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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449章 死到臨頭

公輸平心中生出不妙預,連忙支使后的平天舟弟子,道:

“去,將阮青的房門給我看了!確保阮青的確回到了他的房間,只要稍有停頓,立刻匯報于我!”

“是!”

那弟子領命,趕忙退下。

王明浩不知公輸平為何是這般反應,一時不敢搭腔,公輸平繼續道:

“那個葬崗的也是地境?”

“不是,地境只有那個散修一人。”

公輸平只覺心,遲疑道:

“他什麼名字?可有登記?”

“有!”

王明浩連連點頭,

“因為前些日子環湖城出了些事,他們三人正好牽扯其中。所以在他們三人乘舟之前的大半個月里,我基本上都在與他們周旋,所以我也查閱過他們三人的出記錄……

那兩人都是花錢請劉子昂帶隊隊,提早混進來的。

那個葬崗的劉長皓,能驅鬼馭魂,背上背了口棺材,里面藏著僵尸,好像已經抵達了人九境修為,出三山五宗,實力定然比尋常散修高強太多!

那個地境的散修則更為詭異,能驅使小蟲,為己所用。弟子打聽之下才曉得,那蟲子還不是一般的蟲子,似是含有靈機的‘蠱’!”

公輸平只覺得那個約的猜想化作了現實,忙問:

“此人可是阮青?”

“不是……此人江河,至他登記的姓名是如此。”

“江河?”

“這個江河的手段相當詭譎,他那蠱蟲似是有著諸多迥然不同的品種,弟子就見過這人以蠱蟲作劍時候的模樣——

當時他還用自己是蠱修,而非劍修的借口,躲避我們的問責,但我們又豈能看不出來這那兩人分明便是一個人!

若非礙于修為不足,無法強留于他,否則又豈能容他如此踐踏我平天舟的法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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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浩還說地義憤填膺,仿佛這般作為便能將他摘干凈似的。

但公輸平卻本不曾在意他之后說了什麼。

只在里不斷念叨著:

“蠱蟲作劍!”

那日‘阮青’來到班輸廈,面見嗔壇主時,自己赫然便在墻角聽候。

回憶起嗔壇主招攬這阮青的原因,不正是因為這阮青的蠱蟲,可以模擬任何靈氣,幫助嗔壇主解決心中怒氣麼?

如此,公輸平徹底斷定,那與劉子昂同行的‘江河’,便是這些日子時常讓他煩心的‘阮青’!

“阮青與壇主那日所言,分明是說本來有三人追查萬仙山修士,也就是說,劉子昂與那個葬崗的,與阮青起先是一道的!

劉子昂與公輸和是師徒關系,回到平天舟后,瞧見平天舟的境況一定會想要回家探……

這倒也解釋了為何他們一行人當日便去往了公輸和的住

但最后回來的卻只有阮青一個……”

公輸平挲起下,在心中不斷分析起來,

“阮青當日所言,是他將那一行人盡數屠,連都未曾留下,這本就是一件相當奇怪的事

縱使他那蠱蟲喜食,難道他就不明白,只將那些人的尸骸帶回來,定會徒遭嗔壇主的懷疑麼?

不對、不對!

本不懼嗔壇主的懷疑!”

公輸平忽而找到了他一直也想不通的關鍵——

“他與圣相識,縱使嗔壇主并不信任他的說辭,圣也一定會力保他的安全!

所以他才敢有恃無恐的帶著尸骸回到班輸廈……因為他知道,只要有圣庇護,嗔壇主那許的懷疑本無傷大雅!

甚至他完全可以隨便找來幾尸骸,依照嗔壇主的脾本沒可能花時間與他細究尸骸的高、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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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幾尸骸的來源……

葬崗!

是了、是了,葬崗是個同死人打道的宗門,又時常下墓金,揣著幾尸骸對他們來說本不是問題。

所以阮青極有造假的可能!

本就沒殺那群逃竄的修士,反倒是隨那劉子昂回家之時,偶遇了在那里藏匿的人,與他們聯合起來,策劃了這場早就該被破的計劃!

這阮青每日都來我這里討要諸多部件,本也不是想用鋼煉制法寶……而是用這般行為,掩蓋工廠品缺失的事實!

可他又想用這些部件做些什麼?

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公輸平只覺得自己越來越接近事實真相。

轉瞬間,他忽然想到今日江河被意外發現的方位,正是安置天境傀儡的倉庫。

他恍然大悟:

“難不……他是想要完善那天境傀儡!?

今日出現在那倉庫門前,便是猜到了天境傀儡的位置,提前在四周觀,以便在日后時機時,組裝那天境傀儡,為自己的助力?”

公輸平嗤笑一聲,只覺得‘阮青’異想天開。

若真是想用每日缺的丁點零件,慢慢將那天境傀儡完善,就算只是補全它的頭部、雙,拼拼湊湊至也需要幾百年的功夫……

天境傀儡若真那麼容易煉制,現在又何至于落在倉庫吃灰?

想清楚‘阮青’的機之后,公輸平反倒沒那麼著急了——

他承認這‘阮青’的確是有些小聰明在的。

嗔壇主可是天境強者,但凡一個不慎,就要淪為泥。

而在自己,乃至于嗔壇主的眼皮子底下如此周旋,縱使有圣莫名其妙的庇護加,也多稱得上一句膽識過人。

只是礙于見識短淺,殊不知其計劃實在貽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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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輸平雖無法理解,圣與‘阮青’到底是何關系,又為何包庇這樣一個明顯懷有異心的人。

但不論是‘阮青’巧舌如簧,瞞過了圣,亦或是圣早早便知道了這一切,卻避諱不談。

對于公輸平來說,這都已經不重要了。

圣教派遣嗔壇主與圣二人一道前來,但不論是實力亦或話語權,大多時候都是嗔壇主在做主。

如此看來,圣徒有其名,并不值得自己攀附。

而嗔壇主雖容易上頭惱怒,但也并未沖昏頭腦,心中自有一桿秤在。

自己如今已徹底發現了‘阮青’的目的,而那阮青對此卻一無所知,大可趁對方反應不及時,直接匯報于嗔壇主——

他當然不會直接去找‘阮青’對質。

對方是實打實的地境,自己這擅長奇械的半吊子與他本不在同一水平。

貿然對質,難保對方不會暴起傷人。

若是真被對方得逞,小命怕不是就要盲目代。

倒不如直接揭發,換得大功一件,勢必會提高自己在嗔壇主心目中的地位。

日后隨壇主一同歸于圣教,自己的地位也絕非現在可比。

長生之法,豈不信手拈來?

想罷,公輸平便不顧那半死不活的王明浩,而去,先行向嗔壇主揭發‘阮青’的真面目。

他心無比暢快,最終只化作一聲冷笑:

“阮青,你死到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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