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轉過,警惕的朝後看了過去。
這種全都是死人的地方,如果有能的東西,那可都是非常危險的存在。
我趕舉著手電筒看了一下,發現剛才我們揭開過的那口棺材,居然又打開了。
棺材蓋子被推開了一半,但是卻沒有完全掉到地上。
「這棺材我們剛才合上了吧?」
我看了馬懷平一眼,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其實我記得很清楚剛才這棺材蓋子是合上了的,我只是覺著有些不可思議,所以跟馬懷平確認一下。
「合上了。」
馬懷平也一下子皺起了眉頭,說著趕朝那口棺材湊了過去。
等我們上前一看,才發現棺材居然空了,那早已沒了蹤影。
這下我和馬懷平全都有些張了起來,不見了,那肯定是從棺材裏跑了出來。
由此可見,這些恐怕不是保存完好,沒有毫腐爛那麼簡單,很有可能還是活。
這種陵墓當中,用來對付盜墓者的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像養守墓這種事兒,就很常見。
我想肯定是因為我們剛才打開棺材的時候,驚了這東西,所以才從棺材裏面出來了。
馬懷平看了一下棺材邊上沾染的綠粘,然後連忙從口袋裏了兩道符咒出來。
我則是從腰間拔出了法刀,然後在四周警惕的打量了起來。
這種養在墓里,專門用來守墓的東西,恐怕符咒不一定管用,我這也是做兩手準備。
後的黑暗中忽然出啊來一針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爬一般。
我連忙轉舉著手電筒照了過去。
這一看,我跟馬懷平兩人臉都變了變。
只見那這會讓已經爬到了我們後的一口棺材上面,正蹲在那裏看著我們。
這東西上皮很白,慘白慘白的那種,大概是因為一直泡在那些粘里的緣故。
我看了一下,覺這東西應該不會太難對付,於是趕著法刀湊了上去。
馬懷平更是直接抬手甩出了一道符咒。
符法加,這東西直接被打了一個跟頭,從棺材上面翻了下來。
看樣子符咒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可是很顯然對這東西並不能造什麼傷害。
它一下子就從棺材底下跳了上來,然後對著我和馬懷平一陣齜牙咧。
我一看這傢伙裏那兩顆鋒利的獠牙,心裏頓時就沒底了。
這東西符法對其沒用,那就只能近靠實質的傷害來消滅它。
可若是近的話,被它撲到上咬幾口,怕是分分鐘就能要人命吧?
「小心點,這東西不簡單。」
馬懷平一看符咒沒太大作用,也是變了,連忙從包里拿出一把雷尺抄在了手裏。
這時那已經撲了上來,速度非常快,而且彈跳力驚人,一下子直接跳到了我和馬懷平頭頂,然後撲了下來。
我趕一側,右手法刀猛地刺向它的腹部。
誰知這東西居然一下子就躲開了,而且還抓到了我的手臂,袖子上頓時開了幾道口子,胳膊上也被抓出幾道痕來。
「這麼快?」
我臉當場就白了,也顧不上胳膊上的刺痛,連忙從包里拿出一個墨斗來,然後拽出墨斗線,將其中一頭扔給了馬懷平。
墨斗纏這種手法馬懷平當然並不陌生,所以他趕抓住了墨斗線,然後閃到了左邊,將墨斗線拽的整個綳直了起來。
這時那已經再次撲了上來,不過它這次不是撲向我,而是撲向了馬懷平。
馬懷平連忙閃躲在一邊,然後拽著墨斗線一下子橫在了脖子上。
我趕抓住機會在墨斗線上打了個死結,然後將手裏的墨斗猛地甩了出去。
因為墨斗線橫在脖子上,所以墨斗甩出去之後,立馬被拽了回來。
馬懷平連忙用力一拉墨斗線的另一頭,墨斗頓時圍著的脖子轉了好幾圈,墨斗線也整個纏在了這東西的脖子上。
我趕著法刀沖了上去,馬懷平則是抓著墨斗線用力一拽,將這直接拽倒在了地上。
我二話不說,撲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扎在了的口上。
可是接著,我愣住了,法刀居然沒扎進去,這東西上簡直跟銅牆鐵壁似的。
這時忽然嘶吼了一聲,掙扎著就要翻起來。
我連忙一膝蓋跪在它脖子上,然後咬破中指,在刀刃上塗了鮮,隨即又是一次扎了下去。
這次法刀總算是扎在進了的口。
這東西頓時發出一聲凄厲的慘,然後猛的暴起,一下子就將我給頂翻在了地上。
還沒等我爬起來,已經朝著我猛地撲了過來。
我頓時大駭,此時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我只好手擋在了脖子的位置,做好了被它撲到上的準備。
可是就在這東西離我還有不到一尺距離的時候,它忽然停在了半空,整個子也弓了起來。
「快點,我撐不住了。」
馬懷平忽然大喊了一聲。
我一看才發現,馬懷平正死死地拽著手裏的墨斗線,腳蹬在一口石棺上面,生生把這東西給拉住了。
看到這裏,我趕出手,一刀扎進了的腦袋。
這一刀下去,頓時僵了一下,然後轟然砸到,直接在了我上。
我趕用力將其推了開去,然後有些驚魂未定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時已經沒反應了,看樣子只有攻擊他的腦袋才殺死它。
「你娘的。」
馬懷平咒罵了一聲,然後捂著手掌走了上來,氣憤的踹了一腳。
他的手直接被墨斗線勒開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鮮正突突的從手裏冒出來。
我趕從包里找出一塊紅布,給他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
馬懷平則是疼的一陣齜牙咧,趕點了一煙咬在了裏。
「這東西看來很不好對付,若是這些棺材裏全都是這種東西的話,那咱們恐怕就只有跑路的份了。」
馬懷平說著看了看周圍那些棺材。
誰知他話剛說完,周圍那些棺材忽然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一口口石棺的棺蓋直接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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