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空間里面琳瑯滿目的帽子圍巾,特意選了和皮草一樣的狐貍,利用新賺的積分,兌換了另外幾頂帽子和圍巾。
還好要不了多積分,還有一大半夠在路上應急了。
拿出帽子圍巾后特意在臟灰的地上滾了一下,看起來一點也不新了才滿意。
當天晚上,便將兌換的帽子圍巾,還有自己做的幾頂帽子發給了二房的姑娘們,材料有限,男丁就免了。
煙容他們既驚訝又激,目瑩潤地連連道謝。
許兒不以為然,正要開口時,外面突然傳來差的吼聲。
他讓所有人都出來。
此時客棧已經打烊了,整個客棧差不多也只有他們一隊伍的人,小二迷糊著眼睛看了一眼,倒也沒管那麼多。
等人差不多到齊后,領頭差臉兇狠,質問起來。
“是不是人了?!袁震,你清點下!”
旁人一聽,面面相覷。
袁震他們挨個清點,數了兩遍后,告訴領頭差。
“陸大人,是了三人,不過都是宋府的人,胖丁還有阿賴還有一個刀把子。”
領頭差一聽,發現不是自己隊伍里的人,松了一口氣。
隨即又看向許兒:“許娘子,你看看當初你好心救他們,如今他們一看到這里生活變好了說逃就逃了!”
說完又看向其他的人,低吼了一聲。
“葉府流放的罪民,若是生出了逃跑之心,我定不會放過!別以為從這里逃跑就能活下去了,只要是被流放的罪民,無論到哪里都是朝廷追緝的對象。
沒有文書,想長久居住下來更不可能!別到頭來死凍死在路上,聽到沒有!我看誰還敢逃走,我非卸了他腦袋不可!”
旁人各懷心思,而宋蕓蕓他們一片愕然,但此時又不能說什麼。
領頭差大手一揮,招呼他們四散。
“你們宋府的人,是死是活都和我們沒關系,但老實跟著我們,許娘子還給你們一口吃的。去休息吧!明日天亮就出發!”
所有人都窸窸窣窣地離開,殊不知,角落里的蘭蘭目沉下幾分,看了宋蕓蕓一眼,默默跟在后,言又止。
逃走一兩個無關要的人,許兒也沒放在心上。
反正是死是活看他們自己造化就好。
次日,天還沒有亮,只有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差們就來催人了。
不過托許兒的福,他們都難得睡上一個好覺,每個人都神抖擻,在客棧里吃了點馕餅饅頭后,各自背著行囊和水袋走出了小鎮。
他們沿著寬闊的道一路往前,簡的貨讓不人都輕松了一些,走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然而走了兩個時辰后,天已經大亮。
他們來到一條河水旁邊重新打水休息之際,蘭蘭忽然走到宋蕓蕓后,聲音沒有溫度,徑直發問。
“小姐,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宋蕓蕓一聽,連忙環顧四周,拉著蘭蘭到一旁去。
“你還沒死心嗎?!蘭蘭,我們是罪民,上都烙著罪民痕跡,再者沒有文書,這里又地廣荒蕪,如果逃跑的話大概率就是死,你……”
“所以小姐,你還是不愿意和我走是嗎?真要和那許兒一直呆著不可嗎?!”
“你和才認識多久!而我和你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姐妹誼?你說你把我當親姐妹,從來不把我當下人看,可現在我怎麼覺得,我在你眼里,連一個才認識幾月的許兒都不如。”
看著蘭蘭越發激的臉,宋蕓蕓連忙耐下子解釋說。
“許娘子是有本事的人,我們跟著只會一時吃苦,后面到了河西府后日子肯定能好起來的。至不用死啊。我們現在逃跑的話,能逃到哪里去?”
“小叔說過,讓我好好活著。我深知逃離了隊伍后,憑我自己的能力活不了多久,所以我不能離開。”
“你還有臉提宋先生嗎?!小姐,是我看錯你了,還是你變了?”
蘭蘭臉失,接著一慍怒之意油然而生!
宋蕓蕓想拉住,卻被蘭蘭一把推開:“別我!既然你不走,那我走,從此以后,我們再無瓜葛。”
“蘭蘭!”
宋蕓蕓皺著眉頭大喊一聲,而兩人爭吵的靜引起了許兒注意。
其實一開始就看到了他們兩人,見蘭蘭臉殺意,許兒猜到又在耍子作妖,忍無可忍地走過去,目冷下,雙手環地走到面前。
“又怎麼了?”
聽到的聲音,宋蕓蕓揚了揚角,剛要解釋的時候,忽然隊伍里有個婆子多告狀。
指著蘭蘭便說道:“許娘子,是這位蘭蘭姑娘要宋小姐和一起離開,宋小姐不肯,兩人這才鬧起來。”
蘭蘭大吃一驚,完全沒想到這婆子竟然知道自己的計劃。
不過那又怎樣,他們又不是這個隊伍里的人,差都不管,他們想走就走。
蘭蘭一把拎起婆子的領,兇神惡煞。
“需要你告狀嗎?我就是想走那又如何?!我本來就不是你們隊伍管的人,差都說無所謂,你多什麼?!”
婆子言又止,被狠狠推開,摔了老腰凄慘地哎呦了一聲。
見那麼囂張的模樣,許兒失了耐心。
“蘭蘭,既然你說不是我們隊伍的人,又對婆子手作甚?你又有什麼資格!”
聲音忽然冷下,那雙凌厲的眸子似閃著寒的刀鋒一般,讓人看了心里發怵。
蘭蘭氣急敗壞,往后退了幾步后揚言道。
“本來就是出言不遜在先,許娘子,我想走差都不管我,難道你還要管我不?”
聽到這話,許兒忽然笑出了聲。
“我管你?你是我什麼人我來管你?啊?”
許兒步步走近,冷不丁地忽然揚起手來就是一掌!
“啪”的一聲,瞬間把蘭蘭打懵在地。
一臉不可思議地看過去,只見許兒了手,不以為然道:“你算什麼東西?還想讓我來管你?”
“今兒個我就把話放在這了,你要滾就早點滾,別礙人眼,這隊伍里的任何一個人,只要我在,都不會留你半分!
否則,就跟你一起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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