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樓坐了,沐敬哲再次謝過他們救了表妹,客氣的很。
他這般態度,就算那位表妹做了什麼不禮貌的事,唐一芙也不好意思再追究。
把包袱打開了,給他看香皂的樣品。
沐敬哲打開看了,很小心的聞了聞,驚奇的問:“這不是之前被炒到高價的香皂嗎,怎麼還有了別的香味和形狀?夫人,這是你做的嗎?”
他如獲至寶,小心的又把樣品放回來,還不舍的。
見到這麼識貨的人,唐一芙也高興了一點:“是啊,是我做的,之前的香皂也是我家作坊出的,沐公子你要是……”
“在下全都要了,一塊一兩銀子,夫人看如何?”
唐一芙想想車里的香皂,不微微瞪大了眼。
行,太行了,一塊香皂一兩銀子,這是完全沒想到的。
一兩銀子一塊,他出售肯定要賣到兩三兩銀子以上,那不就是天價奢侈品了嗎?
這也太貴了點。
都懷疑沐敬哲能不能賣出去。
“那個,你打算在哪里出售?”
沐敬哲笑道:“在各個府城京中還有外邦,夫人不知你這香皂十分暢銷,上次那一點最后都炒到十兩銀子一塊了。”
啊?
香皂而已,至于嗎?
又不是香水。
不過唐一芙想了想,在這個洗澡用皂角和臭皂的地方,的香皂可不就跟香水差不多了嗎?
賣的這麼貴也很正常。
畢竟有錢人的腦回路也不懂。
這可能就跟現代人花幾萬塊買個包是一個道理。
趕丟了坑人的愧疚,問道:“我這次拿了三百塊香皂,你都要嗎?”
有這麼多銀子嗎?
沐敬哲驚喜的說:“要,要,自然都要。”
他也看出來了,眼前的小娘子本不知道那些香皂的價值,不覺得真是善良淳樸。
不樂于助人,還如此的樸素。
旁邊的凌衡川就黑著臉,看他們倆你來我往的談生意。
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歷,見了鬼了。
唐一芙又拿出膏樣品:“公子你要這種脂嗎?”
把那個無的給他看了看,還示范了該怎麼用。
見到這東西做的致,竟還能旋轉出膏狀樣的脂,沐敬哲不覺得驚奇。
“這,這只要涂抹在上即可嗎?”
“是,我……”
“我來示范給沐公子看吧。”凌衡川突然拿了紅的樣品,擰開蓋,旋出膏,接著把唐一芙抵在墻邊。
“別。”
紅膏在上畫出形狀,又描繪出紅潤的形彩,就像是在描繪一幅的畫作。
這紅猶如畫龍點睛之筆,讓唐一芙本還清淡的容貌瞬間多了彩,變得明。
不說凌衡川自己看的呆了一下,對面的沐敬哲已經愣住了。
這,剛才這算什麼況,他是不是看到了人家夫妻倆的閨房樂趣?
唐一芙尷尬的愣了一下,臉瞬間就紅了。
這個混賬狗男人,是在調戲嗎,而且還是在外人面前?
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結果踢錯了,對面的沐敬哲往后了,尷尬的笑了笑。
為了轉移話題,他趕說:“這,這脂很好,而且包裝很巧奪天工,小娘子這脂也要賣嗎?”
唐一芙趕說:“賣賣賣,自然都要賣的。這脂絕對安全,還能吃,絕對沒有毒,可以放心使用。”
“哈哈,在下相信小娘子。”
沐敬哲想了想,說道:“這脂自然比香皂要貴一些,這樣吧,一支一兩六錢銀子如何?”
唐一芙說行,這比之前預估的價格高多了。
沐敬哲說以后有多貨他都要,價格基本都可以按照這個價格來,還掏出銀票說給現銀。
雙方易的很愉快,可說是一手錢一手貨。
到了這時候,沐敬哲才想起來問:“對了,在下實在失禮,還沒問兩位如何稱呼。”
聊了半天,連人家什麼是誰都不知道,這可太令人無奈了。
兩人做了自我介紹,那沐敬哲立刻說:“原來是凌秀才,恭喜凌兄。對了,前些日子聽聞眠先生夸贊的一位書生還有他的夫人,應該就是二位吧?”
眠先生的影響力還真是大,就是夸了他們一回就搞得人盡皆知了。
兩人只好承認。
沒錯,就是我們。
沐敬哲很善于寒暄,又說一定要吃了飯再走,還說府城開了個鴻雁樓里邊有個水煮魚松鼠鱖魚什麼的很好吃,一定要嘗一嘗。
唐一芙只笑,說不吃了不吃了,著急回家去。
“凌夫人,你下次有貨可以直接去那邊的沐家商行,我會跟掌柜的代好,直接出貨收銀子便好。”
兩邊正道別,凌衡川突然拉了唐一芙一下,把扯到后來。
唐一芙覺得奇怪,一輛馬車就猛然從他們邊呼嘯而過。
前面的百姓也是嚇得四逃竄,還有商販的攤子被掀翻了。
真是沒公德心,在人群聚集把車趕的這麼快。
沐敬哲嘆道:“那是府衙的馬車,不知里面坐的是哪位大人。”
當個還真是了不起,在街上縱馬,這麼不把百姓當回事兒?
唐一芙看的氣憤,但也無可奈何。
凌衡川則是瞇了瞇眼睛,又轉問有沒有傷到。
正說著,就聽旁邊一個過路人說:“哎,前幾天路上就有個什麼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被撞了,今天沒撞到人,還算是幸運的呢。”
另一人說:“可不是嗎,聽說那個大家小姐是被一個熊孩子不小心推出去的,還撞斷了。”
“沒錯沒錯,他們好像還認識。對了,那個大家小姐好像衛青青,就是前段時間名聲很好,本來要進宮的。這下好了,不不能進宮,以后說不定就瘸子了。”
“我聽人說那個推人的孩子好像什麼唐必福,是吧,他娘槐花。是這個吧?”
“記不清了,就記得他們認識,那個小孩的爹娘本來還纏著衛家小姐要錢呢。”
聽到這里,唐一芙已經完全聽明白,就剩下震驚了。
要是沒聽錯,應該是唐必福不小心推了衛青青,害得被車撞了,還撞斷了?
太慘了,老天爺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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