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沉默了好一會,突然那老者驚呼道:“地階!”
顧銳森冷笑道:“老東西,自己出來,還是要我手?”
“你!”那老者一下子沒答出來,但立刻又道,“地階老夫也不怕!”
“不怕嗎?好,那就讓你知道什麼怕!”顧銳森出手了,上面的樹木折斷聲是麻麻地響起。
沐九彤抬頭看,但維度之眼在這種環境下也看不到多遠,地面已經被肆得一片狼藉,的土坑口都被樹木得完全看不到口子,而且大量泥土也往里倒塌下來。
這就是地階的力量嗎?
沐九彤放棄自己修復,慢慢地從土坑里往上爬,因為再不出去,覺得自己要被活埋了。
但一出口,立刻強大的氣流讓鴨帽揭開,頭發打臉不說,還立刻一臉泥土,風大得讓臉上生刮一樣,嚇得立刻又往下躲。
心想不知道要打多久,若打到天亮,估計也被活埋了。
維度之眼用的太多,眼睛酸,不敢再多用,只能用一個又又趴的姿勢躲在邊緣等待戰斗結束。
沐九彤不知道等了多久,有點昏昏睡,反正是真的出天了,而上面也沒有了聲音,才知道戰斗結束了。
但人呢?豎起耳朵,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了。
戰斗結果如何?顧銳森贏了?還是老者贏了?
沐九彤不苦笑,不過隨即一想顧銳森沒發現也是好的,萬一發現,自己還解釋不清楚。
隨即想到上午要去趙家別墅為顧銳森母親冉阿姨治病的,連忙爬了出來。
此刻的已經像一個泥人,狼狽到不會有任何人認出來。
上的疼痛確實很輕很輕,幾乎不存在了,腳上也修復得差不多,稍微還有點疼,但對沐九彤來說這修復丹的效果已經非常滿意了。
要沒修復丹,估計從這里都出不去。
等花了不力氣,弄開上面住的斷木,到了上面一看,才發現四周的樹林都沒了,只有一個個木材堆了,縱橫錯的斷木仿佛是龍卷風肆之后的樣子,就想找個落腳點都沒有。
苦笑一下,本來覺得出去很方便,現在看來也是很辛苦的,畢竟一只腳還不能太用力。
但很快,發現轉來轉去,都找不到出路,大白天的,在林中居然迷路了,覺好心累啊。
拿出手機,看到無數的信息,趙明哲,邢睿的信息無數,邢顧墨,廖傾城的信息也很多。
大家都很擔心。
覺得自己暫時出不去,心態放平,坐在斷木上開始打電話,告訴大家自己還活著的,讓大家都松口氣。
“媳婦!”突然一聲喚響起。
沐九彤還以為自己耳朵幻聽了,張一下也沒人啊,當然也看不到多遠。
“媳婦!”又一聲讓沐九彤猛地站起來,這是老墨的聲音。
老墨的聲音和邢顧墨還是不一樣的,沐九彤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改變嗓音的,雖然都低沉好聽,但還是有點區別。
一道影突然猶如一只老鷹一樣從外圍飛進了沐九彤的視線范圍里。
“老墨!”沐九彤驚喜道,沒想到邢顧墨回來了,還以老墨的份來找。
不過想想也對,這是特別保安組的事,邢三爺怎麼都搭不上邊了。
老墨幾個跳躍就出現在了沐九彤的面前,一臉著急道:“媳婦,你沒事吧?”
沐九彤笑了,但這臉實在是臟得看不到一點皮了。
“我沒事,就是有點被嚇到了。”
老墨猛地手把抱進懷里,嚇得沐九彤連忙道:“哎呀,我臟死了啊。”
“媳婦,你知不知道,當我知道你要對付汪勇發,我差點被嚇出心臟病。”老墨抱著沐九彤說道,聽得出來聲音都在發抖。
沐九彤一愣,隨即心有點,但也是臉紅,這話說的,好像自己真是他媳婦似的。
“你知道汪勇發住著一個強者?”沐九彤紅著眼問道。
“嗯,其實以前組織調查過汪勇發,但派出去十幾個同事都沒回來,那時候就知道汪勇發有古怪。但因為沒有明面上的證據,汪勇發自己也很小心謹慎,這件事一直擱淺。”
沐九彤心想原來如此:“這家伙應該是有竊文罪和制假團伙詐騙,殺人啥的應該都干過。”
“嗯,這是肯定的,但證據呢?當場要抓的都死了。”老墨慢慢地放開沐九彤,看著的小臉道,“這一次差點就是你了。”
“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沐九彤心想若知道汪勇發這麼變態,真的覺得自己還不如不看到呢。
想要做好人好事,首先得自己活著啊。
“以后你千萬別輕易出手,我讓你照顧下保安組,但不是讓你拼命的。”邢顧墨再次抱住了他。
沐九彤心想你還是組織的人嗎?這話被人聽去,只怕要出問題了。
“你怎麼通知顧銳森的?你就肯定他會來?”沐九彤問出疑問。
邢顧墨放開,一雙黑眸盯著的大眼睛,道:“我無法立刻趕到,能對付汪勇發的只有顧銳森,他是組織的人,打擊罪犯是職責,而且我告訴他讓他去救組織的人,他就算不愿意也必須來,要不然我就投訴他,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組織找他談話。”
“啥?他也會怕?”沐九彤腦海里浮現出顧銳森那張怪氣卻邪魅妖冶的公公臉,有點不可思議。
“嗯,誰都怕,他是星狼隊隊長,不救同事的話,后果很嚴重。”老墨角一勾,但目底下閃過暗,這里面自然還有帝都四大頂級世家的。
“啊,那你不是也一樣?只要有人找你,你一定要去?”沐九彤問道。
老墨點頭道:“原則是這樣的,但況分析,比如我本在任務中,或者有理由說得通,但顧銳森在休假,陪他母親在寧市,他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他對汪勇發也很興趣,我直接告訴他是汪勇發,他跑得快。”
說到這里老墨皺眉道:“這家伙也不知道抓了汪勇發還是殺了,不回復我信息。”
“不回復?”沐九彤心想不會顧銳森出事了吧。
“嗯,現在都沒回應。”老墨蹙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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