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以氣之看了一下,發現這的氣神嚴重渙散,且氣虧損,這顯然是損了德的現象。
照理說像這般年紀的小姑娘,應該也不至於干出什麼有損德的事才對。
「你說的就是他呀?」
那生看了我一眼,隨即湊到姜玉婷耳邊道:「長得確實帥的,就是看著土了吧唧的。」
「他是老實人。」
姜玉婷看了我一眼,忽然忍俊不住笑了起來。
們兩雖然是頭接耳,但是卻沒有刻意低聲音,所以這對我品頭論足的話,我還是聽到了。
不過我沒理會,只是自顧自的拿了瓶啤酒,喝了起來。
「師父,上去玩一會兒啊?」
馬博弈氣吁吁地跑了過來,這會兒舞臺已經開放模式了,很多年輕男都跑到上面去蹦迪。
我看了一眼,然後果斷搖了搖頭,這種遊戲可不適合我。
「他還真是嚴肅,咱們去玩會兒吧。」
那生說著也站了起來,要拉著姜玉婷一起去舞臺上,但是姜玉婷拒絕了。
「我今天沒心,你們去吧。」
姜玉婷喝了口酒,緒多有些低落地說道。
「怎麼了?不就是撞了輛車嗎?你們家又不差這點,別愁眉苦臉的。」
那生說著回頭看了我一眼,「不然你到快跟他一樣了。」
「白曉蕓,這是我師父,別沒禮貌。」
馬博弈怕我不高興,連忙喝斥了一聲。
「且,都沒長齊呢就給人當師父,行不行啊?」
白曉蕓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自個兒跑舞臺上蹦去了。
就在從我邊走過的時候,我忽然覺著腳脖子涼了一下,那覺很奇怪,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了一把似的。
我連忙彎腰下去了自己的腳脖子,覺這位置冷冰冰的,連帶著小都是一陣僵。
看來這白曉蕓鐵定是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而且這東西應該很兇。
我抬起頭來,又以氣觀山之看了一下,卻發現白曉蕓的腳邊此時跟了兩個嬰兒,而且我看得很清楚,不是一團黑氣啥的,就是兩個嬰兒。
看到這裏,我臉不由得變了變,這東西居然都已經化形了。
看樣子應該很兇,否則絕對不至於到化形的地步。
怪不得白曉蕓氣虧損那麼嚴重,被這麼兩個東西跟著,一直吸食的氣,不虧損才怪呢,再這麼下去,我看這小姑娘怕是也命不久矣了。
「喂,回魂了。」
姜玉婷忽然喊了我一聲,有些生氣的道:「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子,看著就挪不開眼睛。」
我看了一眼,也沒說話。
這莫名其妙的醋意,都不知道從哪來的?
「師父,你看上白曉蕓了啊?這姑娘很奔放的,你只要說句話,今晚保準能跟你走?」
馬博弈頓時兩眼放,湊上來說道。
「是奔放,這才多大?有二十了嗎?都墮胎兩次了。」
我點了煙,皺眉說道。
這種小姑娘被兩個嬰兒給纏上,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墮胎招來的,不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一直跟著?
對於來說可能只是打掉兩個孩子,但是對於這嬰兒來說,那可是浪費了他們轉世人的機會,所以才一直纏著不放。
這種東西比之夭折的嬰靈怨氣還要大,而且更兇。
「墮......墮胎?」
馬博弈聽后直接傻掉了,「怎麼都沒聽說過?」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姜玉婷也一臉吃驚的看著我。
「怎麼看出來的?」
我冷笑了一聲,「那兩個東西現在就一直跟著呢,這麼下去,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姜玉婷一聽這話,嚇得臉都白了。
馬博弈則是回頭看了一眼在舞臺上扭來扭去的白曉蕓,有些不可思議的道:「這......這個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都還沒門呢,能看出來什麼?」
我瞪了他一眼,「好好學吧,別一天到瞎混,我可沒多時間浪費在你上。」
「那......師父你是不是應該幫一下白曉蕓,可別真讓被害死了啊?」
馬博弈咽了口唾沫,瞪著眼睛說道。
「這東西是有因果的。」
我搖了搖頭,皺眉說道。
但是轉念一想,遇上這種東西還真不能不管,雖然說白曉蕓這也是自作自吧,但終歸是不能看著被這種東西給害死。
「你上去看著。」
我看了白曉蕓一眼,隨即轉頭對馬博弈說道。
這些個年輕男,說是蹦迪,可人在舞池裏就不老實了,蹭來蹭去的,甚至還有男的手白曉蕓的屁,也像是習慣了似的,都沒什麼反應。
而且我看那兩個嬰兒已經跳到白曉蕓肩膀上了,若是再這麼放縱下去,不加收斂的話,只會死得更快。
馬博弈連忙點了點頭,然後跑舞臺上去了。
「李十一,墮胎真的會被那種東西給纏上嗎?」
姜玉婷忽然湊上來,有些害怕的問我。
「怎麼?你也懷孕了?」
我掐了煙,皺起眉頭看著。
「你......你說什麼?我都沒做過那種事,怎麼可能懷孕?」
姜玉婷忽然瞪起了眼睛。
「沒做過?」
我輕笑了一聲,也沒說話。
這純屬騙鬼玩意,就你們這種奔放的千金大小姐,常常混跡夜店,而且穿著暴,長得又這麼極,你跟我說你沒做過?誰信啊?能不懷孕都算好的了。
「你......你什麼眼神?我真的沒做過,我還......我還是......」
姜玉婷頓時漲紅了臉,鼓著脖子,但是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行了,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跟我說這個幹嘛?再說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說著攤了攤雙手。
「你就是不相信我,你把我想什麼人了?」
姜玉婷鼓著脖子,不依不饒的看著我說道。
「那你是什麼人?你自己說說。」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非跟我掰扯這個幹什麼?這不是有病嗎?
「我就是喜歡出來玩而已,這怎麼了?曉蕓那樣,並不代表我也跟那樣啊?」
姜玉婷說著還有點兒急眼了,眼眶裏甚至都已經冒出了淚花。
「得得得,就當我說錯話了,我跟你道歉行嗎?」
我趕舉手投降。
跟這種人,你完全沒有道理可講的說。
「你不是發自心的。」
姜玉婷憋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