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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惡婆婆只想養老》 第209章 被委屈的錢通

一大早院門同樣被敲響的還有洪家。

站在門外的錢通頂著一頭熱汗,可見他這一路跑得多麼著急,“姐,姐你在家嗎?”

“做什麼!”

來應門的是姐夫洪松泉,但向來很會看眉低眼高的錢通,這會兒仿佛了個頭小伙子,毫不顧忌姐夫蹙著的眉眼。

他那碩的板往前一鉆,直接將洪松泉到一邊,“我姐呢?我找我姐!”

那興師問罪的口吻,讓洪松泉越發不滿,“躁躁統!”

往常只要他板著個臉,錢通立馬就乖乖覺覺的認錯,但這次顯然不行。

“我還想問我姐想干啥呢!”錢通難得梗著脖子沖紅松泉說話,只不過才開口,氣勢就泄了大半,“你說我這過得好好的,給我說啥媳婦兒啊?”

再停頓了下,他才接著又說,“若是說一個貌年輕的也就罷了,偏說的是那個潑辣的農家婆子,這是想膈應誰呀!”

“總之不管,我死也不同意!”

說到最后本是最有氣勢的一句話,可錢通頂著洪松泉毫無的目,聲音卻越來越低,跟嘀咕沒了什麼兩樣。

主要是出于對姐夫的畏懼。

別人眼里的洪教諭,德高重,滿腹經綸桃李滿天下,可打小就在姐姐、姐夫手底下討生活的錢通卻十分清楚姐夫的喜怒無常。

往往他的臉最平靜、最沒表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時候!

“我……”錢通往屋里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慢慢緩了下來,最后站在院中進退不得。

想來今天自己的行為肯定是怒了姐夫了,可他自己的心又實在不甘。可是這樣沉默的對峙明擺著就是一種無聲的反抗,錢通一時拿不準姐夫會對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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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嚷嚷個啥?滾進來!”

正好此時屋里傳來是一聲怒喝。

雖然聽著那聲音里怒意滾滾,但錢通還是松了口氣,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忙不迭的應聲“來了來了!”

好歹姐姐還是疼自己的,適時將他解救出來。

“姐!你明知道我……”終于見到自己的姐姐,錢通最初的怒氣卻化作了濃濃的委屈,才開口覺他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瞧瞧你這點出息!”洪夫人的臉上只有恨鐵不鋼的無奈,“就你納的那些能上得了臺面?也是時候該找個人管管你,讓你收收心了。”

錢通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頭了,娶妻這事今日自己是沒有什麼回旋的余地了,當即苦著個臉,“我好歹也是縣書院教諭的小舅子,是姐姐你的親弟弟,要親找個什麼樣的黃花大閨不行,為什麼非得是個老婆子?而且還是那個跟我有過結的農婦?”

洪夫人嘆了口氣。

爹娘在世時就對著唯一的兒子十分寵,后來二老又去世得早。這個做姐姐的也狠不下心腸來管教,這唯一的弟弟便養得跟個廢一樣。

早些年給他了一門親,那個弟媳倒也是個任勞任怨的,可惜生孩子難產沒了。之后家里的日子也越來越好過,可他弟弟的子卻也養野了,常年流連花街柳巷,看中的頭一個接一個往家里抬,就是不肯正經家立業。

慢慢地壞了名聲,正經人家都退避三舍。

當然黃花大閨不是不能給他娶來,但是一個個窮家小戶的,哪能跟江婉比啊!這個弟弟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什麼老婆子?你別瞎說。”

“雖然那江婉是過親的,兒都有了,不過我昨天見過了,保養得宜,比你姐姐我看著年輕很多。”想到昨晚與江婉見面的形,洪夫人的語氣不免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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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是富養貴

上一次見那農婦也沒過去多久,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寒酸模樣,可這才過去多久?再見姿窈窕面若桃花,妖妖嬈嬈的說是雙十年華也有人信。

其實自己大也不過五六歲而已,再想想自己天為這不爭氣的弟弟碎了心,卻早已人老珠黃。

“更重要的是,你養的那些玩意兒糟蹋錢,而能掙錢!”

不過也快了,等江婉進了錢家門,這不爭氣的弟弟也就不必心了。

“嘁,我才不稀罕!我也能掙。”錢通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姐姐說什麼他都不能應,那江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自己當初還在的手下吃了暗虧,這要是娶進家門還有日子過嗎?

“就你?掙著啥了?”不提掙錢還好,錢通這一句話就讓洪夫人像炸了的貓,當場發火了:“我每個月都補你二兩銀子,還有書院伙房的收,這些你全花哪兒去了?百花樓的賬單是怎麼回事?”

一提百花樓的賬單,錢通也啞了火。

前陣子他看中了百花樓的頭牌,花銷是大了點兒,而且才答應要送一套頭面,到現在還沒著落呢。

“聽我的,趕把人娶進門。江婉手里除了與辦的雪飲如今火遍全城,新開的聞香閣也算日進斗金,到時候你還怕還不了賬?”

“我,我再想辦法,反正我不娶。”任憑姐姐說出花兒來,錢通都打定了主意不要江婉。比起滴滴的青樓頭牌,江婉再怎麼保養得宜,那也是個老婆子。

“你不娶誰幫你還債!兩百兩銀子啊,你可別指我,我可沒那本事!”一看錢通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洪夫人的心又了下來,勸道:“讓你娶,也不過就是給個名分,你寵著誰著誰,還不得由你自己呀?一個寡婦家家的,能嫁給咱錢家,已是天大的福分,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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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夫人覺得自己昨天已經徹底的考察過江婉了。雖說那人有幾分本事,卻也不是個剛烈子,跟說什麼都只點頭應著,應該不難拿

再說了,一個大齡農婦,能嫁進書香錢家,嫁給比年齡還小的錢通,本已經是高攀了,進了門不說伏低做小。至也應該安安分分的。

說起來這事兒要不是自家相公一再催促,江婉又在這短短的幾個月就能置辦起一份家業來,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弟弟。

哪怕江婉看著年輕,到底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說不定都不能為錢家留下嫡子呢。

可到底委屈的還是自己的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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