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你還真的要娶人家!”一聽這話,霍地下站起來。
李沛一臉莫名其妙,表無辜,“又怎麼了?雖然沒有提前告訴我爹娘,可春柳是個好姑娘,我爹娘見了也會高興的!”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聽見這話跺了跺腳,頭也不回地往外跑了去。
“!”李沛見狀也連忙站起來,轉抱歉地沖沈清和顧含章道,“沈先生,世子,這園子太大,我擔心找不到出去的路,去送一程!”
說著,就火急火燎地追了上去。
沈清看著李沛離開的背影,真是嘆為觀止。春柳、翟澤還有李沛這三木頭,到底是怎麼湊在一起的?
尤其是這李沛,摻和進春柳和翟澤的事里,還算得上有眼力勁兒,至能看得出翟澤是他敵,怎麼到了這里,就跟腦子里裝了漿糊似的?
“含章,剛才你們在堂屋里可問清楚了,這個到底是什麼來路?”沈清坐下來喝了點茶。
顧含章也是一臉一言難盡,“剛才問了,那姑娘是李沛的鄰居。兩家關系很好,兩人是一起長大的。”
這不就是青梅竹馬的關系麼?
那姑娘喜歡李沛,旁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偏李沛看不出來,還把人家當妹妹看待。
也難怪那姑娘那麼著急,一天沒看見李沛就親自從滄州趕了過來,是怕李沛考中進士后娶了別的子吧?
“行了,咱們也別待在這里了,讓他們倆好好說話。事都到這個地步,什麼誤會也都該解開了。”沈清說道。
兩人從春柳的院子出來,沒走幾步路就撞上扶著江老太趕過來的張秀娥。
沒過一會兒,伍金良聽說消息也回來了。
他才出去辦了會兒事,想著坐馬車經過南北商行,順道把春柳給接回家,結果就聽說了不久前發生的“大事。”
“清清,春柳和他們倆到底怎麼回事?”伍金良真是三輩子加在一起的狗都灑了。
他自覺的是個日子過得平平淡淡的老實人,哪里想到不過離開了一會兒,就能發生如此“勁”的事。
他有些后悔,“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該聽那丫頭的話出去辦事!”
沈清把幾人帶到附近的抱廈里坐著,“伍叔,您要是不出去,說不定這事還沒個結果。有您這個未來老丈人坐鎮,他們這兩名準婿哪還敢造次?都說重病還需猛藥治,依我看來這劑猛藥下得正好。”
什麼重病,什麼猛藥?
伍金良腦子糟糟的,聽了沈清的話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春柳設下的套!
自家閨你能設下這樣的套,可見是喜歡慘了翟澤,翟澤才是那個往套里鉆的,伍金良還能怪得了誰?
至翟澤是個好人,不像之前的趙誠,把他當婿培養那麼久,結果說走就走了。
幾人在抱廈里坐了一會兒,春柳和翟澤說完話,手牽著手來到眾人面前。
伍金良的氣還沒消,看見兩人牽著的手,只覺得太突突跳。
“伍叔,之前都是我不好,讓春柳委屈了。”翟澤一掀擺,跪在伍金良面前,“伍叔,我是真心喜歡春柳的。之前李沛許諾的,我都可以做到。我也愿意守著春柳一個人過一輩子,請伍叔把春柳嫁給我吧!”
“你……”翟澤跪得這麼利索,伍金良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春柳便也跟著跪了下來,“爹,您應該也知道的。這一切和阿澤無關,一切都是兒自作主張,和李沛串通好了,要著他主向我表白。您生氣也是正常的,您要是想發火沖我發就是了,不要怪阿澤!”
伍金良本來還沒什麼,春柳這一跪,他只覺得腦袋上的火一陣陣往上竄,“婚姻是終大事,哪能像你們這般兒戲!”
沈清眼看伍金良要發脾氣,連忙打圓場,“伍叔說得對,這麼大的事竟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害得我們跟著白擔心。還有,表哥也是,你是個男子,怎能像個姑娘家扭扭?今后就罰你好好對春柳,但凡有哪點對不住春柳,都別想過我們這關。春柳也是,伍叔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你就是讓他這麼擔心的?等以后做了我表嫂,可要和表哥一起好好孝敬伍叔!”Μ.166xs.cc
“清清,你怎麼越說越離譜了,我這還沒答應呢!”伍金良越聽越不對勁趕說道。
江老太難得出一個笑容,“好了,伍家小子。你還沒看出來嗎?這兩孩子的誤會解開了,以后怕是誰也離不開誰。咱們這些做長輩的,與其生他們的氣,還不如回去準備準備聘禮嫁妝,好讓他們以后風風親。”
“伍大哥,兩個孩子是真心喜歡對方的,咱們這些做長輩的就全了他們吧。”張秀娥也在一旁說道。
伍金良雖然和張秀娥沒,但江老太在伍金良心里,那也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輩。再加上張秀娥在伍金良心里也與旁人不同,做不夫妻,還是個值得信任的朋友,更是未來的親家。
伍金良嘆了口氣,“罷了罷了,真是大不由人。你們都起來吧,省得說我這個當爹的小氣,故意為難你們。”
“爹,我就知道我爹最疼我了!”春柳驚喜地站起來,急忙拍伍金良的馬屁。
伍金良臉上出些許笑意,翟澤被春柳扯起來,也急忙行了個禮,“多謝岳父大人!”
“誰是你岳父大人?”伍金良冷哼一聲,終于會到了張重山當初外甥的覺,“春柳還沒嫁給你呢,等嫁了你再說!”
翟澤當然也不會和伍金良計較這個,伍金良都同意他和春柳的事了,如今伍金良就是他親爹,自然是先伺候好伍金良再說。
眼看這邊的事暫時解決,沈清終于松了口氣,“伍叔,您和我表哥好好聊,時辰也不早了,我和含章就先回去了。”
“快回去吧,春柳的事真是麻煩你們了。”伍金良也知道,這陣子沈清為了春柳的事沒心,沖兩人出一個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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