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當是什麼厲害人,竟然敢算計,原來不過是個霉運罩頂的玩意啊。
“妹妹?你沒事吧?剛才我見有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進了你的房間,是你的舊識嗎?你現在已經回歸白家了,是白家的千金,一言一行都會影響白家的,所以一定要謹言慎行,以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還是斷了為好。”白卿卿一邊假意說教著,一邊左顧右盼,試圖搜索那三個男人的影。
白暖溪將白卿卿的小作盡收眼底,直接走過去,起了窗簾,道:“你在找這幾個男人?”
見到白暖溪的房間竟然真的藏著三個男人,先為主的白父和白母頓時然大怒。
“白暖溪!你簡直是太不要臉了!你一個姑娘家!竟然在房間藏著幾個男人!這要是傳出去!咱們白家的名聲都完了!”
白卿卿也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道:“妹妹!外面都是青城的名流,還有不的記者,這要是讓人家拍到,那怎麼辦啊!”
這話一出,無疑是火上澆油。
白父猛地揚起手,就要往白暖溪的臉上狠狠扇下去。
然而,白暖溪忽然神凜冽,極致冰冷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充滿了殺意和威嚴,還有一種令人畏懼的覺——
白父冷不丁嚇了一跳,竟然下不了手。
白暖溪冷笑:“想打我?你也不怕折壽。”
這話實在太過狂妄了。
白父的臉瞬間漲了豬肝,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你爸!管教你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年輕輕輕的,在鄉下都學了些什麼七八糟的事!竟然敢將三個男人帶進房間!”
“連自己親生兒都抱錯,你還有臉教訓我?”白暖溪眼底浮起了一抹諷刺,又看了看白卿卿,道,“這三個男人怎麼會在我的房間,我也想知道,不妨問問白卿卿。”
白卿卿一聽白暖溪這話,頓時就出幾滴眼淚來,作出一副楚楚可憐傷心絕的樣子,道:“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一直想著爸媽送走我,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冤枉我啊!”
“就是!暖溪,你這孩子也太不像話了!卿卿從小養在我們邊,一向乖巧懂事,怎麼會作出這樣惡毒的事來?你怎麼能如此冤枉你姐姐?”
白暖溪冷眼看著白母,道:“若真是做的呢?你當如何?”
白母看向白暖溪,發現雙眸堅定清冷,有種察人心的輕靈和威嚴,竟然忍不住當即語塞。
“若是卿卿做的,我自然容不下陷害我親生兒的人!肯定要將趕出家門的!”白母錯愕了一瞬,當即道。
“希你言出必行,要不然,對著祖師爺言而無信,是要遭反噬的。”白暖溪沉聲道。
這神神叨叨的模樣讓白父對白暖溪越發的不喜,他正要開口,白暖溪卻大刺刺地坐到了凳子上,冷眼看著白卿卿,命令道:“你去打盆水,將他們弄醒。”
“我?”白卿卿怔愣了一下,這才不可置信地問道。
這白暖溪是不是瘋了!竟然敢指使做事!當是傭人嗎?
“你與我有因果關聯,欠我太多,我指使你干活,是讓你贖罪,對你是好事。”白暖溪神淡漠道。
這一句話差點讓白卿卿吐!
所以還得謝謝是不是?
不過白卿卿著急看好戲,也不想跟白暖溪計較,去打了一盆水潑下去,將那三個男人弄醒了。
那三個男人睜開眼,就對上了白暖溪冰冷的神,道:“你們所說的白小姐,是不是?是收買你們進我房間,對我行不軌的?”
白卿卿不聲地瞥了那幾個男人一眼。
那幾個男人雖然覺得白暖溪有些邪門,但是想到到手的二十萬,還是著頭皮道:“甜心,你說什麼呢?你可不能因為回到白家就忘了我們啊!”
“就是!寶貝兒!你都為了流過兩個孩子了,可不能發達了,就忘了我啊!”
“沒錯,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說好了要共富貴的,你現在想要甩開我們?沒有那麼容易!”
這幾個男人一番胡話下來,白父和白母的臉直接黑了鍋底。
白卿卿心里頭暗爽,卻狀似擔憂地看向了白父白母,著急道:“爸,媽,今天的宴會上這麼多的名流!可不能讓他們出去胡說啊!這樣妹妹的丑事就人盡皆知了!還是趕保安將他們拖下去吧!”
只要將三人拖下去,他們就會在門口破口大罵白暖溪,被狗仔拍到。
哼哼,白暖溪!哪怕你是白家的親生兒又如何!最后還不是了自己的墊腳石?
然而,白暖溪聽了這番話,臉上卻沒有毫的波瀾。
甚至饒有興致地打量起那三個胡說八道的人。
白暖溪指著第一個開口的男人,道:“你夫妻宮暗淡,門有痣,從小就不是個好東西,三歲針,十歲金,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這些壞事都報應在你妻子上,所以你妻子不好,連續懷了三個孩子都沒有保住,現在又有孕了,若你再行差踏錯,流掉這個孩子,你們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后了。”
這話一出,那男人瞬間驚愕地瞪大雙眸,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暖溪!
,怎麼會知道?
而且知道得這麼詳細。
白暖溪又看向了第二個男人,神冰冷道:“你上背著人命,逍遙法外,改名換姓生活,藏尸地點在西南方——害人是個,跟你是男朋友關系——”
這話音未落,那第二男人突然猛地站起來,指著白卿卿道:“沒錯!是!是收買了我們!讓我們侮辱你的!”
“是啊,就是,給了我們二十萬!這錢還在卡里,我們一分沒!”
第一個男人也站了起來,指正了白卿卿!
本以為這次可以賺點錢,但是想不到竟然踢到鐵板了!若是這姑娘將他們做過的事捅到警方那里去——
再多的錢都沒有命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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