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查到什麼,楚國皇室姓楚,楚相也姓楚,我就是突然想到楚相會不會是楚國人,畢竟,我聽說,楚相是沒有祖籍的,當初,楚相是一路從貧苦學子考到進士的,得了皇帝的賞識,年紀輕輕就為了相爺,是不是?”
西澤說完,看了幾個人無語看他的眼神,他輕咳,“老大,我的直覺很準的,之前在大營那邊,我就是憑著直覺,抓到過好幾個從夏國那邊混進大營的細。”
羅云沒出聲,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轉頭對六叔道:“今日開始,派人前往楚國調查這事,另外派人暗中盯著楚相,如果能有人混進去相府,查到更多東西更好。”
“是,主子!”六叔應了一聲,去安排了。
“不是吧,老大,你也是這麼認為的?”東延詫異。
“嗯,因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在我家出事前的幾個月,楚相跟我爹經常相約著出去,還一起出過一趟門,好像是去辦一個什麼案子,聽說,那次好像就是與楚國人有關,后來,楚相和我爹還吵過架。”說到這里,羅云瞇著眼開始回想那時他路過爹的書房墻外聽到的話。
但是,當時他們吵什麼,他不知道,但是他記得那一日自家父王似乎很生氣。
王生前,是大理寺卿。
羅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了三個字,“大理寺!”
四個人眼皮一跳,“什麼意思,老大?”
“大理寺我們有人嗎?”羅云手指輕輕的點在桌上,掃視著幾個人。
南風搖頭,“我直接發展的是督察院。”
羅云點點頭,沉默著喝茶。
“老大,需要安排一個人進大理寺嗎?”南風已經在想安排誰合適了,正常渠道不行,就只能花錢了,反正如今吏部暗地里賣職的行為已經出現了。
“先不用了,家有千千事,一件件來,先在老皇帝死之前把我爹的冤屈洗刷了,其他的,再清算。”羅云輕聲道。
“六叔那邊安排人查這些事也需要時間。”十年他都等了,不急在這一時,仇人,他會一個個的清算。
“大理寺我們要查的東西,不進去也能查到。”羅云看了幾個人一眼,給了他們一顆定心丸。
眾人明白了。
...
今年的七月十五中元節,京城注定不會平靜。
皇宮,就更別提了,皇帝帶著兩個昏迷了的兒子焦急的又返回來了,趕宣醫來給太子和晉王看病。
今天他的目的非但沒達到,還連累晉王傷中毒昏迷,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
在醫給兩位皇子看病時,皇帝就火冒三丈的派了人去查,今日這事究竟是誰干的,尤其,他一定要知道究竟是誰想要取自己的命!
刑部大理寺的人全部被派了出去查案。
皇帝想起今日的事就發抖,沒想到,自己做了一輩子明君,到這時候,竟然還有人刺殺自己?是誰?
他自認沒有做錯過一件錯事,就連家的事,他也認為自己沒錯。
各重臣在知道皇帝遇刺,太子和晉王都昏迷后就趕一個個的都急忙進宮了。
皇帝看著這一群人圍著自己,卻給說不出所以然,更是氣的肝疼!
偏偏醫們回復過來的還不是好消息,兩位殿下中的毒還不是一種毒,這可能說明刺殺兩位殿下的,是兩批人。
而且,這兩種毒還都不是花國有的毒,一種來自西邊的夏國,一種來自北方的元國。
關鍵,沒有解藥,他們也配不出解藥。
這一下子,皇帝皺起眉頭,有些慌了!
“朕不管,三日,你們一定要配出解藥,配不出來,朕誅你們太醫院所有人的九族。”老皇帝氣的口不擇言。
皇帝這個時候暴怒,沒有一個人敢出口為醫們求個。
所有的醫此時除了發誓一定會配出解藥,再不敢有別的言語。
醫們唯唯諾諾應下后,就急急忙忙的下去商討解毒之法去了,只留下兩個醫守著兩個皇子,隨時觀察他們的狀況。
皇帝氣悶不已,強迫自己坐下來,冷靜的思索,此時此刻,誰最想要自己的命?
估計很多!
那自己今天最想要誰的命?
太子!
他突然一怔,難道是太子?可再想想太子的資質,他又搖了搖頭,太子沒有那個魄力和腦子。
親自過來看了一次太子和晉王,見他們的暗已經取了,傷口也包扎好了,只是昏迷不醒,面目上有些發青,皇帝問了一次邊跟著的老太監,“秦王和信王回來了嗎?”
“回皇上,還沒有呢!”公公趕躬回答。
皇帝眼神郁了一下,點點頭,“去催刑部那些人,快點破案!”
公公領命趕去安排。
一會兒,秦公公回來了,皇帝又說道:“回來時,馬車上那個侍衛,去喊來,好像是姓!”
秦公公退出去再去安排事去了。
皇上遇上刺殺,是大事,一切都得小心翼翼,皇宮林軍的守衛也加強了三倍,不斷的有小隊在宮到叉巡邏著。
姓的侍衛很快被請來了,恭敬的跪在地上,等著皇帝問話。
皇帝此時,心里其實也很焦灼,他在懷疑,這是不是長山的族人,但又覺得不可能,家當初都死了,沒人活著的。
他想殺了這小子,但又不想在自己下世之前,造太多的殺孽,他怕死了后會下十八層地獄,怕被油鍋炸。
“你祖籍哪里?”皇帝突然問道。
小侍衛一直干干凈凈的跪著,此時聽到,趕回答,“回皇上,小人東平人。”
“哦,你學過醫?”皇帝又問。
“是,小人祖上是學醫的,小時一直是跟著爺爺學的,后來服了兵役后,也是做的大營軍醫們的助手。”對方答得有理有據。
皇帝的戒備心倒是放下了,“去給晉王把脈,看看這毒你能不能解的了?”
“皇上,屬下只學了幾年,就服了兵役,解毒這種高深的病,屬下恐怕.....”
“治不好也沒關系,朕赦免你無罪,先去看看況!”皇帝瞇眼看著他。
“是!”對方這才慢慢的靠近榻邊,態度恭敬的給晉王把脈。
“咦?”對方把完脈后輕輕的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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