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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今天轉正了嗎》 第1117章 可別是生病了

南北商行沒掙銀子,沈清也不是那等小氣之人,對于一直跟在自己邊的春柳,怎麼可能沒有好回報?

之前是春柳不喜歡那麼高調,現在看來,不高調一回不行了。

正好趁著人多,沈清說什麼也不能讓春柳被人看低了。

“今日諸位都在,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家與伍家在青州是世家,在我家中,我娘一直把春柳當兒看待,我也一直把春柳當妹妹看待。是南北商行的大總管,而不是什麼下等人。今日就算來的不是董姑娘,而是別的什麼人,敢欺負我家妹妹,我都是要討回來的!”

眾人聽了沈清這話,非但沒有因為春柳價值不菲的手鐲仇富,反倒紛紛稱贊起來。

“我要回去告訴我阿爹,你們都欺負人!”董姑娘看著周圍鄙夷的目,終于再也待不下去,捂著臉頭也不回地跑了。

蘭香拿著銀票出來,董姑娘不見了,帶來的小姐妹們也都臉上掛不住,趕趁早離開了。

“東家,那這些銀票?”蘭香手里捧著銀票,有些不知所措。

沈清說道:“打聽打聽董府所在的位置,讓人親自送上門去,免得給人留下話柄。”

圍觀的人漸漸散去,鋪子里只剩下零星幾個客人,還有幾個忙著招呼客人的伙計。

沈清看了一眼站在或坐在旁邊,手腳都不知該往哪放的李沛,笑著說道:“李公子,你讓我帶你來這里,不是有話要和春柳說?”

“啊?”李沛回過神來,下意識看了一眼春柳,慌地點了點頭,“是,我是有話要和春柳姑娘說來著!”

沈清好笑地看了一眼兩人,沒有在這里打擾,而是選擇給兩人留下說話的空間。

春柳則走到李沛旁,神自然地問道:“李沛,你有話要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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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這種事,害的本應該是才對,可不知為什麼,也許是李沛連的那份都一同張了,春柳居然比想象之中要平靜得多。

“那、那什麼……”李沛撓了撓腦袋,結結地說道,“春柳姑娘,其實我是來同你道別的。這兩天,我在沈先生這里益良多,打算回家去閉關一段時間,沖擊明年的恩科。”

“閉關一段時間?”春柳臉上出笑容,“這麼看來,清清確實教了你不。”

李沛聽了春柳的話,注意力都放在前半句上,急忙解釋,“閉關歸閉關,可我每個月也都會來京城,不會消失不見的!”

春柳忍不住笑出聲來,“李沛,你現在最要的是努力讀書。你父母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姑母也等著你撐腰,你要是金榜題名,一切都迎刃而解。我相信,明年恩科肯定能大放異彩。”

……

沈清進了后院,就到了小樓上,沒過多久,翟澤也跟了上來。

相比于沈清確實有事做,翟澤則顯得有幾分心不在焉。

忙了一會兒,不由停下來用目尋找翟澤,這才發現翟澤不知何時立在窗邊,目向下垂去。

順著翟澤的目看去,只見春柳和李沛站在后院的角落,兩人不知說了什麼,臉上都出真誠的笑容。

這一幕讓沈清覺得有些眼,仔細回想,當初翟澤要去磁州時,春柳不也站在同樣的位置,不舍地看著樓下的翟澤麼?

當初還發現春柳的心思,還是胡潤芝點出來的。

這才有了去試探翟澤的想法,翟澤拒絕了的事。

“表哥,你這是在看春柳和李沛?”沈清放下手頭的東西,走到翟澤旁開口詢問。

翟澤回過神來,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清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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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澤這副模樣,都快把吃味兩個字寫在臉上,除非眼瞎了才看不出來。

沈清嘆了口氣,問道:“表哥,打從春柳去豫州開始,你就心不在焉的。今日李沛向春柳表白,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這也就是自家表哥了,沈清和翟澤相了這麼久,了解他的子,才清楚翟澤是真的木頭,而不是故意玩弄他人的

要是換別人,沈清絕對已經懶得管了。

“清清,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翟澤抿了抿

春柳忽然留下一句話去豫州,看著往常熱鬧的南北商行因為春柳的離開,驟然冷清不,翟澤的心里空落落的。

但當時,他以為自己的反應,更多的是因為自責。

姑娘家的心思最是,他不喜歡春柳,應該找個恰當的時機表明,讓更容易接。而非在那種時候,生地將事實說出,不僅傷了春柳的心,也讓自己有了濃濃的負罪

翟澤本以為,等到春柳從豫州回來也就好了。可他好不容易等到春柳回來,這種覺不僅沒有消失,反倒因為一同跟著回來的李沛而逐漸加劇。

所以說,這就是春柳冒著寒風去城門口接他,卻看見袁寶君與他一同回來時的心

翟澤心中就跟打翻的調味瓶,一時五味雜陳。

“表哥,事到如今,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考慮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沈清一看翟澤的表,就知道這木頭沒有那麼容易開竅,便加重語氣提醒道,“春柳是喜歡你,可不代表會一直在原地等著你。你要是連自己心里想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沒有李沛,也會有其他人。這世上可沒后悔藥賣,要是春柳喜歡上了別人,那可就沒人能幫得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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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李沛的表現,別說春柳了,就連沈清一個外人都覺得窩心。

李沛和翟澤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李沛一片熱忱,無論想到什麼,都會第一時間表達出來。翟澤則斂得多,做的比說的多,很容易讓人忽悠了他的好,這些年的經歷,也讓他經常把自己的需求放在最末尾。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久而久之,翟澤連自己的心都看不清了。

“清清,你說的對,我會回去好好想清楚。”翟澤著春柳臉上的笑容,抿了抿說道。

于是,等到吃晚飯的時候,一家人齊聚在飯廳,卻怎麼也等不來翟澤,張秀娥都快要急壞了。

“阿澤這是怎麼了?從鋪子里回來就魂不守舍的,現在連晚飯都不來吃了,可別是生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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