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這事兒肯定不會怪你,現在除了你,也沒人能遷這墳了,我之前找過風水嶺的人,馬三爺都不敢接,所以才找了你。」
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看樣子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行,那我就試一試。」
我點了點頭。
既然老爺子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那我放手一搏便是,若是能解決得了,自然是再好不過,解決不了的話,就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
我跟姜家老爺子又聊了幾句,然後便上樓休息去了。
這遷墳的事兒,還得好好準備一下才行。
我回到姜家給我準備的屋子裏,先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把帶來的傢伙全都擺了出來。
要對付那妖邪之,一般的符咒恐怕都沒什麼用,必須得是實質的傷害才行,畢竟那玩意是,屬於真實存在的東西,與魂魄靈不同。
況且這東西被生氣滋養了三十年,現在到底了什麼玩意,我還真拿不準。
我點了煙,坐在床上好好合計了一下。
那棺材挖出來之後,肯定是不能拉回來的,只能在北涼山上開棺,保險起見,到時候還得佈置一個能困住那東西的陣法格局才行,萬一那妖邪之我真的對付不了,也能困住它一會兒,算是做兩手準備。
想到這裏,我心跳都開始加快了起來,畢竟出道以來,這是我第一次上這麼難對付的東西,所以我難免有點兒張。
「叩叩叩。」
我剛掐了煙,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以為是馬博弈,所以直接去開了門。
誰知房門打開之後,卻見是姜玉婷站在門外,這丫頭穿著一件黑白格子的超短百褶,還套了純白長,腳上一雙黑短靴,而且頭髮也變長了,披在肩上,明顯是戴了假髮。
我頓時有些無語,這大晚上的,這種著裝打扮是要幹什麼?勾引男孩子嗎?
是那雙筆直修長的,恐怕就足以令無數男人為之傾倒了吧?況且還是純白長,不是。
這說明子底下除了,應該就沒有別的安全措施了。
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看過的某些純白長加超短的電影,當真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有事兒嗎?」
我一手扶著門板,皺眉看著。
「你在孩子面前,一直都這麼奔放嗎?」
姜玉婷忽然手指了指我的下。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腰上就圍了條浴巾,剛才想事,居然都忘記穿服了。
我連忙一把甩上房門,然後趕胡地穿了幾件服,這才又去開了門。
「有事兒嗎?我忙著呢?」
我故意冷著臉,掩飾剛才的尷尬。
「大晚上的有什麼可忙的?走啊,帶你去嗨。」
姜玉婷眉飛舞的說道。
「有病吧?」
我皺起眉頭看著,「大晚上不睡覺,有什麼可嗨的?」
「土包子,這一天最好的時,可是晚上啊?怎麼能用來睡覺?應該好好玩才對,走,帶你去開開眼界。」
姜玉婷說著直接將我拽了出去。
「等等,大晚上的玩什麼啊?我真忙著呢?」
我趕甩開了。
這時馬博弈也從樓下跑了上來,一臉興的道:「師父,難得來一次城裏,咱們去酒吧喝一杯啊?再說這麼早也睡不著不是?」
我想了想,喝一杯倒是可以,正好我現在有點兒張,估計喝一杯還能好點。
可是姜玉婷這打扮,看著也不像是去酒吧喝酒的樣子啊?
「你確定只是去喝酒啊?」
我看了姜玉婷一眼,又看著馬博弈問道。
「當然了,除了喝酒還能幹啥啊?你又不會把妹。」
馬博弈攤了攤雙手,一副很嫌棄的樣子說道。
我差點沒忍住踹他兩腳,一天天的不學無,就知道泡妞。
我們出來的時候,門口又停了一輛紅的法拉利跑車,看來應該也是姜玉婷的。
這有錢人家的孩子還真是奢侈,下午才剛撞了一輛跑車,轉眼就又換了一輛,果然換車跟換服似的。
我居然莫名的有點兒酸了。
本來這段時間賺了點錢,覺自己已經算是有錢人了,現在這麼一比較,我這所有的積蓄加起來,恐怕都抵不過人家這一輛車吧?
「喂,你別開車了。」
我一看姜玉婷又坐在了駕駛位上,連忙阻止了,我可不想再坐的車了。
「怎麼?你開啊?你開過這種車嗎?」
姜玉婷有些懷疑的看著我。
我頓時一臉尷尬,我以前沒見過這種車好嗎?而且我還沒駕照,拖拉機都不會開,我開個鎚子。
「你開。」
我指了指馬博弈說道。
「我沒駕照啊師父?」
馬博弈瞪大了眼睛說道。
「靠。」
我頓時無語了,這小子不是馬家班子的嗎?也算是富二代了,怎麼連個駕照都沒有?
「到底誰開?」
姜玉婷看了看馬博弈,又看向我。
「得,你開吧,開慢點。」
我無奈的說道。
「膽小鬼。」
姜玉婷不懈的輕哼了一聲,隨即便發了車子,一溜煙地朝別墅區外面飛馳而去。
「你晚上出門穿這麼?難道不怕被人佔便宜嗎?」
我皺起眉頭,看了看姜玉婷那明晃晃的大問道。
「我給你你敢要嗎?」
姜玉婷回頭挑釁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轉頭看向馬博弈道:「你師父真是個土包子。」
「別這麼說,我師父他只是結婚了,要不然分分鐘辦了你。」
馬博弈撇了撇說道。
「別他麼瞎說。」
我了馬博弈後腦勺一掌,這小子,說話都不過腦子的。
「可你真結婚了啊?」
馬博弈捂著後腦勺,委屈的說道。
「我說的是後面那句。」
我瞪了他一眼。
姜玉婷頓時得意的笑了起來,「就你師父這樣子,還辦我?我辦他還差不多。」
我頓時一腦門子的黑線,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奔放的嗎?
沒多會兒,車子開到了縣城一家酒吧門口,還沒進門呢,就已經聽到了震耳聾的音樂聲。
「你確定我們只是喝酒?」
我坐在卡座上,看著眼前舞臺上清一的比基尼,在那扭來扭去的,直接就無語了。
這不是酒吧嗎?難道我對酒吧有什麼誤解不?
「師父,這是演藝酒吧。」
馬博弈湊到我耳邊大聲說道。
「演藝什麼?」
我也大聲問他。
音樂聲太大的,吵的都聽不見人說話。
馬博弈抬手指了指舞臺上的比基尼,然後沖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也不知道他啥意思,索沒再問了,這麼吵通都是問題。
待了一會兒,我實在頭大的不行,於是自個兒上外面了煙,清凈了一下。
等我回來的時候,發現座位上多了一個跟姜玉婷年紀相仿的生,長得也很漂亮,不過穿著明顯比姜玉婷一些,下黑加齊屁小短,兩退纖細修長,而且還化了妝容,總之看著很。
不過這生的臉明顯白的不太正常,慘白慘白的那種,而且我一過來,就覺這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