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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天師》 第215章 生死局

「怎麼回事兒?」

從巷子裏出來之後,馬懷平連忙皺著眉頭問我。

「你看看這街上的景。」

我說著抬手示意了一下,「有沒有覺著有點兒悉的覺?」

「你是說,這是一種幻象?」

馬懷平皺眉看了看我,顯然他還沒理解我的意思。

「不是幻象。」

我搖了搖頭,面神凝重的道:「這裏的一切都在重複,包括生活在這裏的人,他們一直在重複昨天發生過的事。」

「你......你是說老煙頭他們嗎?昨天我們才見過面的,今天就不認識我們了?」

馬懷平有些費解的看著我。

我能覺得出來,他也在嘗試著去理解我的意思,但顯然還是不到重點。

「不是認不是認識的問題,我的意思是,他們可能都已經在某一天徹底死去了,然後他們又在第二天活了過來,每天都一樣,都在重複著昨天的故事,做著他們昨天就已經做過的事,這是一個死循環你明白嗎?」

我一邊比劃著,一邊盡量用他能理解的語言去解釋了一下。

「你是說,他們都活在昨天的時里,或者說,他們都活在死去的那一天是不是?」

馬懷平似乎終於明白過來了。

「對。」

我點了點頭道:「而且這一天一直在重複。」

「這......不太可能吧?」

顯然也聽明白了,但是他似乎有點兒難以接

「你如果仔細觀察了一下的話,就能發現。」

我說著指了指街上的那些人。

「昨天每個人都在幹什麼,今天他還在幹什麼,而且穿的是同樣的服,走過的是同樣的位置。」

說著我指了指左手邊那家麵館裏面,站在鍋邊上削刀削麵的那個胖子,「他等會兒應該會點一煙,然後有個人來吃面,他忘了將沒掐滅的香煙別在了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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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你昨晚看到的?我怎麼沒看到?」

馬懷平有些差異的看了我一眼。

「細節決定敗。」

我說著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看東西的時候,往往不是去看一整個面,而是看到這畫面里的一個點,這樣能夠更加確地捕捉到那些不為人察覺的細節,風水上管這種視方式作觀微心,意思就是觀察一些細微的事,才更容易投心力,從而過表象看到事的本質。」

其實這也是能讓人集中神念力的一種方式,就是不要一下子看到一個大畫面,那樣你看到的所有東西都只是個大概,而當你專註於一個點的時候,這個點你就能夠看得很清楚。

馬懷平和王顯然沒想過這種事兒,所以當我說完之後,他們兩人多都有點兒懵。

「那個人穿一件紅,約莫三十歲左右,頭髮是挽起來的。」

我直接岔開了話題,免得他們陷這種思維的死胡同里,從而忽略了眼前的事

「你確定嗎?」

馬懷平皺眉看著我問道。

「當然。」

我點了點頭。

這時那個削麵的胖子已經點了煙,站在麵館門口了起來。

我跟馬懷平也各自掏出一煙點了起來。

還沒幾口,果然有個穿著紅人來到了麵館,要了一碗面。

那個胖子直接將點燃的香煙別在了耳朵上面,然後就過去削麵去了。

他當然被燃燒的煙頭給燙了一下,看他的型,應該是低聲咒罵了一句,但是我們離得比較遠,沒聽到他罵了句什麼?

「這還真是一個死循環,到底怎麼回事兒?」

馬懷平掐著煙,回頭看了我一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地方被人佈下的局,應該就是世間九大風水兇局當中,排在第三位的生死局,顛倒,生死兩儀,局中人在白天死去,又在夜晚重生,如此循環,周而復始,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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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著裏的煙屁,瞇起眼睛說道。

「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們也陷了這種死循環?」

一聽這話,臉都白了。

「目前還沒有。」

我搖了搖頭道:「所以從現在開始,一定要警覺,千萬不要去重複昨天的事,否則很容易陷這種死循環,那就等同於了局了。」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不去重複昨天的事,就不會局是吧?」

馬懷平連忙問道。

「當然不是。」

我搖了搖頭,皺眉道:「這可是生死局,排在世間九大風水兇局第三位,哪有那麼簡單?即便我們不去重複昨天的事,一旦在這局中呆的久了,照樣會陷那種死循環當中,跟鎮上這些人一樣,白天死去,晚上活過來,如此周而復始。」

說著我看了王一眼,意有所指的道:「我們真的沒多時間了。」

「那北川是不是也陷了這種死循環當中?」

馬懷平聽到這裏,連忙問了一聲。

「如果他今天晚上再跳進滔河的話,那應該就是了。」

我沉了一下說道。

不過這個可能倒是不大,因為昨天晚上王北川有尾隨跟蹤我們,如果他跟鎮上的人一樣早就已經陷了這種死循環的話,那斷然不會跑來跟蹤我們,這等同於打破了死循環的僵局。

畢竟我們昨天才剛剛來到這邊。

「那去河邊等。」

馬懷平想了想說道。

「可以。」

我點了點頭道:「不過先吃點東西,我有點兒了。」

說著我指了指不遠那家麵館。

「你......這種況還敢吃?」

馬懷平瞪起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他們只是陷了死循環,現在是活人,照樣要吃飯的,所以這吃的肯定沒問題。」

我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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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到了麵館之後,他們兩人一人吃了兩碗面,看著比我還呢。

等我們來到滔河邊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河面上忽然起了風,吹得岸上柳枝左右搖擺,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就是有點兒冷。

我點了煙,裹上的服,索在河邊坐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到了昨天晚上王北川跳河的時辰,但是仍然沒看到他的人影,想來王北川應該是沒有陷那種死循環當中。

就在我們打算回去的時候,河岸上游忽然走來了一隊人,黑的,看人數應該不

而且遠遠的,我就聽到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這下我跟馬懷平全都變了,看這樣子,怕是終於到那些所謂的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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