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剛出了門,就看到那兩個嬰兒站在外面的走廊里,而且都用那種很怨毒的眼神看著我。
這會兒不用氣之,單憑眼都可以看得到了,這兩東西既然已經現了形,那今晚鐵定是要害人的。
我趕回屋去拿了傢伙,出來的時候,那兩東西已經不見了。
照理說我在門上了符咒,那東西應該進不去才對,可看這樣子,符咒顯然沒能起到太大作用。
那兩東西已經進去了,我自然是不敢耽擱,連忙推開房門追了進去。
姜玉婷和白曉蕓這會兒都在床上坐著,但是我沒有看到那兩個嬰兒。
我趕關上房門,然後在門上直接了三道符咒,這才以氣之看了一下。
那兩個嬰兒此時已經爬到了姜玉婷和白曉蕓的脖子上,一人脖子上一個。
看來這兩東西不要害死白曉蕓,就連姜玉婷也是不打算放過了。
或許在這種東西眼裏,只是覺著姜玉婷好玩,所以便纏上了,但是對於姜玉婷來說,這是會要命的。
我趕到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並且塞上了洗臉池的塞子,讓池子裏蓄了滿滿一池子的水。
出來之後,我拿出紅紙撕了兩個紅紙人,以燃香穿過紙人口,然後拿著紙人朝姜玉婷和白曉蕓走了過去。
這時那兩個東西似乎已經意識到了我要做什麼,對著我一陣張牙舞爪,那樣子多有些稽。
我冷笑了一聲,隨即出兩道泰山符,訣念咒,抬手拍了下去。
一道拍在了姜玉婷的天靈上,另一道拍在了白曉蕓的額頭上。
「你幹嘛?」
姜玉婷嗔一聲,手就要將額頭上的符咒撕下來。
「別。」
我連忙輕喝了一聲,隨即趁著那兩東西被泰山符鎮住的功夫,用手中紙人輕輕在姜玉婷和白曉蕓的額頭上分別轉了一圈。
這下兩個嬰兒全都被拘到了紅紙人上面,我手裏的紙人,也開始微微了起來。
姜玉婷和白曉蕓兩人看的都是臉一陣發白,這會兒也不敢出聲了。
我趕拿著紙人走進衛生間,然後出一道通符燒到了洗臉池子裏。
「上請玉皇天,下拜地藏王,兵鬼將聽我令,速速開鬼門,接引亡魂收厲鬼,如此方太平,急急如律令......」
我出訣竅,念咒語,那池子裏得水頓時開始快速旋轉了起來,轉眼便形了一道旋渦。
我連忙將手中的紙人,連帶著燃香一併放進了水裏,那兩個紅紙人頓時被水流拉扯著朝水底沉了下去。
但就在這時,水裏的紙人忽然開始掙扎了起來,像是要從水下鑽出來似的。
而且水池子裏發出了一陣陣令人骨悚然的嬰兒的慘聲。
接著水池子裏的水也開始沸騰了起來,原本旋轉的水流直接被打斷,瞬間停了下來。
我頓時臉一變,看樣子是這東西怨氣太重,借的法力還不夠超度。
這種況若是破了法,超度不了的話,那我可是要遭其反噬的。
我趕以氣之看了一下,發現眼前是一個巨大的黑,而此時那兩個嬰兒就趴在黑的邊緣位置,正不停地掙扎著,想要從那黑裏面爬出來。
我連忙咬破中指,抬手一甩,將指尖直接甩到了那兩個嬰兒的上。
這下那兩東西頓時發出了更加凄厲的慘聲,與此同時,它們也被黑的吸力給拉扯了進去,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但是接著,那黑上面傳來的吸力忽然作用到了我上,我頓時覺著子一輕,差點兒靈魂出竅,被這東西給拉扯進去。
這可當真是嚇了我一跳。
我連忙守心神,默念靜心咒,隨即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剛才我指尖隨著那兩個嬰兒一起了鬼門,所以這東西對我也產生了吸引的力道,險些沒把我魂魄拽進鬼門關去。
我緩了好一陣才恢復過來,這東西畢竟是針對魂魄的,而不是,所以很難用自力量去抵抗它。
緩過勁來之後,我再朝那水池子裏看了一眼,發現兩個紅紙人已經沉到了水底,我的鮮也在水裏慢慢擴散了開來,轉眼就將池子裏的水全都染紅了。
我手進去撈出了紙人和燃香,然後放掉了池子裏的水。
在這個過程中,我始終側著頭,不敢直視水底。
雖然說鬼門這會兒已經關上了,但我心裏多還是有點兒影。
這種法子,看來以後還是得用了,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
我老是用這種開鬼門的法子,強行超度這種東西,難保有一天自己的魂魄不會被拉進去。
若真了鬼門,那我可就真的是裏翻船,死翹翹了。
出來之後,我順手關上了衛生間的門,並且在門上了道符咒。
「這門先不要開,衛生間過幾天再使用。」
我看了一眼在床上,一臉膽怯的姜玉婷和白曉蕓說道。
「怎麼你......給他們關在衛生間了嗎?」
姜玉婷頓時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關在衛生間,我剛才在裏面超度那東西,沾染了氣的,等氣散了再使用,否則對人不太好。」
我連忙解釋了一下,免得在姜玉婷心裏留下什麼影,以後都不敢進這衛生間了。
「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
白曉蕓披了件睡,坐在床邊上看著我說道。
下也沒有穿別的服,就一條純白。
「千萬別以相許,我可不饞你子。」
我趕擺擺手,將目轉移到另一邊說道。
「噗嗤......」
白曉蕓忽然忍俊不住笑出了聲來,隨即白了我一眼道:「你還真是正經人。」
「我當然是正經人,我勸你以後也正經一點兒,不然再搞出這種有損德的事,我可不見得能救得了你。」
我撇了撇說道。
「我倒是想正經,可有時候很誠實啊?尤其是看到你這種老實人,就不自。」
白曉蕓說著風萬種的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