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人就走了,魏王氏走出來站在愣住的魏子彥邊,盯著他們的背影,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哼,不坐就不坐,我還不樂意他們進來坐呢。子彥,今天你想做什麼?想不想吃餃子?等會兒娘給你包餃子好不好?”
魏子彥看了魏王氏一眼,他沖魏王氏發脾氣:“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要住在別人家?都是因為你們,都是因為你,所以我才那麼慘,沒有爹,也沒有家!”ωWW.166xs.cc
說完,魏子彥就跑進屋。
留下魏王氏呆呆的站在原地,滿心委屈,不懂自己說錯了什麼,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惹得兒子那麼生氣。
陳珍珠一宿沒睡,起來后,廚房里糟糟的,昨天是什麼樣子,今天還是什麼樣子,饒是好脾氣的,也不來了氣,尋魏王氏出來,見站在院子里發呆,就:“子彥娘,你在哪里站著做什麼?把廚房收拾收拾!”
魏王氏剛剛在兒子那里了氣,現在聽到陳珍珠的話,氣得直接跟陳珍珠大聲喊:“我不,我憑什麼要給你們收拾廚房?你自己家,你自己收拾,我就不收拾,你能把我怎麼樣!”
“一個鄉下黃臉婆,你憑什麼要我做事?也不端盆水好好照照自己的樣子,你也配我伺候你?”
廖大夫站在院子門口,聽到魏王氏的話,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陳珍珠本就心中有氣,直接回道:“既然是我家,那你住在這里做什麼?”
魏王氏:“我住在我兒子家,和你有什麼關系!”
陳珍珠從來沒見過如此厚無恥的人,以前遇到的溫鄧氏,是個瘋子,從來不跟你講道理,惹急了起扁擔就打人,張氏素來口腹劍,一張騙死人不償命。
魏王氏這樣不要臉的人,是真的第一次遇到,一時間,陳珍珠急得滿臉通紅,著魏王氏那張得意的臉,滿心的委屈和怨懟無發泄,氣得直掉眼淚。
魏王氏這下出氣了,揚起臉,冷哼一聲:“你別哭啊,我又沒怎麼你了,你沖我哭什麼?”
“聽到沒有,你別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麼了呢!”
“再說了,我又不是你男人,你在我面前哭有什麼用?也不自己去照照鏡子,你以為你是你兒啊,一副狐子樣子,像是你沖我哭,我就要心疼似的!”
“一把歲數了,還學人家小姑娘,不就哭,陳氏,你丟不丟人啊?我都替你到丟人,快進屋去吧,等下被人看到了,你這幅樣子,將來還怎麼出門啊?”
廖大夫和魏子宏他們的爹魏秀才見過幾面,大家都住在一個鎮上,當時的魏秀才何其風,多人以為他將來一定會飛黃騰達,卻不想英年早逝,留下孤兒寡母。
廖大夫看在曾經說過幾次話的份上,對魏王氏客氣,沒想到魏王氏竟然是這樣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得到魏王氏竟然如此刻薄!
“玉娘!”
廖大夫從外面走了進來,把魏王氏嚇了一跳,回頭看到廖大夫,神不自然的出一個笑容來,“廖大夫啊,你,你怎麼來了?”
廖大夫盯著魏王氏的臉,深深的看了一眼,直把魏王氏看得心里發,干的問廖大夫:“廖大夫,你來我們家……來看病?”
沒人生病啊?一想到病,魏王氏瞬間滿苦,可沒忘記,溫玉就是在廖大夫這里給開了藥,三四個月的藥啊,苦得快張不開了。
廖大夫沒說話,他收回目,疾步朝屋檐下的陳珍珠走去。
在廖大夫開口的時候,陳珍珠就背過去眼淚,只是太委屈了,眼淚越越多,好半天都不干凈,急得往廚房里躲。
廖大夫追上去:“玉娘,你們家菜地的事,我都聽說了,我今天來看看……玉和子宏沒在家?”
廖大夫掃了一眼家里,冷冷清清的,要是溫玉和魏子宏在家,陳珍珠應該不會在這里哭。
一宿沒睡的陳珍珠滿臉憔悴,眼底一片淤青,眼睛紅腫,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一晚上都沒休息好。
“嗯,他們,他們上山去了!”陳珍珠低著頭,飛快用袖子將眼淚去,咬著牙,才讓自己沒有哭出來,吸了吸鼻子,小聲問道:“廖大夫,你怎麼來了?”
“難怪,我以為玉和子宏在家!你們家菜地的事,現在整個定云鎮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你有沒有頭緒,知道是什麼人干的嗎?”
廖大夫問完,陳珍珠皺著眉頭,是真的不知道誰做的,他們家從來沒有得罪過人,怎麼會有人對他們家的菜地做出這樣的事來。
魏王氏在一旁冷冷的說道:“肯定是們母得罪了什麼人卻不知道,要不然,誰會這麼恨們,聽說菜地的泥土都被了一層!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做的出來啊,怪嚇人的!”
陳珍珠紅著眼眶抬起頭,狠狠的瞪了魏王氏一眼,從來沒有一刻,像此刻這樣那麼討厭一個人,魏王氏算是其中一個。
廖大夫冷哼一聲:“們有沒有得罪人不太清楚,但是你這張倒是得罪人的,不會是你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報復到們母頭上吧?”
是啊,很有這個可能啊,魏王氏那張,一張口就像是潑大糞,難聽的要死,會不會是惹出來的禍端?
陳珍珠眼神瞬間銳利,直勾勾的盯著魏王氏:“是不是你惹出來的禍端?”
魏王氏一聽這話就急了,來不及多想為什麼廖大夫會幫陳珍珠,趕忙解釋:“怎麼可能是我,我,我在鎮上認識的人,除了江貨郎他媳婦兒沒別人,不信你們出去問問呢,我不認識別人,又,有怎麼會得罪人。你們別含噴人,這事,這事跟我沒有關系!”
“我看就是溫玉那個狐子,長了那樣一張臉,走出去幾次,就足夠吸引人了!我聽江貨郎他媳婦兒說,之前我們巷子口聚集了好多男人,都是為了能看一眼,說不定是得罪了什麼人,憑什麼賴到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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