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渾一震,猛地清醒了過來,意識也瞬間回到了自己上。
但是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覺有點兒恍惚,就像是經歷了某種時空穿越一般。
直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場景,我才確定自己還在那個屋子裏。
跟著我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我想如果剛才我以念力知到的景沒有出錯的話,看來馬三爺應該是變了。
但是我也不太確定,因為我不知道這種況所知到的是不是真的?也有可能是我想像出來的。
不過保險起見,我還是趕跑到前面的靈堂去看了一眼。
過來的時候,馬元齊兄弟兩人還在炭爐邊上坐著,跟我剛才知到的景一模一樣,但是靈堂里那口棺材,卻沒什麼靜。
「李兄弟,怎麼又過來了?」
馬元齊看到我,趕招呼了一聲。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好尷尬的了腦門道:「睡不著,出來轉轉。」
「李兄弟不愧是這行當里的人,睡不著出來轉轉都能轉到靈堂里來。」
馬元華開了個自認為還算好笑的玩笑。
「這邊沒什麼事兒,你不用擔心李兄弟,趕去休息吧。」
馬元齊明顯要比較聰明一些,知道我大半夜的跑到靈堂里來,肯定是擔心這邊出什麼事兒,而不是真的閑的沒事幹轉悠到這邊來了。
「行。」
我點了點頭,正要轉離開,這時靈堂里的那口棺材忽然響了一下,「嘎吱」一聲,覺棺材蓋子像是要打開了似的。
這下我們三個人全都臉一變,這時候棺材裏面有靜,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變了。
看來我剛才以念力知到的沒錯,馬三爺的確是詐了。
我跟馬元齊連忙湊了過去。
這時棺材又響了一聲,而且棺材蓋子明顯被抬起來了一些。
「爹,我知道你死的不甘心,您就安心的去吧,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我跟馬元齊正要抄傢伙,馬元華忽然跪倒在棺材邊上,放聲痛哭了起來。
「元華,趕走開。」
馬元齊連忙手抓住馬元華的領,從地上將他給拽了起來,可是這傢伙卻拉都拉不住,就是一個勁的往棺材上面撲。
正在這時,棺材蓋子忽然一下子翻了起來,直接打在了馬元華的下上,將他整個人都給打飛了出去。
馬元齊也被馬元華撞的後退了幾步,最終一屁坐在了地上。
我趕出一道鎮符,朝著棺材裏看了過去。
這時棺材蓋子被掀掉,馬三爺已經從棺材裏面站了起來。
我連忙衝上去,抬手便將手中符咒拍在了其額頭上。
馬三爺明顯僵了一下,但是接著,他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後朝著我脖子咬了過來。
我頓時大駭,連忙用胳膊肘子抵住了他的下,另一隻手又從口袋裏了一道泰山符出來。
「借。」
馬三爺忽然聲音嘶啞的怒吼了一聲。
與此同時,我手中的泰山符也一下子拍在了他額頭上。
這下馬三爺總算是不彈了,我連忙用力一推,將他再次推倒在了棺材裏。
這麼一砸進棺材,靜還是大的,砸的整個地面都抖了一下,棺材底部更是傳來了一聲巨響。
我連忙轉頭看了一眼,發現馬元華此時正捂著自己的下,手指裏全都是,看樣子這一棺材板打的可不輕。
馬元齊則是趕爬了起來,然後湊上來略有些張的問我,「怎麼樣那個李兄弟?」
「應該不是一般的變,鎮符都鎮不住。」
我看了看棺材裏面,神略有些凝重的說道。
此時那雖然被泰山符給鎮住了,但是仍然在不停地搐,覺隨時都會站起來似的。
「真實造孽啊,老爺子這輩子也算是風無限,怎麼死後反而還落了這麼個下場?」
馬元齊說著眼眶都紅了。
這種事兒,坦白說擱誰上都很難,畢竟自己的老爹,死了還不能安息,這就算是死後遭罪了。
「馬大哥,有墨斗嗎?先把老爺子的鎮住再說,不然很快又要起了。」
我看了馬元齊一眼,皺眉說道。
「有......有,我這就去拿。」
馬元齊說著趕跑屋子裏找墨斗去了。
我則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棺材裏的,剛才那種況,馬三爺居然說話了。
照理說這種詐的狀態,肯定是開不了口的,除非被控了,而且還得是那種以控鬼,以鬼控的法子才行。
要麼就是施之人將自己的魂魄或者是意念加註在了上,如此方才能使得開口說話,與人流。
但是馬三爺剛才那種狀態,顯然並不屬於以上這兩種況,那覺就好像是的本能在說話。
而且馬三爺說的還是借,難道他想借還魂,在另一個人上活過來不?
以馬三爺的本事,我想這種事兒應該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他要佔據別人的,從而害死一個人嗎?
這與那妖道奪舍的法子相差不多,所以我肯定是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怪不得馬三爺的魂魄渡而不,不願鬼門,原來他還想再活一次。
這可不是什麼正常現象,僵而不死是為妖,若真讓他借還魂了,那可就了妖了。
想到這裏,我趕看了一眼香案上的那個瓦罐,還好罐子上面的封印完好,這說明馬三爺的魂魄還在裏面。
看來搞不好,最後就真的只能滅了它了。
我正在心裏暗自琢磨著,馬元齊已經拿著墨斗過來了。
就在我準備合上棺蓋的時候,馬三爺忽然又從棺材裏面彈了起來,然後直接朝著靈堂外面跑去了。
我趕扯出墨斗線,跟馬元齊個拽著一頭,然後跑到前面去攔截他。
這墨斗線當然不能將彈飛,不過也將其給攔了下來。
我跟馬元齊連忙拽著墨斗線圍著馬三爺的轉了一圈,將墨斗線整個纏在了他上,馬三爺的兩隻胳膊,也被墨斗線給綁住了。
但是這東西仍然從門口跑了出去,力氣特別大,我跟馬元齊兩個人拽著墨斗線都拉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