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距離越來越遠地鎮子,李香兒明白,今日如何不是蛤蟆相送,恐怕走不出來,看蛤蟆那樣子,他在三教九流中的地位不低,有他罩著,以后再買東西,應該就不會發生像今日這樣的事了,不過今日的事給提了一個醒,以后不能再這麼大手筆了,太危險。
李香兒回到家中就被兩婆媳圍住了,問去鎮上買了些什麼。
看著好奇地兩人,誠實以告,棉布、棉花的事瞞不住,畢竟人家下午就會送貨過來,與其們那時候吃驚,不知所措得,還不如現在就告訴們,這樣們也有一個緩沖地時間。
兩婆媳聽了地話,一個個瞪大了雙眼,搖搖晃晃的就像是打擺子似得,趙金桔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那麼……買那麼多?”
李香兒看著眉一豎,神扭曲一臉痛苦地阿,在吼起來之前,果斷是把鍋甩給了宋銘。
“這些都是他囑咐我買得,銀子也是他給得,說是當我的陪嫁,他既然這樣說了,他總不能拂了他地一片心意。”
李姜氏長出了一口氣,瞬間覺得心肝沒那麼疼了。
“這孫婿也太不會過日子了,手里即便有錢也不是這樣花得,一下子買那麼多地棉布、棉花作甚,放在那里積灰嗎?”
李香兒聽著阿地嘟囔聲小心地扶著坐下輕聲道:“反正這錢是他給得,東西也是他讓我買得,到時候出嫁時,風的是我們李家,家里又能省一筆陪嫁,多好的事。”
李姜氏盯著孫。
“你沒有糊弄我吧?”
李香兒眨了眨無比真誠地大眼睛。
“沒有,絕對沒有,阿這麼聰明,我能糊弄住你。”
這話李姜氏聽,東西孫已經買回來了,人家下午就會運過來,接了這一事實后,那還坐的事,領著媳婦進了西廂房。
李香兒著打掃房屋地兩人,打了一個哈欠回了屋。
布和棉花,伙計們趕在黃昏前,送到了們村外,因簡易木橋過不了牛車,伙計們連著們三人,運了一次又一次,半個時辰后,總算是把所有地布和棉花都運到了家中,讓三人慶幸的是,此時村里的婦人們都忙著做晚飯,男人們又大部分都去了縣里,村里空得,們來回運了這麼久的貨,竟無一人發現。
等把最后地棉布、棉花放進西廂房后,李香兒很痛快地付了錢,送走了伙計們后,關上院門,就見阿喜笑開地著屋地布和棉花道:”我今天晚上就守著這些布過夜了,免得遭了賊。“
李香兒:”……“
什麼賊敢跑到他們李家村來打劫他們。
李姜氏是個行派,說做就做,當即把自己地被褥抱進了西廂房,躺在摞得好高地棉布上,笑的眼睛都沒了。
李香兒著打趣道:“躺在上面啥覺啊?”
“覺我就是那地主婆,現在我總算明白那些富人晚上為何能睡的那麼香了,大概就是因為家有存貨,心安。”
李香兒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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