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當然不可能真的去打湯靖遠,只不過看那小子太不懂事,嚇嚇他就是了。
湯靖遠畢竟是聶輕眉的親兒子,要真打了湯靖遠,以后還怎麼和聶輕眉相?
很快,湯靖遠就來了,湯秉兼沒有和湯靖遠一起來,也許是丟不起這個人。
和湯靖遠一塊來的,是湯靖遠的祖母湯老夫人。
“靖遠,還不快給你季叔道歉。”聶輕眉領著兩人進大廳,見湯靖遠站在原地不肯挪,沉下聲音提醒。
湯老夫人連忙推了推湯靖遠,“靖遠,就聽你娘的話,趕給季大人道歉吧。”
湯老夫人一心護著孫子,可看見左臉腫得跟饅頭似的季文彬,也說不出維護的話來。
湯靖遠到了別人的地盤,沒像之前那麼囂張,走到季文彬面前,邦邦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一時沖打你!”
“都是一家人,快坐下說話吧。”季文彬也沒和湯靖遠計較,讓湯靖遠坐在旁邊,把自己準備好的話說了。
季文彬之前和聶輕眉說,可以考慮接湯靖遠來京城的事,可不是隨口說說的。
得知湯靖遠此行會隨湯秉兼來京城,季文彬早就想好了,要與湯靖遠談談。
“你是靖遠吧,你娘和我多次提過你。我和你娘是想著,你也到了要考功名的年紀了,若是不想從軍,不如就到京城來。我是太學的先生,你跟著我好好學上幾年,怎麼樣也能考個進士。到時想辦法留在京城為,比在肅州來得容易。”季文彬是真心實意為湯靖遠考慮,“你若是不想來季家,可以在你舅舅家,與你的表哥們待在一起。又或是在外頭給你置辦個別院,你若是想你娘了,隨時可以來季府。”
湯靖遠將季文彬視為把娘搶走的人,此時怎麼可能相信他的話?
“我才不相信你有這麼好心,你不過是為了在我娘面前表現罷了!”湯靖遠冷哼一聲。
季文彬怔了怔,說道:“你要是不相信,不如今日就在這里住下,看看我什麼時候出真面目。”
住下是不可能住下的,湯靖遠現在還對季文彬仇恨滿滿,不打季文彬就已經不錯了。再說了,就算他同意住在季府,湯老夫人也不同意。
雖說那新夫人在外頭給又生了個大孫子,但湯靖遠才是一手帶大的,自己的寶貝孫子住在繼父家中。這季家又家大業大,萬一被季文彬迷了,真的留在京城了,那可如何是好?
祖孫倆沒在季府多留,湯靖遠道完歉,湯老夫人就拉著自己的寶貝大孫子走了。
一出季家大門,湯老夫人就忍不住和湯靖遠道:“靖遠,你可別被他們三言兩語騙了。這天底下的男人,哪個會喜歡自己夫人前頭生的兒?他不過是在你娘面前作作樣子罷了,咋可能真的想把你留在京城?靖遠啊,你年紀小,可要聽祖母的,祖母見過這樣的人可多了!”
