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些守墓都已經回到了棺材裏面,並且自己合上了棺材蓋子,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當然那被我用法刀刺穿了腦袋的,是徹底死掉了,躺在那裏沒有再過。
也不知道古人究竟用的什麼手法,居然可以將煉到這種程度?
不過這樣的煉手法,到了現如今這個年代,肯定早就已經失傳了。
我們穿過墓室,很快又來到了一條狹窄的通道里,這通道明顯比外面的要小很多,幾乎只能容兩個人並排行走。
我在想若是在這種地方遭到守墓攻擊,那可就完蛋了,這本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我們沿著通道走了大約有一支煙的功夫,這時約約能夠聽到水流聲了,想來應該就是王北川所謂的那條地下暗河。
接著走了沒多遠,我們就從那條狹窄的通道裏面鑽了出來,然後一下子來到了一個極為空曠的天然當中。
我舉著手電筒看了一下,發現這比之外面的那個地宮還要大很多,而且這裏面幾乎看不到人工修飾的痕跡,完全是天然形的。
眼前有一條越三米多寬的地下河,正從我們眼前緩緩流過。
我朝著暗河的下游看了一眼,幾乎不到盡頭。
反觀上游也一樣,照樣看不到源頭,而我們此時,就在這個天然的中間位置。
我想這天然應該是在修建陵墓的時候挖出來的,然後就直接利用上了,也算是在陵墓當中別一格了吧。
我抬頭看了一下王北川所謂的那些懸棺,居然都是青銅棺材,沿著兩邊的峭壁掛了兩排,同樣一眼不到盡頭。
「這些棺材不會掉下來吧?」
馬懷平抬頭看了一眼,神略有些警惕的說道。
他的擔心倒也不無道理,這些棺材都不知道掛上去多年了,經年累月,繩索難免會有腐朽鬆啥的,掉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像若是被一口棺材掉下來砸死,那真是死都不能明目。
被馬懷平這麼一說,搞得我也有些心驚擔的。
「放心吧,沒那麼容易掉下來的。」
王北川說完沿著暗河一路朝上遊走去。
我跟馬懷平則是警惕的跟在他後。
走了沒一會兒,山裏面忽然刮來一陣風,接著四周響起了一陣陣非常詭異的鈴聲。
看來這山並不是完全封閉的狀態,應該有風口能夠通到外面。
可是這鈴聲又是從哪兒來的?
我趕抬頭打量了一下,才發現頭頂的那些棺材上面,居然都掛了八角銅鈴,每一口棺材上面都有一個。
這風一吹過來,鈴鐺左右搖晃,那種詭異的鈴聲頓時充斥了整個山。
起初我並沒有在意,可是聽了一會兒之後,就忽然覺著腦子開始迷糊了,而且整個人也變得有些飄飄然,像是失去了重力一般,彷彿一用力就能直接飛起來。
那種覺相當奇怪。
「這鈴聲有問題。」
我立馬反應過來,連忙沖著馬懷平和王北川喊了一聲。
兩人一聽全都停了下來,然後轉過頭來一臉疑地看著我。
他們倆的眼神看著也是相當恍惚,顯然已經被這鈴聲給影響了。
這詭異的鈴聲,就好像有某種迷幻作用一般。
「快守心神。」
我趕提醒了他們一聲,然後出訣竅,在心裏默念靜心咒語。
可就在這時,眼前的暗河忽然翻滾了起來,像是水底下有什麼龐然大將要鑽出來了似的。
我們三個人全都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兩步,在了後的壁上。
手電筒微弱的芒此時正照在眼前的河面上,水流翻湧了一會兒,忽然一隻慘白的手掌從水面上探了出來。
接著第二隻、第三隻......
轉眼間無數雙手從河面上探了出來,起初我以為是,可是等那東西徹底從水裏爬出來之後,我們三個人全都傻了。
這東西本不能稱之為,但其實也是,只不過是很多長在了一起,然後形了一個巨大的類似於球一樣的東西,且全長滿了腦袋和手臂。
這不是很多糾纏在一起,而是真的長在了一起,看著就跟一座山似的,足有四五米高。
「這他娘的什麼東西?」
馬懷平連忙從口袋裏了幾道符咒出來,警惕的盯著眼前這座山。
我也將法刀再次握在了手裏,可是面對這般龐然大,人心裏實在是沒什麼底氣。
「這......我之前也沒見過這東西啊?」
王北川盯著眼前這座山,神駭然地說道。
「嘿嘿嘿......」
那龐然大上的無數個腦袋,同時張發出了一連串詭異的笑聲,聽的我頭皮直接炸起來了。
「跑。」
我連忙喊了一聲,然後直接撒丫子朝著上游一路狂奔了過去。
馬懷平跟王北川這時反了應過來,連忙跟著我落荒而逃。
這種東西,是看個頭也知道對付不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我們這一跑,那山上的腦袋頓時發出一陣陣恐怖的低吼,然後數十條撐在地上,速度極快的追了上來。
我們三個人頓時嚇得亡魂皆冒,只能憑了命的狂奔。
這時邊的那條暗河已經整個都沸騰了,無數雙手從河面上了出來,接著一個個龐然大鑽出水面,直接攔住了我們去的去路。
這些由組的山,一個個形狀各異,有的形似巨,有的像極了巨人,但無一例外,全都是滿的手腳和腦袋,看著相當恐怖。
此時我們被這些龐然大徹底包圍,當真是上天無路,地無門了。
馬懷平趕甩了幾道符咒出去試探了一下,可是符法對這些東西本沒有一點兒用,反而激怒了它們,好幾座山直接嘶吼著朝我們撲了過來。
「快,跳到水裏。」
我一看沒法子了,趕招呼了馬懷平和王北川一聲,然後當先跳進了眼前的暗河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