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得差點把手機都掉在了地上,「怎麼有那麼多?」
「反正我也用不了那麼多錢,所以就分了一半給你,你要是用錢的話,取出來用就行。」
「對了,你還記得我生日嗎?」
說著顧曉忽然問了我一聲。
「記......記得啊?」
我心虛了一下,因為我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生日是幾月幾號的了。
「你說的啊?要是忘了碼,可別找我問。」
顧曉顯然聽出來我這話說的沒什麼底氣,在電話里輕哼了一聲。
「怎麼會。」
我尷尬的抓了抓腦門。
「那你來嗎?」
顧曉又問道,「學校應該會出一筆錢的,估計也不會。」
「來,必須來。」
我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顧曉現在可是在省城上大學的,解決這種大學裏面的事,想必錢應該不會。
雖然說顧曉給我那張卡里有六百多萬,但這錢我肯定是不能用的,這是原則問題,就當是存我這兒了。
所以我還是得趕賺錢還房貸才行。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馬博弈出發趕去了省城。
本來是不想帶他的,但轉念一想,我這是要去找顧曉,雖然說是去給他們學校看看風水,但畢竟有那麼點找老人約會的嫌疑,所以我還是決定帶上馬博弈這個電燈泡,免得陳靈誤會。
省城距離永安縣城將近四個小時的車程,而且還是坐火車,等我們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顧曉直接來車站接的我們,一見面就直接給了我一個擁抱,看的馬博弈都有點兒傻眼。
許久未見,顧曉變化覺大的,似乎一下子了很多,也開朗了很多。
「怎麼樣?上學還好吧?」
我拍了拍的腦袋,笑著問了一聲。
有時候總覺這丫頭像我妹妹一樣,或許我對的,也僅止於此。
但實際上,好像還比我大一點,可能是因為我這人心比較老的緣故吧,也就是人們所謂的年老,年紀輕輕,就多愁善,一副看盡人間悲歡的態度。
我想這個我所從事的行業應該也有很大關係,因為我所遇到的那些事兒,都必須自己一個人獨自面對,一個人去解決。
所以在心方面,自然要比大多數人更快一些。
我想一個人最好的長方式,無非是將他拋社會,讓他一個人獨自面對生活的種種。
顧曉就是明顯的例子,看著的確比之前了很多,那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所謂的依靠,甚至沒有了歸宿,以後生活中所要經歷的種種,都只能自己一個人去面對。
「好的。」
顧曉扶了下額前秀髮,微笑著說道:「最起碼不用為生活和學費發愁。」
「也是。」
我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繼承了顧家所有的家產,雖然不像那些城市裏的大老闆,不就上億,但是前半生,肯定足夠食無憂了。
況且我這裏還幫存著六百多萬呢。
我們兩人面面相視了一陣,一時間居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想可能我跟之間,很多話其實都不需要說,應該也能知道的,我最擔心的還是上的詛咒,若是這詛咒不能破解,哪怕一輩子食無憂,那也是一輩子的孤獨。
但是我現在還沒有找到破解之法,所以我也就沒有提這茬。
我們打了車,直接趕到了顧曉所在的學校。
這邊位於省城西郊,算是發展區,有不大學都建在這一片。
而顧曉所在的學校,就是省城名列前茅的南苑師範大學。
這學校建校很早,估計得有幾十年了,也是這兩年才剛剛搬到西郊這邊的新校區。
到了學校之後,顧曉先帶我們去食堂吃了頓飯。
本來我以為學校食堂,就是那種大鍋飯的形式,每個人端著盤子到窗口去打一些飯菜,一葷兩素什麼的。
誰知人家這學校食堂就不比大飯店差,足足有三層,而且樓上還有包間,想吃什麼隨便點。
果然時代一直在進步,我真後悔自己上完高中就直接輟學了,想那會兒我在縣城上高中的時候,學校食堂還都是大鍋飯呢。
可能這就是命吧,我註定了要走上跟大多數人截然不同的一條路。
我在心裏慨了一番,然後問顧曉,「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想先讀完大學,然後找一份工作,或者做自己想做的事也行。」
顧曉想了想說道。
我點點頭,將結婚家這種問題生生的咽了回去,差點沒忍住問到這事兒上。
閑聊了幾句,顧曉去上洗手間了。
這時馬博弈忽然一臉憧憬的看著我道:「師父,我覺得我了。」
「我給你一掌。」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
一天天的心裏就惦記著這麼點事兒。
「不......不是吧師父?你跟這的有一啊?那師娘怎麼辦?」
馬博弈頓時瞪大了眼睛。
「別胡思想,我跟沒什麼的。」
我趕澄清了一下,免得這傢伙回去之後說。
「我咋就不信呢?剛才抱你的時候抱得那麼,可見的有多深了。」
馬博弈撇了撇說道。
「閉。」
我反手給了他腦門上一掌,皺眉道:「我們這次是來辦正事兒,別想這些七八糟的事,還有回去了也不要說。」
我是真的怕這小子上沒個把門的,上次說什麼舊鞋的事兒,就讓陳靈都誤會了。
「你放心師父,我絕對不會告訴師娘的,我們就是來辦正事兒的。」
馬博弈立馬賊眉鼠眼的笑了起來。
他那表,是真的猥瑣,我都想給他一腳。
搞得好像我不是來辦正事兒的,而是跑到省城專門跟顧曉約會來了似的。
等我們吃完飯,已經快晚上了,顧曉趕帶著我們去見了一下學校領導。
話說這來了之後敘舊了,怎麼回事兒我還沒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