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兒沒破口大罵,真他娘的烏。
「被你說中了,快跑。」
我招呼了一聲,然後趕拉著馬懷平一路朝墓室外面跑去。
可這時外面那幾口棺材已經打開了,裏面的全都爬了出來,直接斷了我們的退路。
「完了。」
我一看直接傻眼了。
這一就夠我們對付的,如今被這上百徹底包圍,那不是死翹翹了嗎?
「快爬到棺材裏。」
墓室深忽然有人大喊了一聲。
我跟馬懷平幾乎同時轉頭,循著聲音看了過去。
這一看才發現,王北川居然站在那裏,他就站在其中一口棺材上面。
可是那些從棺材裏爬出來的,卻就沒有理會他,就好像看不到他似的。
「聽他的。」
馬懷平趕鑽到了旁邊的一口棺材裏面。
這時周圍的那些已經圍了上來,我一看也是沒轍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趕鑽到了被我們殺死的那的棺材裏。
可是躺在裏面之後,我卻怎麼也合不上棺材蓋,這石棺太重了,人躺在裏面本挪不棺材蓋子,更別說將棺材蓋子合上了。
而且棺材裏那些綠的黏,簡直難聞的要死,一下子搞的滿都是。
我趕從棺材裏爬了起來,這棺材蓋子合不上,躺在裏面那不是等死嗎?
可是等我從棺材裏面爬出來之後,卻發現那些好像對我忽然沒興趣了。
就跟王北川一樣,那些完全無視了我。
「怎麼回事兒?」
我頓時差異的不行。
可是一聞我上這種味道,我立馬就明白了,原來是棺材裏那些綠粘的味道。
看來這些雖然極殺傷力,但是它們卻有一個弊端,那就是不攻擊上有這種味道的人,估計是當了它們的同類什麼的。
「老馬,沒事兒了,快出來。」
我趕跑過去將馬懷平也從棺材裏給拽了出來。
「怎麼回事兒?難道躺過棺材就可以避開它們?」
馬懷平從棺材裏爬出來之後,發現那些直接無視了我們,頓時一臉的詫異。
「是棺材裏那些粘,上沾了這種味道,就不會被攻擊。」
我連忙解釋了一下。
「居然還有這種事兒?」
馬懷平看了看周圍那些,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裏面匪夷所思的事兒多了去了。」
王北川忽然緩緩的走了上來。
「北川你......你真的還活著?」
馬懷平趕迎了上去。
「其實連我自己也沒想到。」
王北川說著給了馬懷平一個熊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馬懷平用力地拍了拍王北川的肩膀,然後連忙詢問起來。
「說來話長。」
王北川搖了搖頭,隨即看向我道:「這小兄弟是誰?看著手上似乎有兩把刷子。」
「他就是三爺給馬博弈找的那個師傅,李十一。」
馬懷平說著看了我一眼,不過這次他倒是沒有再流出不屑或者敵意什麼的,看來應該是認可了我的能力。
「原來是李先生,久仰久仰。」
王北川說著連忙手跟我握了一下。
他的手上也黏糊糊的,看樣子應該是進過棺材。
「別整那些虛的,趕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馬懷平皺了皺眉頭,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事兒還得從我們剛過來那會兒說起。」
王北川說著嘆了口氣,有些慨的道:「當初我們到這邊的時候,三爺一眼就看出來這地方必定有大墓,結果後來鎮上就來了幾個高手,雖然大家沒起衝突,可是那伙人直接在這地方佈局了,當時三爺意識到不對勁,就打算先帶著我們離開,誰知後來又上了兵過道,我們差錯之下,居然跑到了這座古墓的口。」
說到這裏,王北川略有些無奈的攤了攤雙手,「本來我們肯定是不會進來的,可是當時不知道忽然中了什麼邪,居然直接跑進來了,我跟三爺沒辦法,只好跟了進來,結果後來就在古墓里上了那伙人,然後大家直接了手。」
王北川咽了口唾沫,繼續道:「那伙人可都是高手,我們自然不是對手,於是大家只好分頭跑路,我急之下跳進了地下暗河,結果還沿著河流一直游到了外面的滔河裏,這才算是撿回一條命來,可惜三爺和卻直接折在了這裏。」
「那你為什麼不迴風水嶺?」
馬懷平聽完之後,皺眉問道。
「這生死局一般人本出不去。」
我搖搖頭,替王北川回答了這個問題。
既然王和馬三爺直接折在了這裏,那就說明王應該是被借還魂了,也就是所謂的借,可是他為什麼還要帶著馬三爺的迴風水嶺一趟呢?
