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客人不多,可沈清也沒閑著。
到了鋪子里沒多久,南北雜貨的馬車就從州府回來了。
馬車是沈清買的雙馬的那輛,因為每回才買的東西并沒多重,就干脆解了一匹馬供自己平時騎乘。
另外一匹強壯些的,就用來往返州府和鎮上。
車夫是鎮上人,從前也是云來村遷上來的。做事細心,人品有保證。
訂多貨,是什麼,沈清手頭都有清單,不怕有人在中間做手腳。
只不過為了保證質量,每件貨都要仔細驗。
這些事阿梅和蘭香現在還干不來,只能沈清自己親力親為。
“這些胭脂水都是瓷盒裝的,收了貨第一時間,就要看看瓷盒完不完整。”沈清手把手教兩個小姑娘,“即便完整也不可掉以輕心,瓷盒不能有一點裂紋。切記,有裂紋的絕不能賣到客人手里。”
蘭香不大明白沈清的“較真”,問道:“東家,瓷盒上有裂紋不是常有的事嗎?只要不影響使用,就算不能原價賣給客人,便宜幾文錢不就了嗎?”
們家的胭脂這麼好賣,鎮上不知道多姑娘攢著錢,就盼著給們送錢來。
有便宜的胭脂賣,姑娘們還不得高興瘋了?
既用不著麻煩,又能省錢,那不是兩全其的事嗎!
沈清要真想省那幾文錢,又怎麼會特意說服尹紅,在州府訂了一批品質優良的瓷盒。
這些瓷盒不但是裝胭脂用的,更是給們南北雜貨的胭脂打廣告用的!買走次品的姑娘不介意,一時之間看似兩全其,但久而久之則會影響南北雜貨招牌的口碑。
畢竟沈清剛開始賣尹家的胭脂,就決定了走高端路線,而不是去做開架貨。
不是看不起開價貨,這種價格的商品便宜實惠,眾廣,銷量多,沈清以后肯定也會涉及。
只不過,先用高質量的胭脂把名聲打出去,再回過頭來做平價產品,路就會平坦很多。
“原來是這樣,東家放心,我們兩個一定仔細檢查!”聽了沈清的分析,阿梅和蘭香心服口服。
東家不但長得,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
從前聽村里的男人們都說,子生下來就是為了伺候男人,給男人傳宗接代的。
村里的男娃娃可以繼承香火,到書院去讀書寫字,娃娃過年過節,一塊好也吃不著。
現在看來,哪有男子和子之分?只有強者和弱者之分,就們東家這樣的,多男子都不如!
施夫人站在門簾后,沈清清甜又不失有力的聲音傳進耳里。
馬車邊上就是南北雜貨的招牌,半人高的一張立牌,刻的字里涂了金,在下閃閃發。
施夫人是從后院的側門進來的,竟不知道自己剛才進的就是南北雜貨的后院。
不用別人提醒,施夫人一眼就看到了馬車邊上的沈清。
“婉容?”施夫人一時難以控制自己口而出。
沈清聞言回頭,就看見一個瞧著像四十出頭,保養得很不錯,一看就氣質不凡的婦人愣愣地著。
下意識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其它人,才試探著問道:“這位夫人是不是認錯人了?”
“是,我是認錯人了。”施夫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沈姑娘莫怪,實在是因為你生得實在太像我的一位故人了。”
“原來如此,那也算我與那位的緣分。”沈清一笑,隨口說道。
可不就是緣分麼?施夫人已經被沈清的模樣沖得回不過神。
沈清長得和鄭氏太像了!
只不過,鄭氏和兒子施孝康更像,是幽谷里靜靜盛開的一朵蘭花,而沈清更像盛夏下的一株玫瑰。
要不是鄭氏的年紀和沈清相差得不大,都要懷疑是不是鄭氏重新投生在別人家里了。
“好,很好。”施夫人著沈清連連點頭。
其實要真論起來,沈清的容貌比鄭氏還要出眾。單說貌等級,那是鄭氏像,而不是像鄭氏。
更難得的是,這麼貌的姑娘,不想著靠自己的容貌飛上枝頭變凰。反而踏踏實實,白手起家,做起生意來也頭頭是道。
施夫人心想,等沈清過了門,甚至連施家的幾個鋪子,說不定也能給打理。
“施夫人,您怎麼在這里?”張秀娥給吳嬤嬤泡了茶,把和施孝康安頓好,一探頭就看見施夫人和閨站在一起。
張秀娥趕向沈清介紹,“清清,這位是施夫人,就是那孩子的祖母。”
沈清哪里知道施夫人在想什麼,施夫人的話簡直莫名其妙。
不過忙得很,既然那小孩兒的家人找來了,也省得想辦法把孩子送回去。
“既然如此,施夫人便把孩子接回去吧。他沒什麼大礙,只是了點驚嚇,回去多休息休息就好了。”沈清說道。
沈清冒著生命危險救施孝康的事,施夫人當然都聽說了。
眼看沈清要走,連忙拉住沈清:““丫頭,今日多虧了你。你娘不肯收我的謝禮,這是我自小不離的玉鐲,你就收下吧。”
沈清這個未來兒媳,施夫人越看越滿意。
施夫人一來就要送這麼貴重的東西,沈清被唬了一跳。
那鐲子綠油油的,水頭很足,一看就是家傳的寶貝,又是施夫人從小戴在上的,沈清哪里會要?
“是我考慮不周了。”沒把鐲子送出去,施夫人心里略微憾,卻又高興,“我聽聞沈姑娘鋪子里的胭脂不錯,不知沈姑娘可否給我介紹一二?”
施夫人見過的人很多,一眼看出這姑娘子傲,張秀娟說愿意嫁進施家,施夫人見到本人卻覺得未必!
沈清看起來像對這事渾然不知,的眼睛騙不了人!
要放之前,這事也就算了,施家什麼門第,什麼樣的人找不著?都是他們挑別人!
可現在,既然已經見到了,施夫人就不愿意放手了。
還有比沈清更適合當施家兒媳的人嗎?恐怕找遍整個大齊都沒有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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