湯靖遠從小跟著湯老夫人長大,自然對湯老夫人的話深信不疑。
兩人回了聶家關上院門,把季文彬的話一說,湯秉兼自然也不可能同意。
“靖遠,你從小習武,自然要繼承湯家在軍中的位置。他勸你從文,自然是沒安好心。你這次回家,好好與你舅舅搞好關系,讓他們以后多照顧照顧你們兄弟二人。至于季家那邊,最好不要再去了。”
……
季文彬想給湯靖遠指點,也不是口頭說說的。
但他一連去了聶家好幾回,都沒見到湯靖遠,每回聶家門房都說湯靖遠不在府中。
次數多了,季文彬又豈會不明白聶靖遠的意思,便漸漸不去了。
至于沈清是怎麼知道的,自然是季文彬每次沒找到湯靖遠,便順道來鎮國公府坐坐。
沈清也懶得管季文彬是怎麼想的,說道:“他愿意同您學,您就教著。不愿意同您學,你不教就是了。”
“那只能如此了。”季文彬嘆了口氣說道,“本來是想著,讓你聶姨多見見靖遠。”
沈清也沒反對,但想著,這麼糟心還偏向父親的兒子,還不如不見呢。
湯靖遠這幾日都跟著幾個表兄,與聶知遠幾人也悉起來。有時候倒不是湯靖遠不在聶府,而是他早就吩咐了聶府門房,不讓他們告訴季文彬他的行蹤。
聶知遠忍不住和湯靖遠道:“靖遠,其實我瞧著,那季大人也是個子和善的。他從前對與自己完全無關的小輩,都能夠全力護,你是姑姑的親生兒子,可見也不是做樣子。”
“大表哥,你別說了。”湯靖遠打斷聶知遠,不高興地說道,“你知道我最討厭那個姓季的。”
如果不是季文彬,這回父親來京城,說不定還與母親有好轉的機會。
聶知遠看出湯靖遠的心思,心中一陣無奈。
也不知道他這個表弟是怎麼想的,連他都看出來,姑姑和湯秉兼是絕無破鏡重圓的可能了,湯靖遠卻還一直都不死心。
那人都已經從外室搖一變,了正兒八經的湯夫人了。
他姑姑這個時候和好,難道要給湯秉兼做妾?就算姑姑鬼迷心竅答應,只怕他爹也丟不起那個臉,讓妹妹給人做妾。
“好了好了,不提就不提。”聶知遠作為表兄,還是忍不住多道,“靖遠,你也不小了,不能凡事聽人怎麼說,要自己看看別人都是怎麼做的。”
湯靖遠對聶知遠的話倒是很敏,不高興地問道:“大表哥這是什麼意思?”
祖母是對他最好的人,他父親從小到大也疼他,怎麼可能不為了他好?
聶知遠搖搖頭,指了指漆黑的夜空,“好了,咱們也到家了。時辰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明兒再去找你。”
湯靖遠回到湯家人住的院子,今日他與表兄們出去得有些晚了,守門的婆子給他留了門,不知道到哪兒懶去了。
院子里的燈也熄了,湯靖遠放輕了手腳走回自己房間,經過正房時聽到房里傳來低低的說話聲。
“將軍這是什麼意思,靖遠是你的兒子,難道慕遠就不是了嗎?”湯夫人嗔道,“你把軍中的勢力留給靖遠,那等慕遠長大了,軍里還有慕遠容的地方嗎?”
太杯具了……辦案發生意外讓她掉到個莫名其妙的時代,還好死不死地遇上打鬥的精彩場面,莫名其妙地成為人質。 她……她何時成為階下囚過? 沒想到對方冷酷到不屑救她,沒關系,她有能力自救。 但……自救後衣食住行該怎麼解決? 既然人家看中了她手裡的“印血”,她當然要好好利用! 沒錯,纏著他! 對方可是堂堂的焱王爺,不僅金多多,武功高得更是沒話說,賴著他衣食無憂…… 跟著他闖南走北,當這場異時空的旅程漸漸明朗化時,原來……她只是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這一切不是意外,竟是預謀……
魔女變成三歲半小團子被迫找爹,可是沒想到便宜老爹一家都是寵女狂魔。從此,小團子開始放飛自我,徹底把改造系統逼成了享樂系統,鬧得整個江湖雞飛狗跳。小團子名言:哥哥在手,天下我有。什麼?有人找上門算帳?關門,放爹!
明箏十六歲那年,聽從家中安排,嫁給了各方面都格外出眾的承寧伯世子,從此一心相夫教子,只盼一輩子風光尊榮。轉眼成婚八年,明箏恪盡一門宗婦職守,兢兢業業打理著家中庶務。直到丈夫梁霄凱旋那日,明箏得到兩個消息。一、梁霄帶回來一個女人。二、那女人有孕了。當晚,大著肚子的美艷新人瑟瑟上前,正欲行禮,不知怎麼,卻在明箏腳下絆了一跤,險些摔倒。明箏凝眸看去,梁霄臉色鐵青,新人無辜含淚,眾人一臉不贊同。明箏嘴角的笑沉了下來。————————————沒人知道,嘉遠侯陸筠年少時曾深深愛慕過一個姑娘。未及求娶,便受...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