照理說被這種東西借還魂之後,那王就已經不是王了,他又怎麼會知道風水嶺?而且還認得風水嶺的所有人,難道說這東西借之後,還繼承了王的記憶不?
這當然不可能,人的記憶主要存在於意識,意識跟隨魂魄,人死後魂魄離,意識當然不可能停留在上。
看來這事兒,恐怕不是借那麼簡單。
「對了,李先生你不是尤其擅長風水之嗎?那你應該能帶我們出去吧?」
王北川忽然看著我問道。
「出去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這局破不了。」
我說著搖了搖頭。
「那沒事兒,只要能出去就好,我還以為要被困死在這裏呢。」
王北川這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說當時王直接跑進了古墓裏面,所以你才跟馬三爺追了進來,那當時他有沒有什麼比較反常的地方?」
我聽過王北川的描述后,意識到問題應該就出在這裏,於是趕問了他一下。
「反常的地方?他直接二話不說就往古墓里跑,難道還不反常嗎?」
王北川想了想,攤開雙手說道。
「也是。」
我點了點頭,這完全等同於白問。
「被借了,而且他還帶著三爺的回了風水嶺。」
馬懷平看了王北川一眼,皺眉說道。
「他......他被借了?那他......」
王北川張了張,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問什麼了。
我一看頓時滿腦門子的黑線,合計著這傢伙知道的都不比我們多。
「你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我就白天在這古墓里待著,在這裏面可以避開風水格局,然後晚上再跑到鎮上去,而且我發現只要上沾滿棺材裏的那些粘,掩蓋自氣息,就不會被這些守墓攻擊了。」
王北川說著挑了挑眉,一副自己很聰明的樣子。
好吧,這一點他確實聰明的,能活到現在,這傢伙也是不容易。
「那你昨天晚上看到我們的時候,跑什麼跑?我還以為你詐了呢。」
馬懷平說著瞪了王北川一眼。
「那可是生死局,我當時都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活人?我不跑幹嘛?」
王北川理所當然的說道。
他這解釋倒也沒病,說明他的確很謹慎,這也是他能一直活到現在的原因吧。
「你小子還真是有夠謹慎的,這麼說三爺和其實是折在了那伙人手裏?他們什麼來頭?」
馬懷平皺眉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肯定不是北方玄界的人。」
王北川說著搖了搖頭。
「那他們現在人呢?」
我趕問道。
「應該已經走了吧,我後來沒再見過他們,而且墓里的陪葬品,也被洗劫一空了。」
王北川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
「瞧,註定白折騰一趟。」
馬懷平聽后看了我一眼,翻了翻白眼說道。
「應該沒那麼簡單。」
我搖了搖頭,皺眉道:「如果那伙人已經走了,而且被什麼東西借了,那這東西還有必要跑到風水嶺,費盡心機的將我們引過來嗎?」
「也是,這傢伙引我們來這裏,到底想幹什麼?」
馬懷平說著也出一副很費解的表來。
「是那東西引你們來這裏的啊?我還以為你們是來救我的呢。」
王北川聽到這裏,略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腦門說道。
「他說你早就折在這裏了,還救個鎚子。」
馬懷平輕哼了一聲說道。
「這狗東西,到底是什麼玩意借了的了?」
王北川一聽直接咒罵了起來。
「應該是墓里的東西,他已經進去了,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說著朝墓室深看了一眼,然後看向王北川道:「這裏面你進去過,輕車路,帶我們再走一趟。」
「這......恐怕有點兒困難,再往裏面走的話,到的可就不是守墓了。」
王北川猶豫了一下說道。
「哪還有什麼?」
我皺著眉頭問了一。
「過了這個墓室,前面有一個天然,那裏面全都是懸棺,地下暗河也正是在那個山裏,那地方森森的,我沒敢深,所以也不知道裏面究竟有什麼?」
王北川攤了攤雙手,略有些為難地說道。
「有棺材必有,應該也是養的守墓什麼的。」
我皺眉說道。
「怎麼說?」
我說完又回頭看了馬懷平一眼,詢問他的意見。
「既然都到這一步了,那就走一趟,看看那東西究竟有什麼目的?」
馬懷平皺了皺眉頭,神凝重的說道。
「得,那就走一趟吧,你們跟我。」
王北川說著做了個無奈的表,然後當先朝著墓室深走去。
【作者有話說】
這一章修修改改,最後寫了個大章出來,更新確實有點兒慢,但也是為了保持好的質量,畢竟大家看我的書,我就要對大家負責,希後面帶給你們更好的故事,謝謝大家。
最後謝一下雲煙的催更符打賞,謝沈永峰的很多金幣,謝所有打賞的讀者,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力,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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