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被輕拿輕放的商品，在最後落地前有了緩衝，最後竟還是雙站立著落了地。

蘇玖是如此，旁邊的楚落痕自然也是如此。

二人不由得四看了看，周圍一片黑暗，比之降魔之地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不同於降魔之地的是，這裏的魔氣很淡，相反，靈力似乎還要更盛一些。

蘇玖看了看自己的手，攤開握拳的來回做了幾次，眼底有喜一閃而過。

「我們的靈氣似乎可以使用了。」

「嗯。」楚痕的聲音依然十分平淡，沒有太多的意外。

蘇玖想要用神識探查一下周遭的環境，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神識依然被錮不能使用，除此之外，被錮住的還有的異瞳。

也就是說如今的，除了憑藉覺來判斷一些黑暗中的事，其他什麼都用不了了，和一個普通人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小師叔，我們是被那些枝條拖到降魔之地的地底世界來了嗎？」

「與其說地底世界，我到更傾向於是生死樹的部。」

蘇玖點了點頭，喃喃自語「也是……如果真的是降魔之地真的有地底世界的話，我們在走進生死樹範圍的話，不應該覺不到才是……」

也只有生死樹的部，才是他們用神識無法參的領域。

「我在古籍中其實還看到過一句關於生死樹的註解。」說完這句話之後，楚痕便有些沉默了，似是在猶豫接下來的話到底該不該說。

蘇玖也看出了楚痕的遲疑，直言道「小師叔但說無妨。」

楚痕想了想，還是開了口「傳言，生死樹和永生花一樣都不是滄境界的產，他們來自於我們飛升之後的那個世界。」

蘇玖恍然「小師叔是說仙界？」

楚痕點頭「當然，這些都是傳言，至於事實到底是如何，並沒有人能夠完全證實，所以關於這件事，就許多大能都只當作了神話傳說，當作了關於生死樹的也使來記載。」

「傳言生死樹除了可以散發生機與死氣，靈力與魔氣同時，還擁有先天元氣，只是見到過生死樹的人不，卻沒人見到過生死樹所攜帶的先天元氣。

而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後世之人越發的懷疑古籍中曾記載的相關記錄的真假。」

蘇玖眨了眨大眼睛，表略顯懵懂，顯然也是沒有料到，這生死樹和先天元氣還有關係。

不過想來也是，萬年前的那場大戰那麼缺先天元氣，必然有大能會來此尋找，然而史書上卻不曾有所記載這便足以說明了，他們必然是無功而返……

「你可有什麼特別的覺？」楚痕在旁邊這樣問道。

蘇玖搖頭「沒有……」至也是覺不到先天元氣的存在的，不過想來也是，大能都好不到的東西，又憑什麼一定能夠找到。

「阿玖，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有源源不斷的先天元氣，但又可否知道，何為先天元氣？」

蘇玖似是沒想到楚痕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楚痕。

「小師叔，我連自己的世都尚未了解，你又是憑什麼覺得我會知道這樣的問題。」

黑暗之中可以藏一切，包括他的目，包括他想流於表面的心事。

「小師叔，雖然我不了解你是怎麼知道的，但想來也是早就知道我的世了吧，包括雲環翎或許也知道。」

修士練氣，呼吸聲都很輕，但在這一份靜謐之下，蘇玖還是覺到那細微呼吸的起伏。

見對方不說話，蘇玖自嘲的笑了笑，「看來我又讓小師叔為難了。」

「阿玖，你不必如此同我說話，有些事必須要靠你自己想起來。」

蘇玖只覺得荒謬，更多的是無稽之談，出生時也不過剛剛有了屬於人的意識，哪裏能有記憶？

蘇玖於黑暗之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沒意思極了。

「小師叔，我們還是先找到離開這裏的路吧。」

蘇玖打算跳過這無厘頭又讓人無端覺到惱怒的問題，然而不曾想這回楚痕卻不打算輕易過去了。

「先天元氣又被稱之為鴻蒙之氣，是天地之始才有的一種氣息，也被稱之為萬起源之炁，這種氣，於普通人的本無法產生。」

「所以小師叔的目的只是為了告訴我，我不是普通人嗎？」

楚痕頓了頓又繼續道「先天元氣可溶於混沌之中，而在它融混沌之中之後，便是你也無法知到它的存在。」

不得不說，小師叔這一番話的信息量很大，蘇玖也終於下了心中的不滿，逐步分析起了楚痕話語中的言外之意。

過去的大能們皆以為生死樹擁有先天元氣是無稽之談，卻不曾想過，生死樹還存在另一種況，有混沌。

混沌可藏先天元氣，讓外人不被知到，而這大概也是大能們發現不了先天元氣的重要原因之一。

只不過這樣的事連過去的大能都不知道，又是怎麼被小師叔知道的？除此之外，小師叔告訴這些的目的又是什麼？

「阿玖，在這裏你覺得的靈力是可以用的是麼？」

蘇玖也不多說廢話，直接攤開手心，一朵緻的冰霜花便浮現在了的手心之中。

很顯然，的法在這裏是可以使用的。

楚痕點頭「如此，你不妨再試試你的先天元氣。」

蘇玖沒，只是試圖將先天元氣運轉到掌中花之中，使得這掌中花再變一個形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奇怪的事發生了，蘇玖自從將自己的先天元氣注到掌中花開始，便發現那朵冰霜花竟然不控制的開始消失了。

但凡被先天元氣代替的部份，通通消失不見，最後整朵花都融到了虛無之中。

蘇玖目輕閃，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生死樹的部，竟是由混沌所構？」

楚痕沉了半晌「我是懷疑，整棵生死樹可能都是由混沌所化。」

蘇玖目輕閃，似乎想到什麼一般「古籍中可有記載過，這棵樹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楚痕搖頭「它最早出現於書上的時間是萬年前，剩下的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野史，更多的卻是沒有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總而言之，它和吞天一樣，都是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產。

「都說萬年前，滄境界的先天元氣是被上界下來的人轉移到了天雲山之中，但……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實際上是被生死樹藏了，而實際上，滄境界的先天元氣其實從未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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