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想到自己上個月剛買下的宅子,想到了自己好不容易在定云鎮打開的局面,如果魏子宏一走,那自己就得跟著走,這樣一來,就得要放棄已經安定下來的生活。
溫玉洗碗,洗著洗著,就覺得心里有點不爽,將抹布往盆里一丟,就坐到了灶臺前。
雖說已經開春了,但外面的天氣還不算暖和,著灶膛里的火,一閃一閃的,重生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大半年了,逐漸習慣了這里的生活,反而對前世,想起的越來越。
從玉河村溫家出來,用自己的婚姻作為賭注,功逃離溫家,接著到了定云鎮,過了一段還算安寧的生活,現在又要搬到青山縣……哦,不,不一定是青山縣,現在還不知道縣學在哪里,溫玉有點迷茫了。
舍棄安逸的生活,重新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開始,需要莫大的勇氣,魏子宏值得自己這麼做嗎?
溫玉悶聲自問,來自末世,從來沒有男尊卑的想法,更沒有三從四德,在看來,各自呆在悉的崗位,才能將事做好。
魏子宏擅長讀書,所以,他就專心讀書,而,擅長經營生活,所以,來負責掙錢養家,負責洗做飯……可是,這不代表溫玉一輩子都要圍著魏子宏轉。
溫玉呆呆的盯著火,直到火一點一點小,芒越來越黃,才回過神來,急忙將灶膛里的柴火退出來,決定等績出來后,再好好跟魏子宏商量一番。
很快,就到了第三場再覆,試四書文或經文一篇,律賦一篇,五言八韻詩帖詩一首,默寫前場“圣諭廣訓”首二句!
不出所料,魏子宏這一次依舊還是第一名。
很快就迎來了第四場,也是本次縣試的最后一場,往年有縣試五場的時候,不過青山縣比較,一般就四場,這一場又被稱為連覆,經文、詩賦、駢文……
考完后,魏子宏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雖說縣試相對于府試和院試都輕松了許多,但魏子宏第一次下場,加上他年紀這麼大,所以力特別大。
溫玉沒有著急去退掉房子,等魏子宏睡了一天后,徐大富和胡金寶還有周興城、常青山前來,魏子宏才從床上爬起來,三個年輕人來找魏子宏對答案。
溫玉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想到了末世自己考試那會兒,好像也是這般,徐大富他們年紀小,這一次縣試考了四場,特別是最后一場,幾人都沒有信心,所以,來找魏子宏穩穩心。
溫玉去給他們做吃的,幾個人就在屋子里你一句我一句。
廚房里,溫玉掃了一眼灶臺上的菜,自己從定云鎮帶來的蔬菜全部吃完了,現在還剩下自己做的熏制臘腸和一塊臘,以及今天早上去買的菜和一只老母。
先把母殺了后清洗干凈,把老母加上蔥姜和料酒燉上,另一邊開始清洗臘。
臘好吃,可就是難得清洗,溫玉用清水將臘煮了小半個時辰,才用笊籬;撈起來將表面東西清洗掉,然后將臘切片,一大把蒜苗和干辣椒段準備好。
另外,把最后幾胡蘿卜切兒,將新鮮的五花切兒,放到一邊備用。
溫玉想做一道大菜,畢竟今天人不,將排骨焯水后撈起來,鍋里放了幾塊老冰糖炒出糖,將排骨放進去翻炒,直到每一塊排骨上都裹上一層焦黃的糖,這才加清水,沒過排骨,隨后,把鹽等調料加進去,蓋上蓋子,開始悶煮。
與此同時,溫玉開始準備涼拌菜,一碗涼拌三鮮,一碗涼拌木耳。
全部準備好后,老母湯還有半個時辰才好,重新蓋上蓋子,大火將糖醋排骨收,快出鍋時,放了一點醋,翻炒幾下后,加一點蔥花,出鍋后,撒上白芝麻,就放到一邊,開始炒菜。
胡蘿卜兒炒五花,這個很容易炒,很快就將菜炒好了,這時候,老母湯差不多快好了,放了幾粒枸杞進去,再撒上一把蔥花,就端到桌子上。
溫玉整理好桌子,就去魏子宏他們出來吃飯。
徐大富和溫玉比較悉,見額頭冒汗,十分歉意的跟道歉:“嫂子,太麻煩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溫玉擺擺手:“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快去吃飯吧!”
魏子宏將幾個同窗安置好后,滿懷歉意的找到屋里的溫玉,的手被燙了一下,正打算用異能修復一下皮,聽到開門聲,停了下來。
魏子宏看到溫玉急忙將手藏起來,急忙問道:“怎麼了?”
溫玉擺擺手:“沒什麼,你怎麼進來了,不去陪他們嗎?”
“陪什麼陪,都是大人了,我來看看你!”說著,魏子宏坐在溫玉對面,將的手拉出來,當看到手臂上一點紅時,他皺了皺眉頭:“你也不我,那麼多菜,都是你一個人做!怎麼樣,疼不疼?”
溫玉皮,特別是休息了大半年后,通上下塞雪,那一點逐漸加深的紅,深深灼傷了魏子宏的眼睛,他心疼的著溫玉的手臂,“你還沒吃飯吧,我把他們打發走,我來喂你吃飯!”
說完,魏子宏就出去了,溫玉想住他,話還沒說出口,魏子宏就出去了,哭笑不得:“只是燙傷了一點點,又不是缺胳膊,哪里用得著你侍候我吃!”
溫玉不知道魏子宏出去跟他們說了什麼,魏子宏很快就回來了,他將桌上的飯菜每一樣都分了一半進來。
溫玉急忙站起來:“沒事沒事,就是被燙了一下,多大點事啊,你去陪他們,你去陪他們就行,我可以的!”
魏子宏瞪了溫玉一眼,“可以什麼呀,你都被燙了!真是的,以后炸東西教我,別自己上,你皮,我皮糙厚,扛燙!”說著,他拿起溫玉的手臂看,結果,先前被燙的那一點紅早已恢復如初,本看不出毫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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