要把功勞攔在上。
“隻要馮總肯出資,京城、海市的地方你們隨便挑,本用不著有什麽顧忌。”
徐楠大手一揮放話放得毫無負擔,馮豔紅簡直是哭笑不得。
夜太深了,但一行人聚在一起卻沒有毫的疲憊,馮豔紅在酒店又要了些餐食和酒水到樓上來。
“今天條件有限了,等怎麽商議完合同,再來慶祝。”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七個人就這樣在酒店的套間裏,完了合夥人們的第一次會議,舉杯慶祝,展未來。
酒喝完天都快亮了,馮豔紅和李伯山索也沒往家裏趕,就在酒店開了間房住下了。
李伯山喝了酒,進門倒頭就睡。
馮豔紅平常作息很規律,今天熬了大夜,神放鬆下來也困倦得不行,堅持將臉上的妝容洗掉,洗漱之後才沉沉地睡過去。
杜喜娟也開了間房,但興得沒有一點兒睡意,抱著酒店的電話給男朋友陳度報喜,一直聊到了天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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