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陳靈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但是馬博弈卻一直沒有回來。
這時我就覺著有些不對勁了,雖然說前臺在一樓大堂,可坐電梯下去,再上來也就幾分鐘的事兒,絕對不至於耽擱這麼久吧?
「我下去看一眼。」
我怕馬博弈出什麼事兒,於是趕跟陳靈說了一聲,然後直接跑樓下去了。
陳靈我倒是不用擔心,畢竟是神相一脈的傳人,這種邪鬼自然是奈何不了的,不像姜玉婷那樣的普通人,隨便被什麼東西給纏上,都沒辦法。
我上了電梯之後,直接按下了一樓的按鍵。
這電梯裝飾得很高端,六面全都是鏡子,而且得鋥瓦亮的,人一站到裏面,就覺四面八方全都是自己,包括頭頂上和腳底下也是。
這種覺是很不錯,可若是大半夜的話,看著就有些嚇人了,尤其是當你心裏有了某種聯想的時候,總會覺著那鏡子裏的自己,好像並不是自己。
又或者你想像一下,電梯里明明只有你一個人,但是你往鏡子裏一看,卻發現邊有很多人。
這是想想,就能把人嚇個半死。
我倒是不至於害怕這種況,可是站在這電梯裏面,我心裏還是有些發的,畢竟這是機,若是讓那種東西使點壞,搞的機出了故障,然後電梯忽然從十六樓一掉到底,那我可就沒命了。
想到這裏,我趕抓住了後的電梯扶手。
接著我在四周的鏡子裏警惕的打量了一下。
說到底,我還是害怕看到那種場面的。
這種東西能不能對付得了是一回事兒,嚇不嚇人他又是另一回事兒,最起碼看到的時候,視覺恐懼肯定是有的。
好在電梯里沒什麼異常。
可是就在快到了一樓的時候,我忽然瞥見頭頂的鏡子裏似乎多出來一個人。
我趕抬頭看了一下,發現那鏡子裏還真的有個人,就在我邊上站著,是一個小姑娘,穿著件白的連短,同樣抓著電梯扶手,而且也在抬頭看頭頂的鏡子。
這種覺,就好像也在過鏡子看我似的。
我趕側頭看了一下,邊空的,本什麼也沒有。
我又看了看對面的鏡子,還是什麼也沒有。
可是當我再次抬起頭,朝著頭頂的鏡子看上去的時候,那小姑娘又出現了,而且一下子變得面目全非,滿臉都是,還在鏡子裏看著和我冷笑。
我頓時覺著後背一陣發冷,趕從口袋裏了一道符咒出來。
這時電梯的門正好開了,我著符咒趕跑了出去。
然後再回過頭來看,電梯里卻是空空,本就沒有什麼小姑娘,即便我以氣之看了一下,也沒看到任何東西。
我也顧不上去管這事兒,趕跑前臺去找馬博弈。
可是到了前臺之後,卻發現馬博弈本就不在這裏,只有兩個前臺服務員在那裏迷迷糊糊的打盹。
「剛才有沒有一個男的下來要房卡?」
我趕上去你問了一聲。
「您好,請問是要哪個房間的房卡?」
左邊那個短頭髮的姑娘趕站起來詢問了起來。
這酒店的服務倒是不錯,前臺很禮貌,本來正在打盹的兩人,一看到我全都打起了神。
「1680的,我們一起有個姑娘跑這房間里去了,怎麼也不開門,我讓我朋友下來找你們拿房卡的,他人呢?上去了嗎?」
我說著趕詢問了一下。
可別我坐著電梯下來的時候,馬博弈正好坐另一部電梯上去了。
「對,他......上去了。」
那個短頭髮的姑娘咽了口口水說道。
我明顯能覺到這兩個姑娘都很張,那樣子,就好像們已經把馬博弈給殺了似的。
但我知道,其實是因為我提說到了1680這個房間,所以們才張。
看來我猜的沒錯,那個房間確實有問題,而且酒店的人都是知道的。
「房卡他拿上去了嗎?」
我又問了一聲。
「嗯......不好意思先生,我們不能隨便給客人其他房間的房卡,如果真的有需要,我們會派工作人員上去給你們開門的。」
那個短髮姑娘猶豫了一下說道。
「那你覺得有需要嗎?」
我皺眉看了看。
「什麼?」
那姑娘似乎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我說我們一起一個姑娘跑到1680房間里,怎麼都不開門,你覺得有需要嗎?萬一人出事兒了怎麼辦?你們酒店承擔責任嗎?還是我直接報警?」
我冷著臉質問道。
那個房間有問題,們明明是知道的,我都說得這麼清楚了們居然還不給房卡?萬一人出事兒了怎麼辦?
我想馬博弈肯定也是了一鼻子灰,沒要到房卡吧。
「對不起,我這就我們經理出來。」
那個短頭髮的姑娘說著連忙拿起對講機開始呼。
沒一會兒,後面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從裏面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看著年紀應該不大,估計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您好,我是酒店經理唐鶴銘,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那年輕男人也是一副很方的樣子。
「別廢話了,趕拿著1680的房卡跟我上去開下門,我們一起有個姑娘跑那個房間里去了。」
我皺了皺眉頭,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種很方的語氣方式,就讓人覺著很難流,覺像是在和機說話一般,他本抓不住你話里的重點。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酒店有規定......」
「別廢話了。」
我直接打斷了他,覺都要抓狂了,「趕把房卡給我。」
「不好意思先生......」
「你能不能聽懂人話?有人在那個房間里自殺了,你不好意思什麼?快把房卡給我。」
我簡直要炸了,這都什麼玩意?
對方一聽這話,總算是重視了起來,連忙拿了房卡從吧枱裏面出來了。
「不好意思先生......」
「別廢話了,趕走。」
我直接上去摁了電梯,唐鶴銘也跟了過來。
「您先請。」
電梯門開了,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差點沒忍住給他一掌,人命關天,還他娘的整這一套?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這明明是人啊?怎麼覺就跟機一樣?
你說他禮貌什麼的,確實很禮貌,態度也很好,可關鍵是能不能分清楚什麼是重點?不要老搞這些形式上的東西?
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來羅老師當年拍過的一個段子,大中小三個杯子,人家都說了好幾遍我要中間這個中杯,可服務員就是一臉禮貌的重複再重複,「不好意思先生,這個是大杯,這個是中杯。」
我都想自己兩掌了。
「1680是不是死過人?」
電梯上升的過程中,我皺眉問了唐鶴銘一聲。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酒店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唐鶴銘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他話剛說完,電梯忽然震了一下,接著,頭頂的燈也開始忽明忽滅的閃爍了起來,絕隨時都會滅掉似的。
我抬頭一看,發現那個穿著白連短的小姑娘,又出現在電梯里了,而且就站在唐鶴銘邊,正用一種很冷的眼神看著唐鶴銘。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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