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葉揚覺得這是犯蠢。

誰閑的沒事天天幹嚎啊？

嗓子都啞了還嚎。

求啥？

“不過我還真有點好奇，空間的邊緣，究竟會是什麽呢？”

“是虛空？是永遠無序的湮滅流？還是完完全全的死寂？”

葉揚心裏升起好奇。

他盯著洶湧澎湃的咆哮海沉思良久。

“偉大的紅龍之主曾經來過這裏……”他的芥子寶符裏，突然傳來了波波的聲音。

“哦？”葉揚將波波放了出來，臉上升起了興趣。

這條年紅龍居然到境的邊緣來過？

“你知道什麽，都告訴我。”葉揚笑道。

“一萬種火焰的掌控者回答問題隻看自己的心……”波波昂起高傲的頭顱，打算彰顯自己為混邪惡陣營五龍的威嚴。

葉揚直接掏出一塊烤塞到他裏。

波波大口咀嚼，含糊不清道，“……但烤可以讓我的心變好。”

吃完之後還意猶未盡地砸吧了一下，這才不舍道，“這個地方很古怪的。”

“我是紅龍嘛，其實不是很喜歡水的，來這裏隻是好奇，因為麻麻也是從這裏離開的，所以我就想看看我能不能從這個小世界離開。”

波波歪著腦袋開始回憶。

“之前來這裏是什麽時候……好像是兩年前吧，我看到海底居然升起了亭臺樓閣，還有白的大鳥在海裏飛翔……”

“我想過去看個仔細，結果水麵上就冒出來一個巨大的腦袋，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總之就是很醜。”

波波使勁回憶，把一切都告訴了葉揚。

葉揚略微皺眉，海底的亭臺樓閣？

難道是昆侖仙宮的幻境？

那巨大的腦袋又是什麽？還特別醜？

一時之間葉揚還真想不到那是什麽東西。

“噢我想起來了，它自稱蜃，說我這個外來的小蜥蜴滾回去……”

“當時我還想跟它據理力爭來著，我是萬火的掌控者，可不是什麽小蜥蜴。”

“結果它直接掀起十幾米高的海浪，偉大的紅龍之王不想跟它計較就選擇了戰略撤退。”

波波又一歪腦袋道。

葉揚心中一震。

蜃？

這是和鯤、鵬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的古種。

這些古種一族隻有一個生命，隻有當他們的壽命走到盡頭才會誕生下一代。

所以那時候的先民就隻用一個字來稱呼他們。

但咆哮海的底下真的有一隻蜃嗎？

古史記載之中，蜃出現的任何地方都會出現海市蜃樓。

這是一種大規模的幻境，本並沒有威脅，但誤其中的漁民回來之後都會說自己看到了仙境、宮殿、珍禽異……

這些人的神也明顯錯癲狂了許多，不過一年就會紛紛去世。

究其原因，那些誤其中的人都會被吸收魂魄能量，這是蜃的被能力，就算它大發善心不想殺人也無法關閉這個能力。

史籍記載中，蜃長百丈，高百丈，每次出現都雲氣布，奇響異香激而出。

但，山海更迭、時代變遷，蜃這樣的生還能存在嗎？

單單是靈氣的量就遠遠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