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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極品惡婆婆,逃荒路上被團寵》 第219章 以詩會友

郭牙人不置可否,又笑出了他那一口金牙。

“楊老板,我也不妨向您個底,買呂氏那戶,是城南開染坊的張掌柜,他是我的老主顧,。”

楊喜兒微微頷首。

既然是老主顧了,想來關系也不錯。

未發一言,靜靜等著他的下文。

郭牙人嘿嘿一笑:“楊老板有所不知,我和張掌柜之所以投緣,皆因我們都是詩之人。對于您的詩作,我們自然是不釋手,反復誦讀,若非楊老板是子,我們早已登門結了。”

他頓了頓,繼續道:“既然楊老板今日親自登門,不知您可否賞,再賦詩一首,屆時張掌柜看了必然十分歡喜,此事便了。”

楊喜兒的眼角

這郭牙人一副暴發戶土財主的形象,干著買賣人口的勾當,骨子里卻喜好附庸風雅。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還當這郭牙人想要訛錢呢。

結果,居然是讓作詩。

這好辦,分分鐘就能背出一大堆。

楊喜兒看了一眼苦苦哀求的呂氏,轉頭看向郭牙人:“郭掌柜可要指定主題?”

“還能指定主題?”郭牙人有些寵若驚。

他原本以為,能讓楊喜而賦詩一首,已經算是莫大的榮幸。

此時,得知自己竟然擁有選擇權,他激地心都在怦怦跳。

這件事,日后怕是能和詩友吹噓好久。

郭牙人手,環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后,將目落在了窗外還未融化的積雪上。

“楊老板,不若您就以雪為主題,如何?”

楊喜兒想也不想就點頭:“好。”

這個主題再簡單不過。

腦子里關于雪的古詩存貨,沒有十首,也有八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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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沉思片刻,楊喜兒緩緩開口:“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雪,能飲一杯無?”

這一次,背的是白居易的《問劉十九》。

“好詩,好詩!”郭牙人擊掌贊嘆,“楊老板負絕世詩才,實在令在下佩服不已!”

楊喜兒擺擺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哪里是負絕世詩才,分明是語文老師教得好。

當年要不是語文老師著大家死記背,如今哪能“出口章”?

“既然如此,郭掌柜是否能兌現承諾?”楊喜兒問。

郭牙人忙不迭點頭:“這是自然,不過,我還有一個不之請,如若楊老板同意,這母子二人,我便免費贈您,分文不取。”

對于他順桿爬的行為,楊喜兒原本有些不悅。

但一聽到免費二字,立刻舒展了眉頭:“郭掌柜請講。”

郭牙人斟酌了片刻,試探著問道:“楊老板可否為此詩提一詩名,最好,能同在下有關,嘿嘿。”

只要楊喜兒答應,日后只要天下人念起這首詩,都會提及他郭牙人。

連帶著他這郭氏牙行,也能跟著揚名天下。

是想想,他便覺得熱沸騰。

“那便起名為《贈郭牙人》吧。”楊喜兒隨口道。

郭牙人激不已,當即扯著嗓子朝后院喊道:“大龍,將那個小的帶出來!”

片刻后,大龍用胳肢窩夾著一個瘦瘦小小的男孩,從后院走了進來。

“行了,楊老板,這兩人您都帶走吧。”郭牙人邊說邊遞上了兩張契。

楊喜兒接過,朝郭牙人拱了拱手。

一旁的大龍滿臉茫然,撓著腦袋回了后院。

呂氏一見到兒子,立馬將他擁懷中,號啕起來:“我的兒啊,咱娘倆再也不用分開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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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啥呢。”郭牙人笑得金燦燦,“遇到楊老板這樣的菩薩心腸,是你們母子八輩子修來的福氣,還不快謝謝新主子。”

呂氏聞言,連忙帶著兒子跪下:“栓子,快,給夫人磕頭!”

“你們可有行李?”楊喜兒適時打斷了母子二人準備磕頭的作。

呂氏抹了把眼淚,點點頭道:“回夫人的話,有兩個包袱,在后院放著。”

“快去取吧,咱們別耽誤郭掌柜做生意。”楊喜兒溫聲道。

“誒!奴婢這就去!”呂氏低聲向兒子代了一句,快步跑向了后院。

不到片刻,呂氏抱著兩個包袱跑了回來。

楊喜兒向郭牙人拱手告辭,帶著呂氏母子出了牙行。

回去的路上,楊喜兒給呂氏立了規矩。

“第一,日后你喊我東家即可,也不必再自稱奴婢,更無需輒下跪磕頭。”

“第二,走路的時候,記得抬頭,切不可見誰都唯唯諾諾,點頭哈腰。”

“第三,只要你踏實肯干,我定不會苛待你們母子,可你若是背叛了我,我定不輕饒!”

呂氏聞言一哆嗦,直呼絕不敢叛主:“奴……我們母子若是背叛了東家,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楊喜兒滿意地點點頭:“我的話說完了,你也說說自己的世。”

日后都是自己人了,背景自然要了解清楚。

于是呂氏便將他們母子二人的經歷娓娓道來。

原來,呂氏并非安嶺縣人,出生地不詳,時被拍花子拍走,賣給本地一家富戶為仆,為富戶打理田莊。

呂氏長到二十來歲,才嫁給富戶家的馬夫,并生下了兒子栓子。

本以為一家人能平平淡淡過一輩子,豈料幾個月前發生了旱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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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戶家的田莊損失慘重,恰逢莊子里又遭了火災,將糧倉付之一炬。

富戶震怒,打算將田莊里的下人通通發賣,自己則帶著家人去州府投奔親友。

呂氏原本想著,無論賣去何,只要一家人一直在一起,就算是死也不怕。

誰知相公為了活命,竟到富戶跟前“檢舉”,說是造火災的罪魁禍首。

富戶見他忠心耿耿大義滅親,便帶著他一起離開了縣城。

因著始終不愿與兒子分開,這幾個月便一直滯留在牙行。

“東家。”呂氏咬牙切齒,又紅了眼眶,“走水那晚,我明明早已睡下,可那個畜生為了活命,卻這般誣陷我,我恨極了他!”

楊喜兒得知了事的來龍去脈,默默嘆了口氣。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災荒年,別說是拋妻棄子,就是殺了妻兒吃的事,也時有發生。

楊喜兒正慨著,腦海里突然傳來了機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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